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克薩斯如此的說著,抬頭柔和的笑了笑,就又低頭開始整理自己的教案了。

“好的,教授。”阿布拉克薩斯頓了下,沒有回頭看栗深,然後就跟著朋友們走了出去。

“阿布,你跟教授很熟?”一個藍色頭發的少年勾著阿布拉克薩斯的肩嬉笑著問。

“呐,阿布,教授又找你去辦公室啊。”另一個黑發的少年也打趣的說,“這幾天,可是有不少的人也被教授找去辦公室了呢。”這話說的非常的意味深長。他們自然知道去栗深的辦公室會發生什麼,都是純血家族的子弟,關於栗深的事他們多少都有些了解,也適當的接觸過,不過對於去他辦公室……斯萊特林的人還在觀望中。

“好了,理查,左拉。閉嘴。”阿布拉克薩斯抖了抖肩,甩下理查的手,大步向前走去了。真是無聊,不就是去下辦公室嗎,他們這麼說是什麼意思。莫名的想的之前那次被栗深叫去辦公室的情景,阿布拉克薩斯耳朵有些微紅。他並不知道現在學院裏所流傳的事,因為一直關注於栗深,關注於麻瓜,所以導致了他了解的並不多。

理查·克拉布與左拉·高爾對視一眼,眼裏滿是玩味,聳了聳肩,跟了上去。

……

傍晚,夜色降臨。漆黑的地窖裏,不見一絲光亮。

站在栗深的門前,阿布拉克薩斯正在猶豫要不要敲門,就發現門開了,“進來吧,阿布。”

“教授。”禮貌的打聲招呼,阿布拉克薩斯眼神飄忽的掃視四周,就是不看栗深。想到查理和左拉打趣的話,他的耳朵又有些微紅了。

“阿布~坐啊。”栗深招呼著阿布拉克薩斯,有趣的看著他。時刻優雅的少年,現在看起來很是靦腆,平常的伶牙俐齒都不見了蹤影,安靜的像變了個人似得。

阿布拉克薩斯還是沒說什麼,定了定神,坐在了沙發上,優雅迷人的坐姿,讓栗深更加滿意了。

“怎麼都不看著我了呢?阿布~”坐在阿布拉克薩斯的身邊,栗深伸手摟住他的腰,臉湊近他的耳邊,“之前不是還說想要跟我親近呢嗎?”

“教、教授!”喉嚨滾動了一下,阿布拉克薩斯盡量保持著自己的坐姿,按住栗深亂摸的手,說:“我不是……”看著栗深眼底的趣味,阿布拉克薩斯深吸了口氣,扭過頭,“您不是說有事嗎?”放棄了反駁,阿布少年知道自己說不過他。而且明明自己之前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的,隻是交換個姓名而已,怎麼到他嘴裏就這麼曖昧了。

之前因為各種原因,栗深與阿布拉克薩斯的聯係多了些,因為一直叫他馬爾福,於是阿布拉克薩斯才提議可以叫他阿布,這樣親近些,卻沒想到栗深總是那這事說事。而且也老動手動腳的……耳根染上粉紅,阿布拉克薩斯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嗬嗬~當然有事,與阿布親近親近,還不算有事嗎?”臉埋在阿布拉克薩斯的脖頸處,看著眼前粉紅的耳垂,栗深輕嗅著他體內血液的鮮美氣味,眼底閃過一絲紅光。

“教授,我想,您應該還記得跟父親的協議。”見到掰不開栗深的手,阿布拉克薩斯臉色也有些微紅的說著。不知道該怎麼辦可好,對於栗深他並不討厭,可是在這樣下去,會出事啊。欲哭無淚的感受著身體裏被挑撥而起的火熱,阿布拉克薩斯掙紮著想要起身。

十七八歲的少年,正是發育成熟欲\望強盛的時期,身為馬爾福家的繼承人,阿布拉克薩斯自然知道□為何物,不過因為不喜所以他才並沒有去找過女人罷了。但是偶爾的自瀆還是會有的,這些日子一直想著各種事情,而沒有心情,他的身體已經積累的不少的欲\望,如今被栗深這麼一挑逗……

“協議嗎?阿布,我並沒有強迫你啊。”栗深輕舔著阿布拉克薩斯的脖頸,抬起頭用血紅的瞳孔有些委屈的注視著他,“我隻是餓了呢,阿布的味道很好呢。”

身體發軟的有些支不起來的靠在了栗深的懷裏,阿布拉克薩斯被栗深的目光看的晃了晃神,不過他隨即咬了咬唇,低下了頭說:“教授如果想吸血的話,阿布可以為您找來純血的巫師。”所以,現在放過我吧。

阿布拉克薩斯有些脆弱的樣子讓栗深頓了下,不過這不足以讓他放掉到了嘴邊的美味,“可是,阿布,我喜歡的是你啊。”低沉誘惑的嗓音裏盛滿了委屈,其後的語氣裏甚是哀怨,“果然,阿布是討厭我吧。”鬆開了手,栗深站了起來倒退了幾步,看著阿布拉克薩斯的眼裏滿是失落。

“我不是……”還沒從栗深放開自己的動作裏回過神來,聽到栗深的話,阿布拉克薩斯很想反駁自己並不討厭。可是這樣說豈不是表示自己喜歡他了?身體的火熱褪去,阿布少年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就知道。”看著阿布拉克薩斯隻說了半句話就不再言語,栗深低著頭,表情模糊不清,語氣平淡卻又讓人感到悲傷,“阿布就是在討厭我……”

“我沒有討厭你!”站了起來大聲喊出來的少年,自己都怔了下,自己怎麼變成這麼沒有貴族氣質的樣子了。不過看到栗深仿佛很傷心的樣子,阿布少年的心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下,心意直接就脫口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