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看成是大理石,不過跟大理石不同的是,曦石的溫度變化。冬暖夏涼,曦石會根據環境自動調節在一個溫度。這可是比暖石還難得的呢。而且同軟木一樣,曦石的樣子也是不起眼的,如不細看,誰也分不出來它與普通石頭的區別。

“咳咳,你怎麼又過來了?”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間,一張床,一個單人沙發,一個茶幾,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躺在床上的人,聽到栗深的話,咳嗽著轉過了身。金色的短發,蔚藍色的瞳孔,男人滄桑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我不打算出去,你知道的,深。”

“嘖,都是我的人了,別告訴我你還念著那個人。”栗深的手敲擊在沙發的把手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如果真的這樣我不介意直接殺了他,蓋勒特。”

沒錯,這個人就是蓋勒特,蓋勒特·格林德沃。當初,鄧布利多打敗了第一代黑魔王的消息,到處都有流傳,雖然對於鄧布利多,栗深並不太熟悉,但是他卻對所謂的黑魔王感興趣了。

還特意跑到了紐蒙迦德來看,然後就對蓋勒特更感興趣了,幾年來,栗深也就偶爾過來幾次罷了,大多數都是交流交流關於魔法的心得。而上\床這件事,除了前幾次是栗深逼迫的外,之後蓋勒特並沒有太大的反抗,就是不知道他心裏到底怎麼想的了。

“你知道的,我並不在意他。”眼底閃過一絲痛楚,蓋勒特歎了口氣,“我隻是,不想出去而已。”

“嗬,你的聖徒可是離不開你呢。”好笑的看著蓋勒特,接觸的時間也不短了,栗深自然知道蓋勒特其實並沒有那麼迂腐。雖然被鄧布利多關在了這裏,但是他的生活條件可是半點都不差,聖徒們是想著法的給他改善生活呢,甚至多次想要把他劫走,都被他拒絕了。弄的現在好多聖徒都認為蓋勒特對鄧布利多餘情未消,恨不得立刻去殺了鄧布利多,又怕熱怒了蓋勒特。

可惜,真相卻是,蓋勒特厭煩了權勢,厭煩了那些算計,並不想再去接管聖徒了。

“這幾年我不在,聖徒的發展並沒有什麼變化,所以我不想回去了。”蓋勒特躺了回去,把手背擋在眼前,低聲說著,“我跟阿不思,本來感情就不深,不過是知己罷了,隻是,我覺得對不起阿利安娜而已。”

“你想的太多了。”栗深拉起蓋勒特的手,按在他的頭頂,整個身體壓在了他的身上,低下頭,直視著他的眼睛說:“按你的說法,當初是三個人的混戰,而誤傷到阿利安娜的魔法,並不能肯定是你發出的,不是嗎?”

“可是……”

“沒有可是,你也說了,最開始是鄧布利多他們兄弟在吵,你是後來加進去的。真搞不明白,你湊什麼熱鬧。”想了想之前蓋勒特講述的話,栗深給他總結,“所以,錯,並不在你。你錯的就是當時跑了,有什麼可跑的,三個人的魔法,三個人都有責任,你那麼一跑,於是責任就都在你身上了?這什麼邏輯。”

蓋勒特閉上了眼,歎了口氣,“這些我都想過,但是,那又如何?阿利安娜已經去世了。”

“所以,你老想著她做什麼?”栗深很不解,死個人罷了,有什麼可惦記的。不滿的低頭,啃噬著蓋勒特的嘴唇。

“嗯?……唔……”

———————————————純潔君羞射露臉————————————————

“呐,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處理關於聖徒的事,一個星期後我來接你哦。”完事後的栗深,整理了下衣服,回頭對著床上的蓋勒特如此的說著,隨即沒有等他的答複,直接瞬移離開了。

“還真是霸道啊。”無奈的歎了口氣,渾身酸疼的蓋勒特,勉強給自己還有床鋪施了個清理一新,隨即陷入了沉靜的睡眠。至於,栗深所說的話?等他醒來在說吧。

……

“阿不思·鄧布利多嗎?”低聲喃喃著,栗深走在一處原始森林之中,思考著,要不要去殺掉他呢,雖然蓋勒特說沒感情,但是看起來對還是對他有著很大的影響呢。

“阿深,今天吃蛇羹吧~,本大爺剛抓的倆條蛇,呐~~”舉著手上瑟瑟發抖的倆條的眼鏡蛇,玖墨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喂,栗深。你不會聽他的吧?)卡爾離開了玖墨的身上,纏在了栗深的脖頸上,小聲的嘀咕著,(這兩天吃的蛇羹還不夠多嗎?他怎麼就撐不死呢。)

之前因為玖墨與卡爾交流不暢的原因,栗深在該隱教導的能力裏找了好久,才找到了語言通用的能力,教會了他們後,現在他們都能聽的懂對方的話了。

“嗬嗬。”栗深笑了笑,(其實蛇羹也挺好吃的呢。)

(喂喂喂!)卡爾在栗深的脖子上轉圈,鬱悶的無以複加。

栗深伸手把卡爾從脖子上拽了下來,然後看了眼還在盯著手上的蛇的玖墨,低頭對著卡爾說,(卡爾,你自己去獵食吧,今晚不要回來,嗯?)

(切,不回來就不回來,你以為我愛看你們啊。)撇了撇嘴,額,好吧,其實就是卡爾的信子左右晃了晃,然後就很不屑的遊走了。當它傻啊,各種不河蟹的是,它才不要看呢,省的長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