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就是個紙老虎啊,一點也不中用,剛才那一下就高了?”
宋溪月雙眼失焦,淚沿著眼角潺潺而落:“閉嘴!”
他掰開她的腿,掛在腰間,壓住她胡亂掙紮的手臂,身上不住地挺動,熱燙的氣息和陡然充實的酸楚讓宋溪月差點忘記身上這個男人是誰,隻聽他在她耳邊舒服的歎氣:“溪月,溪月,你早該是我的了,你不知道我想過你多少遍,多少遍,唔……”
滕策把宋大小姐伺候得雲裏霧裏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將她翻個身,伏在她香汗涔涔的背上,手握住那兩簇綿軟,開始自己慢慢享受。
宋溪月醒來,想動一下,卻一絲力氣都沒有,滕策還趴在她身上,陽光灑在他的臉,薄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輝,如同一個饜足的……混蛋。
她試圖推開他,才發現那處泥濘不堪,他們居然仍然黏糊糊地連著,那麼多次都沒戴套,滕策,你個十足的禽獸——
☆、69
連續三天,顧語聲每晚隻在臥室門口滯留幾步,詢問陳姨白純在家裏有什麼情況發生,便回到客房過夜,而白純也有意早睡晚起躲著他,兩人不曾照麵。
站在露台邊,黑夜如一層綴著星光的厚實幕布,嚴嚴實實地扣下來,讓人喘不過氣,白純望著那一抹溫柔的澄黃車燈緩緩移向別墅角下,男人下車,身子有些打晃,疲憊地捏了捏眉心,才走進門。
她快速把燈關掉,躺進床裏,眼睛卻仍然睜著,愣愣地看著天花板。
她該怎麼辦?和顧語聲這樣互相東躲西藏到什麼時候?
走?走到哪裏?除了回到大馬父親的身邊,她無家可歸。而且,她還懷著他的孩子,至少讓他見到女兒出生,決定是否撫養孩子,她才能走。
她已經對顧語聲太殘忍,不能連他做父親的權利都剝奪。
心裏像有個魔音一直在折磨那個矛盾膽小的白純,讓她發狂、崩潰、在絕望中為自己找生存的理由,她想得到救贖,想要得到原諒,可當每每想到自己奪去了錦生的生命,顧語聲最親的親人,她便無法開口,甚至希望當初在意外中死掉的是她自己。
外麵有些吵,白純回過神,貼著門傾聽,是顧語聲模模糊糊地對陳姨說著什麼話。
她打開門,酒氣彌漫住她的感官,抬頭,正好見到顧語聲斜著身子倚在門口。他眼睛半閉半睜,黑眸中流動的情緒令她一目了然,心猝然痛了起來。
陳姨在顧語聲身後立著,打破了兩人的僵局:“顧先生,您喝醉了,我去給您倒杯蜂蜜水吧。”
顧語聲的目光還是在白純臉上停留,笑了笑,擺擺手:“我沒事。陳姨,你先去休息,我有些話要對白小姐說。”
陳姨識趣,和白純使了個眼色,便下樓回房間。
顧語聲是個對生活規律向來十分嚴苛的人,白純幾乎沒有見過他喝得酩酊大醉,也沒有見過他因為一時衝動而失態。
無論他承受著怎樣的悲傷、痛苦還是憤怒,他仍然是那個理智冷靜的顧語聲。
隻是今晚,他有些不一樣。
互相看了一會兒,他無動於衷,不說話,也不動作,白純的一顆心像被放進在滾熱的油裏烹煎,呲啦啦啦的疼。
“你……我扶你去睡會兒。”
顧語聲搖頭,眼裏帶著迷醉的笑意,探手碰了一下她的肚子:“孩子沒有欺負你吧?”
白純笑了下,蓋住他的手,熟悉而滾熱的,她忽然渴望起他的擁抱和安慰,哪怕輕輕一下就好。忽地眼眶一酸,她哽咽:“嗯,很乖。”
顧語聲擦去她眼角的淚,摩挲她的臉,輕念:“白純……白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