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比試就很奇怪。”劉方平道:“雖然周信佛的股份並不多,可他的勢力足可以讓他在永華集團裏一言九鼎。他支持誰,誰就能坐上總經理的位子,用得著搞這麼多事情嗎?說什麼讓兩家都服氣,這個搞法,兩家的矛盾隻能越積越多。昨天我看了一下前三個星期股市的綜合情況,因為你們兩家的動作,整個股市都呈上升狀態。我猜想這是不是就是周信佛想要的效果?他想趁這個機會大撈一筆。”
“很有可能!”申雲搶著道:“我以前也曾經和周信佛有過合作,按他的性格很有可能這麼做。那樣的話,他現在出手就是看準我們兩家的公司爭鬥到了白熱化,哪一家都不能稍有退讓,明擺著要讓我們吃這個啞巴虧!”
王海蓉道:“要是這樣,我看也不用讓我大哥去問了,問了又能怎麼樣?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應付的辦法。我們就隻能吃這個啞巴虧嗎?”她望向了劉方平。
劉方平沉默了片刻,微微一笑:“他自己送上門來,這可不能怨我,我們跟著買!”
“現在還跟著買?那不是給周信佛送錢嗎?”
“你先聽我說完啊,我們上午跟著買,下午就把股票拋出去。”
“你想坑周信佛?”申雲吃驚地道:“這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我們不能意氣用事,再說我們也未必能坑得著他!”
“隻有我們當然不行了,不過會有另外一個人配合我們的。”劉方平少見地很有把握地說。
榮華國際這邊也發現了不對,鞏子建有心想作主處理這件事,想了想後果之後覺得還是穩妥一點比較好,於是找到了李成梁,讓他拿主意。
“周信佛嗎?”李成梁有點無奈:“這個人我們不能得罪,好在他把股價抬高,暫時對我們也造成不了太大的影響,倒是對王海蓉他們會有影響。先等一等吧,看看情況,下午再說。”
下午很快就到了,豐利的股價已經漲到三十六塊七,鞏子建自問已經知道了李成梁的想法,那就是不要和周信佛發生衝突,所以他什麼也沒做。結果李成梁來到投資部的第一句話就讓他大跌眼鏡,如果他有的話。
“放出豐利的股票,把股價打下去!”
“李總,你,你確定要這麼做嗎?”鞏子建驚呆了:“這樣我們就要和周信佛正麵衝突了!您不是一直不想這麼做嗎?”
“我當然不想這麼做,如果能保住我們公司的利益,我絕不會和周信佛發生衝突,可現在他的手伸得太長了!我要是不砍他一刀,我就不是李成梁了!”李成梁現在的樣子就好像被惹毛了的獅子,不管麵前是什麼,先咬上一口再說。
“可是,可是,可是這樣也太不明智了。現在王家也在拚命收購,隻憑我們的力量,根本就不能壓得住他們兩家!”鞏子建還是不讚同這麼做。
“兩家?”李成梁冷笑道:“周信佛這種趁火打劫的行為,就算王海蓉忍得下去,劉方平也絕忍不下去。聽我的,把股票拋出去,我敢保證王家一定會配合我們的!”
事情的發展正如李成梁所料,榮華國際剛剛拋出,永輝集團隨即跟上,一個小時之內,豐利的股票就下跌到了三十三塊。到了這個價位,李成梁才命令不要再拋貨了,給周信佛的教訓已經夠了,把股價壓得太低,明天王海蓉掃起貨來就容易了。不能解決了一個敵人又幫了另一個敵人。
周信佛的臉色很難看,他並不是心疼這點錢,雖說今天他賠了至少也有五千萬,但這點錢還放不進他的眼裏。他生氣是因為被人耍了,而且是被兩個情敵給耍了。
孫玉華好像不知道老板正在生氣,火上澆油地道:“看起來劉方平和李成梁都不簡單,難怪有資格做周總你的情敵,謝小姐果然是眼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