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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山的茅草屋裏,葉天知和褚山坐在院子裏,上官婉兒躺在褚山屋裏的茅草床上。褚山低著頭,臉上一陣陣難過的表情,葉天知心裏也不是太好受,畢竟上官一家曾經對他很好,而且上官夫婦還這樣信任他將自己的寶貝千金交給自己!可是這才走了幾日,上官府上上下下都被燒得屍體全無!
葉天知想,如果可以,自己將替上官一家找出凶手,然後報仇。葉天知問褚山道:“褚大人,您可知是誰殺害了上官婉一家?”ΨΨ
隻見褚山搖了搖頭說道:“上官一家和褚家在朝廷上得罪的人太多了!誰都有可能下此毒手啊!隻是,能敢這樣燒掉上官上上下下的人,應該不會是一個小官!”
葉天知想,在曆史上,上官婉兒恨的也就隻有武則天了,難道是武則天派人殺的嗎?就算不是,武則天也是有這樣的本事的!葉天知看了看褚山痛苦的樣子,實在不然問下去,可是他還是覺得好奇,他不相信這樣的大案子會沒有個可以懷疑的對象!於是帶有一絲歉疚的問道:“那你覺得武皇有著可能嗎?”
褚山一聽葉天知在說武皇,臉色大變,慌忙的說道:“這可不是亂說的,不然會殺頭的!”葉天知無奈,隻能閉嘴不說!
葉天知剛一轉身,便看見上官婉兒走了出來,葉天知慌忙問道:“婉兒,你醒了!”
褚山聽見葉天知叫婉兒,便立刻將低著的頭抬起來,慌張的看著上官婉兒,然後說道:“你什麼時候醒來的,我和葉天知隻是在這邊亂說說!”
上官婉兒蒼白的臉,嘴唇泛著白色,眼睛迷離,好像剛跟死神搏鬥過一場一樣,她的樣子比在雪蓮山上缺氧時的樣子都難看。葉天知擔心的問道:“婉兒,你沒事吧!”
隻見上官婉兒努力地擠出兩個字說道:“沒事!”接著轉身便回茅草屋去了!
葉天知和褚山都很吃驚,隻見褚山對葉天知說道:“葉天知,你怎麼能懷疑武皇呢,上官無忌大人早已經死去,上官欽隻是個小小的文官,不過問政事,是對武皇構不成威脅的,她沒有殺上官一家的必要!你這樣汙蔑,可是殺頭之罪啊!”
葉天知隻是想以此喚起以前上官一家除了得罪武皇,還有其他人的一些記憶,好對案件有所突破。沒有真的要懷疑武皇的意思。見褚山有些當真,於是便解釋道:“褚大人,您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沒有要懷疑武皇的意思,我隻是覺得那些殺害上官一家的人,一定和武皇有著很好的關係,因為上官一家得罪的不僅僅是武皇,同樣被得罪的那些人一方麵是為了給自己報仇,另一方麵是在效力武皇!”
褚山似乎明白了葉天知的意思於是說道:“你的意思是,那些被武皇重用的朝廷命官和有可能就是殺害上官府上上下下二三百人的凶手!”
葉天知見褚山會出了自己的意思,於是讚同的說道:“正是!”
有了這些信息,葉天知心裏就有了些主意,隻見褚山傷心得說道:“算了吧,用不著在猜測了!”
葉天知疑惑的問道:“為什麼?難道您就不想知道殺害上官上上下下二三百人的凶手嗎?”
褚山歎了口氣,站起身來,往前走了幾步說:“你知道,那個小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