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蓉和那個姓劉的小白臉可就沒有容身之地了!”
“你要是想那麼做就去做好了,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對這些事沒興趣。”天狐正在想哪件新出的名牌衣服適合自己,俗世間還是有好東西的,天界那一幫老古董哪會做這麼性感的衣服?
“如果你認為幫李成梁做上總經理的位子對你有好處,你可以去做啊,不過我得提本醒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去做。你要是明顯偏幫李成梁的話,王海蓉一定會提出異議,她手裏握著永輝集團一大半的股權,要是沒辦法讓她心服口服,她一定不會同意繼續合作下去。你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提出來讓他們兩家公平競爭的嗎?”
“我周信佛做事情從來不想那麼多,三家合並的確是我的計劃,但如果有人讓我看不順眼,為了給那個人一點教訓,我不會在乎這個計劃!”周信佛這些日子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他不反對女人吊自己的胃口,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就沒有意思了,可也得有點個限度。都這麼些日子,老是看得到吃不到,這不是拿他開涮嗎?就算今天沒有李家兄弟這個電話,不從李成梁這個話頭說到這兒,他也打算開門見山地直接和天狐談談了。
天狐笑了:“怎麼?想威脅我?堂堂的周大老板就這點肚量啊?想霸王硬上弓,你這樣跟那些偷窺狂,性騷擾的人有什麼不同?”
“當然有不同。我比他們有錢,有勢力,也沒有他們那麼饑不擇食!”周信佛並不掩飾自己的欲望。他一直認為欲望是社會發展的動力,世界上不存在沒有欲望的人,隻不過每個人的欲望不同而已。就像對女人的品味一樣,有的人喜歡清純可愛的學生妹,有的人喜歡成熟風騷的熟女,有的人喜歡女人豐滿的身材,有的人則喜歡把玩女人的雙腳,這些並沒有本質上的不同,他們一樣喜歡女人。這個世界上也不存在麵對欲望不動心的人,那些人之所以不動心,隻會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沒能力動心,這種能力包括很多,錢,權或者身體。另外一種可能則是他們為了更大的欲望而不能不暫時舍棄眼前伸手可及的欲望。隻有這兩種可能,沒有第三種。
周信佛自信,像他這樣身份地位的人完全可以實現一切欲望,放到世界他可能不敢這麼說,在國內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用一句著名人物的話來說吧,我喜歡誰就是誰!這句話從沒有能力的人嘴裏說出來,隻是一句笑話,從周信佛的嘴裏說出來卻是在說明事實。
“唉喲,真急眼了?”天狐放下雜誌,性感地伸了個懶腰,“你的確不是饑不擇食,你隻是餓得太久了,你注意到沒有,你都急紅眼了!”
周信佛的眼睛本來是不紅的,天狐伸懶腰的時候那對玉峰隱隱約約露出了一點,他不想紅也不行了。他再也不顧不得許多,站起身就向天狐撲去,他要把這個女人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麵,讓她哀告,讓她求饒,讓她呻[yín]!他要在這個女人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告訴她自己是她的主人,她隻能順從自己而不能有別的選擇。
天狐手輕輕一劃,就把周信佛打翻在地了。周信佛倒在地上還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倒下的,他隻覺得腦子一沉,等再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地板上躺著了。
天狐用高跟鞋輕輕踢了他兩下,笑道:“我說親愛的狼先生,就算你餓急了也應該看看對象啊,母豹可不是你能吃得下。”
周信佛身體素質不錯,摔了這一下,沒有傷筋動骨,除了腦袋有點暈之後,連疼都不疼。被摔倒在地並沒有能熄滅他的欲火,反而因為看見天狐那肉色的絲襪,讓他的欲火燃燒得更旺了。他用手支地坐了起來,邊喘氣邊說道:“我早就知道你是匹野馬,早就做好了被你摔下來的準備,不過你能摔我一百次,我就能爬上去一千次,總有一天我非要騎上你匹胭脂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