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個世紀性大新聞傳播出去。”

顧芳氣得擰了他一下,說:“我跟你說正經事,你怎麼老打岔啊?我是說劉方平今天精神狀態很不好,叫他他也不答應,右手也不知怎麼摔破了,血一直在流,我讓他包紮一下,他也不理我。你快點去看看吧!”

“切!”李成梁很是不屑地說了個語氣詞,“他精神狀態不好才正常呢!他精神狀態什麼時候真正好過啊?一天到晚因為一點小事就胡思亂想,我開公司是為了賺錢,可不是為了給他解決心理問題的!要是總解決他的問題,工作還怎麼做啊?”說是這麼說,李成梁還是走到劉方平麵前,用手拍了拍他麵前的電腦,說:“我說,我說,醒醒,醒醒,又出什麼事了?那血不是你的,是吧?你要覺得你的血多,去捐一點多好啊!說不定還能救條人命呢!”

劉方平總算是有了反應,他已經在這裏坐了一個多小時(他也遲到了。),不說話也不動彈,就好像是具風幹的屍體一樣,說不定幹屍都比他有生氣。可隻要他並不真是一具屍體,聽見李成梁這麼說話,都得有點反應。他抬起頭看了李成梁一眼,還是沒有說話。

李成梁笑得更高興了:“你看我幹什麼?我說得不對嗎?讓我看看你的手!”說著抓住劉方平的手看了看,又說:“原來隻是破了點皮,血早就止住了,難怪你不包紮了。手上包層白布哪有現在這麼有派頭啊!我還以為你手掌斷了呢,原來沒有啊!”邊說話邊用手指在劉方平的紅肉處重重戳了幾下。

劉方平的手掌的確沒有看起來那麼重,血也早就不流了,可到底是受過傷。不去動它,還沒什麼感覺,被李成梁用手這麼一戳,馬上又疼了起來。劉方平用力把手奪了回來,怒道:“你幹什麼?”

李成梁笑道:“原來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的手摔破了,連舌頭也摔斷了呢!”伸手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劉方平對麵,說:“說說吧,又出了什麼事,把我們精神一向脆弱的劉大先生變成這個樣子了?我還不了解你!你其實也很想跟別人傾訴一下吧,可又怕別人笑話你,所以故意裝出那副發神經的樣子。現在我來了,可以說實話了吧?”

劉方平沒有去辯解李成梁給他下的評語準確是否,沉默了一會兒,忽道:“成梁,我要是回永輝在申雲手下工作,你認為怎麼樣?”

“這個問題啊?”李成梁想了想,說:“不錯啊,你回永輝可謂一舉三得。一來,可以替王海蓉打探消息,看看申雲有什麼動靜,二來,可以假公濟私,明正言順地和申雲在一起,就算有什麼行差踏錯,那也是為了替王海蓉工作。這齊人之福享得讓人無話可說。妙哉,妙哉。哦,對了,還有第三,你要是回去永輝,那我就不用給你開工資了。榮華國際又少了一個吃閑飯的人,公司又可以節省一筆錢,也算是你為公司作出貢獻。真好真好,快點回去,我這就叫人給你收拾東西。”李成梁越說越高興,看那架勢恨不得劉方平盡快從自己眼前消失。

劉方平被他這番話說得又好氣又好笑,心情再也沉痛不下去,罵道:“你這個見利忘義的東西!我的工資能有多少錢,堂堂的榮華國際還缺這點小錢嗎?你竟然也算一得!還有,你說什麼享齊人之福,你以為我是你啊?我要是落到申雲手裏,就衝她和王海蓉之間的恩怨,小命保得住保不住都兩說!”

“唉呀,你不笨嘛,還沒有因為美色當前就忘乎所以了。”李成梁的話怎麼聽都不像是誇劉方平,“你既然知道這個道理,為什麼還會提這種蠢問題?難道你真的是嫌命長,存心找不痛快不成?”

劉方平剛剛好轉的心情,被他這一個問題又問得陰沉了下去。他歎了口氣說:“你以為是我想啊,是有人求我這麼做的,我不能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