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日子過久了他自然很無趣。
那次,該隱想做個有思想的□,連精血都分出了三分之一,正巧被撒旦看見了就攙和了進去,一滴精血的能量就完全把該隱精血的能量完全壓下了,於是,那個血液所化的孩子雖然說是該隱的孩子,但是更像是撒旦的孩子了。
不過,他繼承的是該隱血族的能力,隻有樣貌與撒旦完全相同,不過有著這麼有趣的玩具,撒旦也很開心就是了。
玩具,沒錯,對於撒旦來說,栗深就是玩具,有趣的玩具。
寵溺他不過是無所謂,無聊的撒旦除了睡覺整天也無事可做,與神界的戰爭,更是無聊,一切都是世界法則所規劃好了的,神界魔界通道被封印也是注定了的。他與上帝都為曾出現在那場戰爭之中,他們這樣的存在,若是打了起來,這個世界也就別想要了,而且,也根本就打不起來,別看這個世界是上帝所創造的,但是在他創造了這個世界之後,這個世界就不屬於他了,而是他屬於世界了。世界法則不是開玩笑的,他們早已被困在了這裏,等同於囚禁。·思·兔·在·線·閱·讀·
該隱與路西法打破的空間瓶壁,他們也可以,穿越去別的世界也可以,前提是,那個世界是這個世界的附屬世界。
當然也不是說他們就離不開這裏了,雖然現在這樣等同於囚禁,但是隻要他們的能力能夠強過這個世界的意誌那麼自然的離開也就不是問題了。
問題是,當初上帝創造世界用了全部的能力,撒旦的能力與上帝等同,他可以說是上帝的陰暗麵化身,所以,若想離開這個世界,要他的能力加上上帝的能力才可以。
所以,除非他與上帝聯手,否則離開這個世界真是遙遙無期。
當然,還有個方法就是現在他們一直在做的,努力修煉。把體內的能量翻一倍自然可以被世界排斥,世界自然不會在管他們。可是,翻一倍啊,說的容易,做起來,怎麼可能那麼容易。
栗深的出現真的是個巧合,整天修煉,睡覺的撒旦很無聊,栗深,他的一滴血液所化,好吧,再加上該隱三分之一的血液,反正,這個血液所化的孩子,比任何人了都要與他親近,所以他自然非常的寵溺他了。
封印他的記憶是應了該隱的要求,其實當時栗深的傷勢,他要是想救的話也很簡單的,但是,一切不過是無聊罷了,栗深之前雖然很有趣,但是畢竟總是一個樣子不成長,對於撒旦來說也慢慢的失去了興趣,而他失去興趣之後,雖然沒有惡劣的毀滅什麼的,但是也不過是不管不顧了而已。所以,撒旦的心思改變,世界法則自然會讓栗深慢慢的遺忘掉他,這也就是為什麼那滴血液也不能讓栗深恢複了所有的記憶的原因了。
該隱並未給栗深解釋,他所說的見到撒旦就知道答案,真的很明白了。隻要栗深恢複記憶的話,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當然,這原因,撒旦知道,卻不會告訴該隱,一揮手,栗深就站在了撒旦的麵前,“好了,現在應該恢複了吧。”
“啊。”栗深恢複了,所有的記憶,與他的猜測都沒有任何的出入,唯一一點是他沒想到的就是,他與撒旦的關係了,說起來其實也沒什麼關係,但是畢竟他也算是撒旦造出來的吧,要不然就該隱方法看來,最後出現的肯定不是他而是該隱的分\身了。而其他的是,玖墨就是惡作劇而已,塞巴斯是因為對自己告白而自己卻不喜歡他所以就把他送走了,路西法不喜歡自己是因為……好吧,吃醋。而最後,拉斐爾,拉法……恢複了記憶,栗深清晰的發現,拉法當初對自己應該不是沒有感情的,但是拉斐爾……
“陛下。”栗深看著撒旦,糾結了會,還是叫了陛下,畢竟,他雖然恢複了記憶,卻還是叫不出記憶裏的稱呼。
“嗯哼?明明以前都是叫爸爸的,怎麼現在改口了?”撒旦戲謔的說著,這幅口吻,這麼樣子……好吧,原來栗深一直以來的行為習慣都是從這繼承的嗎?
栗深囧,叫爸爸什麼的,他還真是叫不出口。
下放,該隱的臉都黑了,任誰的兒子叫別人爸爸都會這幅樣子吧,栗深總算知道為什麼路西法不喜歡自己了,明明他和該隱是情人,自己這個兒子卻叫別人爸爸叫他叔叔……默。
“咳。”幹脆什麼都不叫了,栗深接著說自己的事,“我想要一個天使。”
“那個什麼拉斐爾?”撒旦挑眉,栗深的事他都知道,就剛才幫栗深恢複記憶的時候,自然的他的記憶全都被看光了,當然,為了栗深著想,撒旦還是沒說出來。
“嗯。”栗深眯了眯眼,他說過,不會讓拉斐爾好過的,既然撒旦,咳,是自己的,額,自己的爸爸,那麼一切更簡單了,早先的計劃與現在無異。畢竟當時不知道撒旦與自己的關係,但是那時,他想的就是利用撒旦的寵溺來要拉斐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