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段(1 / 2)

"藥送過去了?"

"......嗯。"我隻好嗯,不敢把我看見的說出來。

"那早點睡吧。"話音剛落,他翻了個身,背衝著我。

我愣在那裏,總覺得有點不對,他怎麼會對我那麼冷淡?於是我忐忑地摸摸他濃密的頭發:"才九點......你要睡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嗯。"

這下我真的覺得不對了,趕緊倚到他身邊,貼住他的耳朵小聲問:"......你在生我的氣嗎?"

聞言他轉過身,神色有些欲言又止,我緊張地伸手去摸他的臉,卻被他輕輕握住,放在胸口:"暖暖,你是不是很怕我?"

他很少叫我暖暖,平時不是連名帶姓就是幹脆省略,總是給我一種天塌下來他也不會眨一眨眼的沉穩感,可現在的他卻有一種奇異的脆弱,仿佛忽然變得不是那麼沉穩自若,有種陌生的寵溺和依賴,讓我的心莫名其妙地揪了起來......

我急得連忙搖頭:"我怎麼會怕你呢?你不要亂想啊!"

他摸摸我的頭,笑容淺淺:"沒關係,是我太急了。"

啊?搞了半天是為了這個?我......我要怎麼才能讓他知道我並不是排斥他,隻是每次都無法天時地利人和,我也很急嘛嚶嚶嚶嚶(T ^ T)

"不是的......我......"

"別解釋,我可以等。"

"唉呀不是啦!"都快急死我了!>_<我低下頭去親他的嘴角,一下一下輕輕地吮:"我喜歡你,最喜歡你,隻喜歡你......"

他漸漸激動起來,撐在身後的大掌開始用力揉我的背,我喜歡他這樣有點野蠻地吻我,幅度大得接近於啃咬,卻特別讓人動情......

我們吻得滾成一團,他很快反客為主地把我壓到身下,滾燙的手帶電般熨貼著我的皮膚,卻依舊留著一絲清醒把我受傷的那隻手拉高抵住,防止在摩攃中蹭到。他的另一隻手則急切地摸索到我背後,拉鏈被撕開的清脆聲響猶如一聲定身咒,我們都是一愣,動作也停止。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反複被鎖後,現在無奈地變成了亂七八糟的重複內容,為提醒爪機黨,特在此提醒,誤入!!!

對手機黨造成的不便歌爺表示由衷歉意和無奈,隻要你在任何能聯係到我的地方提出,我都會盡量送到你手裏,謝謝!

☆、

-楔子-

"明天晚上最佳女歌手的頒獎嘉賓是柳靜言,"柏愷頓了頓,肅然的側顏在半明半昧的光線中看不出情緒:"到時冷靜點,別犯傻。"

華麗穿衣鏡前那妖嬈背影驀的頓住動作,女郎驟然回眸,眼底的寒光比禮服中整片袒露的美背更白亮煞人,下一秒,指端撚著的那枚精巧發飾被狠狠摜出去,霎時慘烈地在地板上分崩離析。

"告訴主辦方,我拒絕出席明天的頒獎禮。"

她踩著三寸高跟鞋如女王般搖曳而去,此時他終於變了臉色,額角青筋暗浮,生生從齒縫蹦出三個字------

"安以娜!"

她高高抬起尖俏的下巴,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挽住欲落不落的眼淚,他的呼喊沒能讓她的步履有一絲猶疑,卻讓一顆晶瑩的淚珠,無聲無息地墜落在風裏。

她想,這男人真是世上最蠢的男人了。

可這樣愛著他的自己,又算什麼呢?

-三年前-

彼時的柏愷在經紀人這條道上還沒走順,手下隻有個把二三流藝人,總免不了要帶她們去給土財主唱□白喜事。那次去的是偏遠的X縣,這窮鄉僻壤的,半夜想喝口酒都無處可去,隻能摸進鎮上一家門庭俗豔的小酒吧,權當過過癮。

那酒吧人氣倒是很不差,酒氣煙氣滾滾而來,他找了個僻靜的位子低調坐下,靜靜觀察著眾生相。往來酒客卻沒一個認得出他,隻是自顧自聊天談笑。

他淡淡一笑,不覺感歎自己也算能屈能伸,萬人場子裏眾星拱月的日子能過,無人問津的小破館子也能安然入座,人生嘛,不就這麼回事麼?

正摁滅煙頭打算走人,耳朵卻被一道清亮聲線狠狠鉤住------

他訝異回頭,隻見台上一個濃妝豔抹,卻稚氣未脫的女孩正自顧自地唱著歌,那女孩個子很高,修長身形被廉價小禮服包裹得曼妙至極,神情卻冷冷淡淡,嘴角那微微的弧度仿佛在嘲笑這蠅營狗苟的眾生相,那種世故與懵懂交融的感覺,倒是讓人不免多看幾眼。

此時她正好唱到高|潮部分,這連原唱都需要運足力氣的最高音,她居然眉頭都未曾皺一下,那音質明亮得似一把利刃,陡然穿透他的耳膜,沒有半絲猶疑,唱完後她卻頭也不點地漠然離去,既不獻媚也不接收點歌掙小費,就隻是低著頭匆匆往後麵走。

他不知不覺留了心,後來他看見滿嘴黃牙的老板在暗處數了幾張鈔票給她,又腆著臉去摸她白嫩的手,卻被她毫不留情地一掌拍下。

他想,這付性子實在不適合娛樂圈,卻還是鬼使神差地把她帶回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