挾老男人,但是老男人,真的在古堡裏?

可能性很大!那古堡詭異可怕,有股不詳味道,如果一定要描述地獄是什麼模樣,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任何人,自己能在那問到硫磺味!

古堡的異變可以斷定發生在上月的二十七日,不過根據雪倩的描述,楊俊飛得到物品失蹤,是在二十六日的晚上十點左右,二十七日早晨,老男人身上,又到底發生過什麼呢?

物品被他打開了?還是他被物品吞噬了?

還沒想清楚,古堡那黑漆漆的身影已經映入了瞳孔中。

林芷顏將飛機停好,皮爾托帶著我們繞開鏽跡斑駁的大門,從一個隱蔽的地方尋找到向下的階梯,然後一直往下走。

“就是這裏了。”

摸黑走了很久,那深色,不知是不是被血染過的牆壁不斷地在吸收著手電筒的光線。終於,一到一人多高的小鐵門露了出來。

皮爾托指著們說:“這是唯一能通向實驗室的隱藏地道,隻有羅格德家族的人才知道,別人都以為那兒早就被封死了。”

看著這道厚厚的門,我卻覺得自己似乎把什麼東西忽略了,猶豫不決的抽搐了片刻。

皮爾托找到機關,已經將門打開了。

“快進去,再慢就來不及了!”他催促道。

“你這麼急幹嘛?”我皺了皺眉。

他氣惱的說:“兄弟,這可是有關世界存亡啊,我能不急嗎?”

我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可是,我真的該相信你?”

一旁又患上古堡恐懼症的林芷顏已經完全靠不住了,她緊緊靠著我的後背,瑟瑟發抖,雪倩轉著小腦袋,腦袋瓜子裏恐怕正打算著怎麼找機會逃。隻有李夢月還保持正常,可她從來都隻在乎我,世界命運,她無所謂。

而我,又真的對拯救世界很上心嗎?恐怕,或許,自己也並不在乎,總覺得,總覺得,眼前的皮爾托有些急躁。他究竟隱瞞了什麼,沒有說出來?

“不對,你說在古堡裏見到過我們的照片,究竟在哪撿到的?既然楊俊飛在已經封存了就是多年的地底實驗室,你根本就不可能找到照片。何況,他也沒有隨身帶我們照片的嗜好!”我突然意識到哪裏不對勁了。

皮爾托卻咧嘴陰險的笑起來,“晚了!你們就安心的去和那男人一同當祭品吧。免於世界末日後,世界人們會在內心深處,默默感激你們的貢獻的!”

“去你的世界人民,去你的貢獻!”林芷顏也意識到了大事不妙,被算計了。她猛地打了個激靈,毫無淑女形象的破口大罵。

突然,整個天地都震動起來,地麵不停地垮塌,隻剩皮爾托站著的地方還存了一席完好。

我們四人不停地往下落,在空中,李夢月緊緊的抱住了我,她淩厲的視線掃過皮爾托,然後一腳踢在了身旁跌落的一塊磚塊上,受力後的石磚以迅雷般的速度打中了正笑得幸災樂禍的皮爾托,他身形不穩,驚叫著也掉了下來。

下墜的時間並不久,隻不過三秒鍾罷了。然後我們就接觸到了一團軟綿綿的,充滿了空氣的物質。那物質皮球似的緩解了下墜的壓力後,砰然破了,我們繼續下落,立刻就接觸到了冰冷的鐵製品。

我艱難的從李夢月香噴噴的身體下抽出手,掏出手機照了照四周,那居然是一頂殘破的軍用帆布帳篷,而我們身下是便攜醫用鐵床,幸好有品質不錯的帳篷,所有人都免於喪命。

“居然陷害我們,本小姐貌美如花,人都還沒嫁出去,真被你陷害死了,我該找誰哭去?我可不想跟混蛋夜一起沒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倆殉情呢,惡心死了!”

雪倩氣惱的使勁踢著一同掉下來的皮爾托,這家夥傻眼的蜷縮在地上裝死,全身都怕得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