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如裝睡靠個幾分鍾好了,然後……
然後就木有然後了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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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其實我真心希望安以娜那天不在同一屋簷下,這樣的話,Boss也許就會輕輕把睡得口水直流的我安放在沙發上,並留下一張字跡很小清新的紙條,那後麵這尷尬的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事情是這樣的,我想Boss的肩膀靠久了可能還是稍微有點硬,我睡得脖子不太舒服,所以在清晨要醒未醒的當口,我僅頻潛意識尋找了一下方位,當然由於閉著眼睛,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腦袋經曆了一個怎樣的行程,隻知道自己終於到達了相對柔軟的某處,我甚至好像抱著自家的被褥般滿足地蹭了蹭,然後,一聲震天價響的尖叫便將我從好眠中陡然驚醒——
“天啊!你……你們在幹什麼!”那是安以娜的聲音,尖銳得連玻璃窗都顫了顫!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臉部整個陷入了很難分辨的存在,然後我掙紮著起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我的臉會埋在Boss的“那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連滾帶爬屁滾尿流地從沙發上翻下去,並成功地摔倒在了茶幾前的地板上,Boss居然麵不改色地過來扶我,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活了!
“你們……你們居然……”安以娜臉都紅了,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下流!你們太下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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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喂這下可說不清了!我趕緊想向她澄清,Boss卻安然自若地接過話頭:“冷靜點,她隻是睡著了。”
“你們,你們……”
安以娜忿忿跺了跺腳,半天說不完一句話,Boss泰然處之地起身去拿衣服:“二位請盡快洗漱,我還要趕飛機。”
接著Boss很貼心地把主衛讓給了我們,自己去廚房洗漱了。我和安以娜繼續大眼瞪小眼,她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一樣,我又羞又囧,隻好縮在一邊不說話。
“葉向暖,你憑什麼!”她忽然狠狠把毛巾甩到欄杆上:“我告訴你我不會甘心的!咱們走著瞧!”
我……我招她惹她了?啥情況啊?!0_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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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這個疑問,我一回家就連續問了三個人,首先是我的好基友妖果同誌——
“一個女人在什麼情況下會對一個什麼都不如她的女人產生敵意?”
“媽呀等會兒再說!我正在被追殺!啊!特奶奶的又掉了好多經驗值!到底是哪個天殺的要弄死老娘?!”
……
於是我又厚著臉皮去私信了易大神,結果那邊一片死寂——難道不在?
這時上夜班的阿福同誌終於從撩人的海棠春睡中悠然醒轉,以弱柳扶風之姿搖曳著從臥室裏扭出來,我趕緊殺過去問她:“阿福,一個女人到底在什麼情況下會對一個什麼都不如她的女人產生敵意?”
她迷茫地望著我:“啊?我對你沒有敵意啊。”
“去!死!”我咬牙切齒!
“好累……”她打著哈欠往盥洗室走去,我卻忽然發現她頸側有個淺紅的斑,於是趕緊追上去:“你這是怎麼了?被蟲咬了?”
好奇怪啊,這寒冬臘月的哪來的蚊子啊?難道這裏有什麼奇怪的蟲子?嗷嗷好口怕!
她先是茫然,旋即笑得那叫一個嬌羞與風|騷:“……嗯,一隻好大的蟲子,嘻嘻……”
洗漱完畢後她又比著兩身行頭跑到我麵前:“你看哪件好?哪件?”
我一看嚇一跳,一件是低圓領的豹紋窄身繃帶超短裙,一件則是黑色蕾絲半透明打底衫配波點短褲!
“你不是去實習嗎?到時白大褂一遮就沒了,費那心幹嘛。”我深表不讚同:“褲子也就算了,那麼短的裙子分分秒會走光的,碰到變態病人偷襲怎麼辦?”
她眼珠咕嚕一轉,旋即把褲子那套一扔,拿著裙子歡天喜地地去穿了。
這家夥!
然後我這才後知後覺地領悟到了關鍵!難道……?
不過話說這麼個折騰法,阮彥城那鼻子還好得了麼?黑線-_-|||。
後來的後來我曾偷偷問過她,她卻隻是嫣然一笑:“這和鼻子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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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不在的日子裏,盡管周末我也一直在努力幹活,雖然我沒有資格審稿子,但我還是努力和各位作者保持著聯係,希望能盡快收到漂亮的稿子!
Boss回來那天我四點就加入了滄海組織的排練,在人來人往的機場收起臉皮把口號練得震天價響!他們還訂做了一條超大橫幅揮舞得虎虎生威,看著一張張認真而激動的麵龐,我心中頓時充滿了正能量!
易大神!雖然我這輩子恐怕都沒機會見你一麵,但我對你的愛永遠不會改變!
在反複排練下,我們對一切流程都爛熟於心,終於,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來了!我們大氣都不敢喘地守在出口處,當地一個拖著行李的遊客出現時,我們集體高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