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曾顯山漏水的她,在經曆過一個高三的蟄伏之後,此刻變得異常迷人,不僅她的身材更加的傲人,關鍵是她那清純中不時透出的嫵媚,更是讓男人無法抵禦。
葉天知常常懷疑,這安如月是不是被狐狸精附體了,這變化也有點太大了。
王海峰隻是看了一眼安如月,輕蔑的一笑,沒有說話。杜宇則有些愣神,隨後他轉頭看向那老頭,大聲道:“老大爺,你沒事吧。”
老頭捂著腰,見杜宇來問,他慌忙搖頭,道:“沒事,沒事。”
剛才的事情老頭可都是看到了,他更是知道了杜宇不是好惹的主,更何況現在他自己身上沒什麼傷勢,但是那輛兩百多萬的法拉利卻是撞在了護欄上,要是賠償的話,把自己這把老骨頭全部賣了,也不夠啊。
杜宇轉頭,朝著安如月笑道:“同學,你看他說沒事了。”
說著,杜宇從口袋裏掏出十幾張紅彤彤的紙幣,扔到了地下,道:“大爺,回家買點骨頭補補吧。”
說完,杜宇和王海峰一起上了法拉利,然後轟然而去。
安如月小臉漲的通紅,憤憤不已,卻是沒有辦法,老大爺都說沒事了,而且對方的車卻是也撞壞了,更何況杜宇還賠償了上千元的醫藥費,隻是,隻是安如月越看心中越不是滋味,這些錢對杜宇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葉天知隻是盯著王海峰,皺了皺眉頭,很明顯,王海峰這個人至少也是騰挪期的高手了,隻是葉天知想不明白,齊魯大學裏怎麼會有如此多的武者?
杜宇一邊開著車,一邊埋怨道:“王少,你剛才幹嘛那麼客氣,為什麼要走?”
王海峰陰柔的一笑,隨後搖頭道:“後來的那個小子不簡單,看他使用力道的法門,至少也和我一樣,是騰挪期的武者,哼,在大街上我們兩個打起來,你覺得會是什麼後果,總之是你超速在先,鬧大了,影響總歸不好,最終倒黴的是你。”
杜宇聽了,沉默了一下,隨後點頭道:“也是。不過心裏總不是滋味,哼,到了學校在教育那兩個小子,讓他們也知道,齊魯大學可不是那麼好進的。隻是……隻是後來的那個女生和那小子是什麼關係?”
王海峰輕蔑一笑,道:“杜少,你還是如此花癡。”
杜宇嘿嘿直笑。
“哼,隻是可惜了杜少你這副皮囊,要知道,男女之間的感情,不過是人類受本能支配的結果,注定長久不了,隻有男人之間的感情,才是最真摯的,你終有一天會了解的,隻是……哎,看來你現在是無法破除迷霧了。”王海峰雙眼熱切的看著杜宇。
杜宇聳了聳肩,“我菊花還不癢,暫時沒有這需求。”
“葉天知,剛才幹嘛不扁他們!”安如月撅著小嘴問道。
葉天知慢慢搖了搖頭,他心中明白,那個王海峰看起來娘娘們們的,但是手底下可真是有真功夫,葉天知可不想莽撞直接和對方大打出手,葉天知還沒有自戀到天下無敵的狀態。
“你也進齊魯大學?”葉天知這時轉頭看向阮海牛,他實在想不明白,齊魯大學怎麼說也是全國排前五的高級學府吧,怎麼會招收阮海牛這樣一個連普通話都說不好的人呢,看阮海牛這狀態,上學時指定是個笨蛋啊。
阮海牛摸著腦袋,隨後嘿嘿露出一排牙齒,道:“其實俺……哦,不,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正在梁山湖裏打漁呢,然後就收到了齊魯大學的入學通知書,讓俺去齊魯大學國術學院報道。”
“梁山……你姓阮,你不會是水滸英雄裏麵阮氏兄弟的後人吧?”安如月大叫。
阮海牛摸著腦袋,“我不知道水滸傳裏寫的是不是俺老祖,但是俺祖上一直都住在梁山周圍,而且俺們村裏都習武,就連大黃都能兩腿直立,打上一段梁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