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能顯示虛弱無比的,好似得了嚴重風寒的脈象,連太醫都看不出真假。又珊未免太子不放心,還當時就煎了一碗,並用銀針試過無毒。太子點點頭,就把藥方收好了。
“藍姑娘,其實吧,本宮著實仰慕你的傾城之姿。”太子殿下收好了藥方後喝了一杯酒然後靠近了些又珊。
又珊知道太子是怎麼想的,便直言:“小女身份低微,怕是高攀不上殿下。何況,太子妃娘娘她……”太子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側妃,隻有一個太子妃就是因為這個太子妃不僅性格強勢,而且母家勢力龐大,太子還不能和她正麵對抗。隻要抬出這太子妃娘娘,太子必有所顧忌。
“她……你等我。待我登得大寶,她也不敢怎樣。現在就委屈你了。”太子說完就要撲上來。
又珊趕緊站起身避開些:“殿下。小女雖不是名門大戶之女,但女子的名節也是容不得任何人玷汙的。殿下若是真心喜歡小女,便等到登得大寶之後明媒正娶小女可好?”
“好。本宮就為了你破一次例。”太子:-)
七皇子作證花禮玥來東宮確是事出有因,誰還能質疑呢?太子妃被這麼一堵就無話可說了。
“花姑娘既然來宮裏了,不若去本皇子宮裏坐坐吧,等會兒九弟會過來,他說還有些事要請教姑娘呢。”沈烈之上前扶起花禮玥道。
哭的梨花帶雨的花禮玥微微點頭,向沈烈之身上靠了靠。
又珊一直都冷眼旁觀著眼前的一切。她從沈烈之進來開始,眼神就不自覺的跟著他動,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了,周圍的一切在他進來的時候似乎都不見了,眼睛裏隻能看見他了。就在剛剛,沈烈之扶起花禮玥,而花禮玥順勢靠進他懷裏的瞬間,又珊不知覺的感覺一陣心酸,說不清的難過湧上心來。不過很快又珊就恢複過來了,應該是忿忿不平吧,自己幫了他那麼多,他卻給自己下毒,還讓自己活活痛了一整天!又珊的心裏打定了主意,拿到解藥後就再也不要見到這人了!
沈烈之扶了花禮玥要離開。太子妃鬱悶的緊,一偏頭就看見了一旁的又珊,想到眼下還有一個人沒送走呢,便開口:“七皇子殿下等等,你不日就要帶兵出征了,走之前該是要藍姑娘再給把把脈吧,確定身體無礙了再走會好很多的。”
沈烈之聽言,回頭,看見藍又珊正一臉冷淡的站在太子妃的身側:“不必了。藍姑娘身體要緊,還在在東宮裏多加休養些日子吧。本皇子的身體暫時就交給太醫調理。”
沈烈之說完就和花禮玥走了。藍又珊感到一陣怒氣從胸腔裏湧了上來,這人是想過河拆橋嗎?自己幫他完成了任務,他就把她扔在這兒自生自滅?太子妃自然也是不滿,她就是想借這機會把藍又珊順勢送走,免得放在東宮成為自己的威脅,可這七皇子居然不買賬,愣是把人撂這兒了,那待太子病愈,太子的眼裏還會有自己嗎!
當夜,太子妃就把又珊遷到了東宮裏最為偏僻的園子裏,為的就是盡量減少又珊和太子見麵的機會。又珊倒是求之不得,她不願受太子妃的白眼,也不願太子病愈後來糾纏自己,能避開就再好不過了。可是,這東宮實在不宜久待,她要離開!
晚上,又珊感到有些頭疼,便取了帶著的金針準備給自己施針止痛,剛紮了兩針就有不知是什麼東西的重物從窗外扔了進來。又珊趕緊取下針,去地上拾取那個重物。
又珊撿起來一看發現是個緞麵的布球。又珊又到窗邊查看了一番,發現並沒有什麼人影,隻能坐到桌邊研究那個球。
球並不大,手掌剛剛好可以包住,表麵是彩色的端布包裹著的。又珊仔細查看,並沒有發現什麼字跡記號之類的,倒是緞布的接合處有一條露出來的線頭。又珊順手把線頭一扯,竟然還很長,一拉就拉出來了一大截。又珊再一使勁,整條拉了出來,然後手中的球竟然奇跡般的裂了開,像是一朵八瓣的花瞬間在掌上開放。這線頭,還是個機關?
球的中心有一張紙條,又珊取了那張紙條出來展開,上麵寫了七個字:明日子時十裏亭。
十裏亭,在東宮西麵,和東宮一河之隔,並不遠。這紙條上說的顯然是約自己明日子時到十裏亭相見。會是誰呢?又珊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沈烈之,莫不是他來給自己送解藥?除了他也沒別人了,太子還在床上病著呢,沒那麼快好。也罷,明日相見就會知道了。
又珊把那紙條燒掉,然後小心的把球又合攏回去收好。躺在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