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另白純很放鬆、很舒適。
“你現在回到了你曾經非常熟悉的校園,春暖花開,陽光暖和,你的身邊有一張張年輕青澀的麵孔,你漫步在他們當中,但你並不著急,你在四處望……白純,可以告訴我,你再找誰嗎?”
“誰?哦……顧錦生,我要找顧錦生……”
“你為什麼找他?是因為他今天來看你表演,所以你想……”
“嗯,是的,我想讓他知道我的心情,我喜歡他。”
季孝儒看了眼坐在另一旁眉頭深鎖哦的顧語聲,收回視線,繼續問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
白純的睫毛抖了抖,唇抿直,猶豫了下:“在……在一個派對上,我看見他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但我害羞,沒表示出來。不過,後來我跟著畢業團所做的每場演出,他都過來捧場,還坐在觀眾席最顯眼的位置,每次隻要我一上台,就能看到他。”
白純說到這裏,嘴角隱隱現出笑意,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我最開始並不確定他是不是為了我而來,也許是為了別的女孩也說不定,像顧錦生那樣的公子哥肯定很花心。”
“然後呢?顧錦生究竟是不是為了你才去看表演?”
還在催眠狀態下的白純羞澀笑著點了點頭:“是……他約我吃飯,送花,陪我一起學現代舞,做我的舞伴,雖然他有點笨手笨腳,但他很體貼,他的手無論什麼時候都會緊緊我握著我,很溫暖、很踏實……”
顧語聲沉沉閉上眼,聽著那些熟悉的話語,許多過往如同老舊電影的片段,一一回放……在白純決定做催眠的時候,他就想到,有些屬於他和白純的經曆,無可避免地有了另一種解讀——白純大概已將他和錦生混淆。
那她失憶後愛上自己究竟是不是一種無意識的代替?
這是催眠白純以來第一次成功,季孝儒深吸口氣,繼續引導:“看來你和錦生相處的不錯,是什麼打破了你們之間的關係?”
白純皺眉,顯然已經開始有了排斥心理:“是……是那次《天鵝湖》的演出……我特意戴上了那塊玉石去和同學們到後台拍照留念,然後趕去見錦生——”她的語速變得時慢時快,雙手緊緊握成拳,“我想向他表白,再不表白我怕我會錯過他,因為我申請去莫斯科進修的資格已經快被批下來,千載難逢的機會,我不能錯過……但我舍不得他,我吻了他,可他卻很生氣……扯掉我的玉石——”
顧語聲和季孝儒對視一眼,季孝儒追問:“錦生之後還對你說了些什麼?”
“他說,說——不——”白純痛苦地呻.吟,猛地打挺坐起身,額頭上布滿冷汗。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了一下
來更了。。艾瑪。。。這塊有點費腦筋,我琢磨了一陣,還是先寫到這裏了。。。。嗷嗷~~~~
怕大夥糾結,先劇透,小白喜歡顧叔叔,不會是因為顧叔叔有錦生的影子,不會在這件事上徘徊和猶豫,其實這兄弟倆性格和處事啥米的還是很多不一樣的。。。
☆、50
催眠被迫中斷,白純滿身的虛汗,坐在沙發椅上一動不動。
顧語聲起身,快步走過去,白純無力地靠向他的腿,瑟瑟發抖,一張臉僵硬著,像隻沒有任何表情的牽線木偶。
顧語聲的手探進她的冷汗涔涔的發間,抬眼看了看季孝儒。
季孝儒扣上機械表,放進白大褂兜裏,無奈攤手。
無法進行下去,這天的催眠治療隻能作罷。
晚上回來,白純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大好,總是沁著頭,眉間也皺起一座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