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真有點不明白了,問:“我有什麼很特別?”
謝千千將身子歪向劉方平,在他耳根邊說:“你在床上很聽話,剛才完全是我主動,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像你一樣完全配合我,你這一點很特別!”
“你別看玩笑了!”劉方平把臉轉向一邊,不敢去看謝千千,他搞不清謝千千是拿自己開玩笑,還是在挑逗自己。她拿自己開玩笑固然很難應付,要真是在挑逗自己,就更麻煩了!
“我可沒開玩笑,說真的,你在這方麵真的很天賦,不過剛才有些太匆忙了。要不要再讓我教你幾招啊?”
劉方平馬上警覺了起來:“你,你想幹什麼?”
謝千千擺出一副女色狼的架式,伸手去摸劉方平的臉:“你說我想幹什麼啊?”
劉方平身子靠在車門上,雙手十字交插護在胸`前說:“玩笑歸於玩笑啊,剛才的事情是我們兩個人神智都不清醒,還有情可原,現在再要出什麼事的話,那就真是,真是……”
“真是什麼啊?是真對不起海蓉啊,還是真是你情我願啊?!”謝千千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劉方平竭力阻攔卻是防不勝防。謝千千心裏升起一種罪惡感與興奮感相交織的複雜感情。她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王海蓉的事,但現在卻有一種想要去嚐試的衝動。謝千千告訴自己,反正要對不起,剛才已經對不起了,現在再多做一次也不過是對不起。既然是這樣的話,沒理由放在眼前的好東西不再多嚐下啊。她已經打定了主意,明天就坐飛機去法國,避開王海蓉,反正要走,倒也不怕再幹出什麼別的事情來。
劉方平現在也正在天人交戰,說他完全不動心,那純粹是假話。他本來對謝千千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欲望,兩個人就在不久前又剛發生了關係,劉方平一想到剛才的感覺,就有一種本能的衝動。不過他還是強行把這種衝動壓製住了,他告訴自己,謝千千和王海蓉是好姐妹,剛才發生的事還可以推說是中了別人的暗算,如果現在自己和她再發生什麼事,那可就真有點不知羞恥了。
謝千千雖然在手腳上大占便宜,但劉方平的力氣到底比她大,他非要死守最後一道防線,謝千千總不能真強奸了他。謝千千忽然起了一個主意,先抓住劉方平的雙手,然後壓在他的身上,輕聲說:“喂,你這麼抗拒,是不是因為剛才做過了一次,有點心有餘力不足啊?要是的話,你就說嘛,我有藥的!”
劉方平大怒,說:“你說什麼?我這個年紀會這麼沒用嗎?”
“哦?你還可以嗎?那為什麼一直抗拒我?證明給我看啊!”謝千千媚眼如絲,櫻桃小口在劉方平耳邊輕輕吹著氣。
劉方平把心一橫,心道:“你都不怕,我沒有理由會怕的。”說:“你是不是真要讓我證明給你看?”
“那當然了,你真還可以的話那做點事證明給我看啊!”
“我如果做了,你不會後悔嗎?”
“笑話,要後悔我剛才就後悔了。我還怕你後悔呢,你要知道剛才我神智不清醒,有很多花樣都沒有用出來。要是再來的話,我怕你受不了啊!”
“好啊,既然這樣,那出了什麼事就別怪別人!”
“當然了,這一次我們就公平一點,看看誰能壓得住誰!”
謝千千的車子緩緩開到了一個僻靜的所在,然後車子猛烈地搖晃了起來,好像車子裏有兩隻野獸在裏麵打架似的。事實上在車子裏也的確有兩隻人形的動物正在肉搏,而且肉搏的程度不是普通的激烈。
劉方平現在真有點後悔了,他沒想到謝千千在這方麵真這麼有精力,跟她相比,沈玉的要求就好像純真少女似的。幸好汽車裏的空間倒底不太大,不能任由謝千千折騰,即使這樣,劉方平也已經漸漸有點招架不住了。他忍不住想出聲求饒,謝千千卻根本不想放過他,反而越發得意起來,雙腿用力一夾,說:“你剛才也說過了,出了什麼事別怪別人,現在是誰後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