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或許厲詩興和那個女孩隻是無心而談,但是聽在葉天知的耳朵裏,卻無疑像一顆重磅炸彈,“原來那些神秘的家門宗派,真的存在,而且就隱藏在自己身邊。”
這時,葉天知心中不由湧起一個主意,“這女娃娃定然是儒家核心成員,我若是收了她做徒弟,以後豈不是多了個靠山。”
葉天知的嘴角不由得意的彎了起來,他本就生的極為俊秀,這一笑,就更是俊美了。
想到這裏,葉天知便往那聲音處走去,口中已是叫道:“厲伯伯近來可好,小侄來看你了。”這厲詩興和葉天知的父親是平輩論交,葉天知自然稱呼厲詩興為伯伯了。
轉過門角,葉天知便見到了正在談話的二人,一人正是穿著一身長袍唐裝的厲詩興,而另外一人,竟然正是在路上踢了葉天知一腳的孔紫心。
“是你!”
葉天知和孔紫心同時開口,隨後孔紫心“哼”了一聲,轉過頭不再說話。
厲詩興見到葉天知的第一眼,先是一喜,隨後整個人愣住了。
這厲詩興對葉天知的情況當然很了解,他深知葉天知身上的遺傳病是何等頑固,根本無法醫治,上次見葉天知的時候,葉天知已經是個病怏怏的瘦弱男孩了,按道理來說,一年多時間過去了,葉天知的情況應該更厲害才對,然而此刻的葉天知,雖然還是瘦弱一些,但是整個人神采奕奕,根本不像是個病秧子。
作為一個高明的中醫,厲詩興一眼望過去,就知道葉天知的病情已是大為好轉了!
厲詩興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壓製下去,他哈哈笑道:“哎呀,是天知啊,怎麼?你和紫心認識嗎?”
葉天知拱了拱手,自從得到了岐黃聖枕之後,葉天知整個人的氣質也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微微躬身,笑道:“還是剛才見過的,路上遇到飛車搶包賊,追賊的過程中我和孔紫心見過一次。哈哈,這可真是巧了。”
厲詩興聽到這裏,哈哈笑道:“如此說來,那個搶包賊可實在太過倒黴了。來,紫心,你們兩個相互自我介紹下吧。”
厲詩興帶著葉天知和孔紫心往後廳走去,這中和堂的後麵,是厲詩興住的地方,竹林幽幽,桃花漸開,青石板的小路蜿蜒而行,古韻十足,再配上厲詩興那青布長袍,一尺白須,倒是有些世外高人的風範。
葉天知和孔紫心走在厲詩興身後,進了客廳,圍著一張木桌坐了下來。
兩個人隻是相互說了姓名,其餘都沒說,葉天知不說是因為他實在沒什麼好說的,而孔紫心沒說不知道是因為她身世太過隱秘,還是因為此刻這小姑娘仍然對葉天知心存芥蒂。
葉天知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孔紫心,此刻麵對麵,葉天知看得更為清楚了,玉盤樣的臉蛋一看便知是有福相之女,彎眉大眼,俏鼻櫻嘴,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雖然不施粉黛,卻也是俏麗無限了。
“恩,倒是挺美的,不知道和安如月比起來,誰更好看點,”葉天知心中冒出了這麼一個想法。
厲詩興端來一壺紅茶,又拈出三個紫砂杯盞,熨燙、濾過之後,輕輕三點,一股茶香撲鼻而來。
孔紫心看到這情形,不由撅了撅嘴,自己來時,也沒見厲詩興如此慎重,可是見到葉天知,厲詩興竟然主動拿出了他珍藏的普洱紅茶。
“天知,這一年沒見到你,我本以為你去京都尋訪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