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但是主人不一樣,我喜歡主人叫我小花貓。”小蘇說這話的時候,死死地抱住龍七的肩膀,所以龍七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從他熟透的耳朵來看,臉上肯定紅得發亮了。
龍七因小蘇一聲主人而心動不已,明知故問地說,“不後悔了?當我的小花貓,可是要一輩子的,不許半路逃家的哦!”
“不後悔!一輩子。”小蘇堅定地回答。
龍七笑得雙眼的春水都要溢出來了,然後把小蘇重新按倒在床上,一下一下地吻著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到嘴唇,交換著彼此的氣息說:“那小花貓再陪主人玩一回?”
“主人,那裏癢,別……啊……嗯……”
不成調卻讓人臉紅心跳的嗚鳴聲,斷斷續續地從小蘇嘴裏偷跑出來,和著男人低沉的嘶吼聲……
幸好外頭DJ播著震天的搖滾樂,要不小小的門板怎麼阻隔得了這滿溢的春光?
從此以後,小花貓和主人就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了。
THE END.
☆、番外 One day
“誒,你說龍老大最近是不是有病?”小弟甲開口。
“怎麼說?”小弟乙疑問。
“不是有病怎麼天天跑去那家破餐廳吃A餐?!”小弟甲喝了口啤酒,繼續說,“原先我以為是藏了個正妹在裏頭,結果?整家店除了幾個糟老頭,就隻有一個瘦不拉幾的小夥子。”
“這就是你說老大有毛病的原因?”小弟乙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給對方滿上啤酒,說,“喝你的酒吧,老大的心思,那是我們這些小嘍囉猜測得到的。”
再白目的老大,總有那麼幾個精明的手下,小弟乙就是其中一個。
小弟甲以為老大生病了,其實也並不無道理,老大的確是病了,而且還病得不輕,隻是也沒到藥石無靈的階段,短期間裏,隻是偶爾發發倩,也沒什麼,看到單相思的對象就能緩住了。
隻是,到了病入膏肓那一天,真不知老大會幹出怎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小弟甲不能想象,是因為他是一個單純的直男,所以他當然不能理解老大那一顆思春的心。小弟乙就不一樣,他敏[gǎn]的神經告訴他,老大自從數周前的驚鴻一瞥,就已經深深地被小餐館裏那隻楚楚可憐的小貓咪奪去了心智。
以同道中人的眼光來看,小貓咪是瘦弱了些,但是這反而更能激起某些劣根男人的保護欲。
幾個星期下來,看著老大那扭扭捏捏的樣子,他都要受不了了。一個大男人的,喜歡就上去表白,拿下來再說啊!讓兄弟們去幹架踩場的時候倒沒見過有一絲猶豫的。
老大以為不出手就不會嚇到人家,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什麼都不幹就已經嚇得那小貓個半死,這種淩遲般的死法還不如給人家個痛快。
看來,不推他一把,是不成的了。
下午十九點四十五分,街口小餐廳。
小貓今天還是穿著那一身灰溜溜的衣服,縮著脖子來下單。
老大明明就哈人家到要死,卻老愛裝矜持,人家跟他說話時都一臉愛理不理的,待人家不看他了就膠著對方的身影不放。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今天發生了意外的事情,某流氓從餐廳經過,看到了老大,或者也不全是為了老大,反正他就大刺刺地走進來了。
“喲!這不龍老大嗎?怎麼帶著小弟來這種地方吃飯?不如下我的場子坐坐?小兄弟也樂樂?”一邊說邊摸了摸小弟乙的腦袋。
討厭鬼!看來上次老大給他的教訓還不夠,老愛找老大麻煩。小弟乙盯著來人。
“滾。”龍老大隻說了這麼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