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者,老者的嘴唇、臉色已經開始發青,他心底一顫,仿佛躺在路中央的那個人就是自己一般,這麼多年來,由於受到遺傳病的折磨,葉天知對於病人有一種天生的同情心裏,而且為了給自己治病,緩解痛苦,葉天知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自學中醫了,現在他的水平雖然不高,但是比起那些江湖郎中,卻是好得多。
“來不及了,”葉天知突然掙開陳一凡的拉扯,“那可是一條人命,如果我救他,老人還可能活下來,如果我不救,等救護車到來,他就死定了。這可是一條人命,人命麵前,我沒有任何理由退縮。”
說完,葉天知把書包一把扔給陳一凡,自己撒開腳丫子便朝著那倒地的老人跑去。
葉天知來到老人身旁,他的手在老人的身體上摸了摸,老人身子一側的肋骨斷掉了一根,不過摸起來傷勢並不重,想來是老人快速的閃躲,所以才隻撞到了肋骨而已,不過現在麻煩的是老人已經昏厥過去,而且他的心髒搏動幾乎不可察覺,應該是這老人的心髒以前便有很大的問題,這次一碰撞,所以心髒立馬失去了跳動能力。
摸到這裏,葉天知已是對接下來的治療有了些把握,這老人雖然生命垂危,但是隻要用針灸刺激老人的心髒,相信恢複生機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葉天知從懷中取出針灸包,拿出兩根不鏽鋼的針具,然後快速的在老人心髒處的天池穴和鼻子下方的人中穴紮了下去,隨後一陣急速的撚轉,在針灸的刺激和恢複下,老人的心髒很快開始再次跳動起來,接著老人麵色和嘴唇的淤青也開始消退。
葉天知輕輕鬆了口氣。
人群中一名學生對身旁的同學說道,“哎,楊陽老大,你看,那不是咱班的葉天知嗎?”
楊陽朝著葉天知看了一眼,隨後他不屑的笑道:“哎喲,還真沒看出來,這麼個弱不禁風、娘們一般的小個子,竟然還有一副俠義心腸,待會那個老頭的家人賴定他的時候,看他吃不了兜著走吧。”
楊陽身旁的這跟班叫侯伊寧,他也是嘿嘿笑道:“就是,不過你說也奇了怪了,為啥安如月就同意和他做同桌呢,在我看來,老大你才是咱們班最帥的啊。”
楊陽的嘴角抽[dòng]了一下,隨後一甩頭,道:“走吧,有什麼好看的,這傻幣待會就等著哭去吧。強哥還在酒吧等著咱們呢,小侯,咱們走。”
此時人群已是越圍越多,安如月和何莉莉也站在人群中。
“這個傻子!”安如月撅著小嘴,“打電話叫個救護車就行了,幹嘛還要拿出針來亂紮,哎。”
何莉莉奇怪的看著安如月,“如月,你怎麼了?聽你口氣,好像還挺關心葉天知的。”
“我……”安如月將後麵的話咽了回去,她心中懊惱道:雖然不喜歡這個弱不禁風的家夥,但他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哥哥,萬一出了事,不是還得連累自己的爸爸嗎。
何莉莉也不等安如月解釋,她自己則拉著安如月的小手,笑道:“其實我覺得葉天知這樣做挺勇敢的,你看這麼多人圍在周圍,就是沒有人敢上前,隻有葉天知最有俠義心腸。恩,就憑這一點,我覺得葉天知這個人就很好。”
說著,何莉莉摟著安如月的胳膊,搖著著道:“你說是不是,如月?”
安如月的胳膊在何莉莉的胸`前晃來晃去,她的胳膊幾乎整個的都被何莉莉胸`前那一對龐大的肉球夾住,盡管都是女人,安如月也不禁有些臉紅起來,她淬道:“你別晃了,顯擺你很大嗎?”
何莉莉一愣,隨後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前,然後咯咯笑了起來,低聲道:“就是很大,舒服嗎,如月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