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雲研雅側目,那在月光中籠罩的夏爾非就如同童話世界的王子一般,優雅且溫柔著。隻有他找到她會這樣與她談天了,如果是夏雨澤那家夥,或許是冷著眸子瞪著她緊接著就是懲罰。如果是童思風,或許會抽風般的和她打一架。
“你為什麼會來當家教?”夏爾非很好奇,夏雨澤是看重了她的什麼,才選她的。難道是因為那點點的相像?
額,夏爾非突然問問題,這讓雲研雅一怔。想了想,難道是要和他說,她是因為被家裏趕出來,然後被大伯騙到這裏來?
“哦,賺錢。”嗯,這個說法也是對的,雖然現在雲研雅是拿不到一分錢。
“掙錢…。嗬嗬,你知不知道你是唯一一個沒被保鏢扔出去的人。”據說之前來應聘的人都是被扔出去的。
“扔出去?”這倒是非常符合夏雨澤那個性格。
夏爾非看著身旁變換表情的雲研雅,那清秀的側臉洋溢著青春的微笑,眼眸一眯,抬起修長的手指,覆上了那右臉隱隱約約的疤痕。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雲研雅愣了一下,定定的看著散發溫柔氣息的夏爾非,臉漸漸的紅了起來,有些害羞的想要往後退一步,卻被夏爾非製止了。
“你右臉上有傷。”雖是淡淡的,不注意是看不清的,但還是引得他的好奇。
傷?往後退了一步,抬起手掌捂住那塊傷疤,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夏爾非,幹幹的笑著。可見夏爾非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她後,尷尬的說道:“這傷是我小時候就有的,我媽說是被熱水燙的。”
雲研雅說的話,夏爾非根本就不相信。沸水燙過後的疤痕並不會如此,就算沒有突起也是帶著糾結起的肉,或是紅及一塊。可雲研雅現在臉上的疤痕明明就是微整過後的痕跡…。想到這,眼底浮起了沉思。
在一旁依舊捂著臉的雲研雅有疑惑的看著夏爾非,發現這個男子對她的事有些上心…。想到這,自戀的心理默默的浮起,帶起嘴角的邪笑。隻見那秀氣的臉上浮起了魅惑人心的微笑,往前邁了一步,站定在夏爾非麵前,抬起一隻手指想要抵住他的下顎。
卻沒想到,那手指快要觸碰到那下顎時,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抓住了那想要調♪戲他人的手指。一怔,將視線從手中移到那手的主人身上。是俊美逼人的夏雨澤,柔順的金發下是微怒的雙眼。
腦海裏瞬間浮現等會她將被眼前這個男人折磨的場麵…。
僵硬的嘴角一蹦,轉換為殷勤的笑容說道:“少爺,你不是出去了?”
邊說邊收回那被夏雨澤拽在手心裏的手指,卻發現對方根本就沒放手的打算,暗地裏猛的使力,誰想到突然使力的瞬間就是放手的瞬間,這讓她自身的力度使得她猛的往後一仰。
“碰──!呃──!”
第一聲是屁股落地的聲音,第二聲是雲研雅嘴裏發出的聲音。那屁股下傳來炙熱酸痛的感覺,讓她鼻頭一酸,險些迸出淚花,強咬著紅唇發出聲音才沒讓眼淚流出。
站在一旁的夏爾非被如此場麵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立刻向前扶起雲研雅。轉而看向站立在前僵硬的夏雨澤,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是忍住,地下頭觀察雲研雅的傷勢。
“疼嗎?”
見夏爾非如此問她,雲研雅也想告訴他,可是還是處於女生的一點自覺,她略微的點了點頭。夏爾非見她點頭,二話不說的將雲研雅打橫抱起,這樣才不會傷到剛才她受傷的地方,直徑的越過一樣動作屹立的夏雨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