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之用極淡的口吻說出這一番話,可在又珊心裏卻仿佛是平地一聲雷。他,竟是用這整個沐齊國作為第二件聘禮嗎?又珊的眼眶忍不住蒙上一層水汽。-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他見她如此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嗔怪道:“怎麼最近越來越容易哭了。
又珊吸了吸鼻子,把那層水汽努力憋回去,然後努力扯出一個微笑:“烈之,我愛你。”這是她一直想說卻不敢說的話,終究還是說了。因為她怕再不說就沒機會說了,所以現在,這一刻,她便要告訴他,她愛他,很愛,很愛他。
沈烈之愣了愣,然後微笑:“傻瓜,我知道。”然後便轉過頭,看向底下的百官,依舊說著那一番祖製上傳下來的場麵話。
又珊再也聽不見其它,隻聽見他說的一句“我知道”,她也再看不見其它,眼睛裏裝滿了他的身影他的笑。她好舍不得他,越來越舍不得他,她要如何離開化……又珊的心裏陣陣疼痛和苦澀鋪天蓋地的蔓延開來……
晚宴散場,照例,皇後是不用離開皇上寢宮的,可直接在寢宮歇下。待百官一走,沈烈之就把宮人們都趕了出去,然後打橫抱起又珊便走向床榻。
他把她放到床榻之上,然後溫柔的輕吻她。
她喝了些酒,臉頰上兩沫酡紅,煞是撩人。內室裏的燭火帶著一股曖昧的氣息,慢慢的籠罩了兩人。他俯下`身在她耳旁輕輕的說了句“你終於成了我的妻”,然後便是他熾熱的親吻。她的嘴唇冰冰涼涼的,但卻有股酒香,他吻著她,呼吸漸漸的失去了控製。他撬開她的牙關,吞咽著她的丁香小舌和撩人氣息,身體開始燥熱起來。
她承接著他的吻,感覺身體有些不自覺的發顫,她一伸手,把床邊的簾子放了下來,把兩人鎖進了紅色圍繞的床榻之中。
他吻著她,從雙♪唇轉移到鎖骨,輕柔的齧咬和吸吮,肆掠著她的氣息和甜美。他溫柔的替她解去腰帶,然後脫下她繁複的衣衫。今夜,她已是他的妻,他便再也不必顧忌什麼。他霸道的向她索取,在她潔白細膩的肌、膚之上烙下一個個愛的痕跡。他的雙手在她的身體四處遊走,一處處的點燃起她的欲、火。她感覺身體仿佛被火燒了一般,燙的嚇人,但卻也伴隨了層層的酥|麻感傳向身體各處。她的呼吸越發急促,雙手緊抓著身下的床單,承接著他的每一次索取。
他從來沒有為一個女人如此欲、罷、不、能過,她就像是毒藥,讓他一步步的沉淪、上癮,無法自拔。他受不了她的盅惑,隻能用身體去霸占她。他用力的挺進她的身體,帶著她在床上有節奏的律動。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彼此。
床榻輕搖,紗簾微動,漸漸微弱的燭光照著床榻之內兩個交纏在一起的人,照出一室旖旎。
夜深,室內旖旎漸散,空氣裏的溫熱漸漸被冰涼的月意所替代。女子縮著身子側躺著,但卻毫無睡意。而男子則是環抱著她,呼吸平穩。
又珊在等著天明,因為她同雲側約好了日子,便是在這新婚之後的第二天。她想做的一切都已經做了,接下來的便是要離開了。可眼下,夜未過,她還可以享受身後男子短皙的溫暖。她忍不住挪動身子往男子懷裏靠了靠,汲取著他的溫暖。天一涼,她便要走了。她走後,他又要成為一個人了嗎?想到沈烈之往昔孤寂的臉龐,又珊心中止不住的心疼。可是,她還能怎麼辦呢?但求時間遠去,他能忘了她,重新擁有他君臨天下的人生。
“又冊……”正思考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