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段(1 / 2)

相視一愣,鬱海潮不快說道:“喂,江上南,你是不是男人啊?不知道什麼叫做憐香惜玉嗎?”

而一旁,江上南卻是溫和一笑,語不驚人死不休:“真是的,鬱姑娘你都看不出來我想‘吃’他很久了嗎?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你就讓讓我嘛...”

後退幾公分,鬱海潮立馬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隨即她陰笑而言:“在地上也可以啊,我又沒說要跟他一起睡床。”

“不行,”立馬,江上南又搖頭。“地上太硬,你忍心讓大哥第二天起來全身腰酸背痛嗎?”

一臉狐疑,鬱海潮暗忖什麼時候江上南又變成自己的大哥了,然...“不好意思,婆婆我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腰板不行了。”

“婆婆?”忽閃著水靈大眼,江上南忽而一笑。“鬱姑娘真是愛說笑,才十六七八吧~一看就是年輕人啊...”

聞言,旦聽說起自己才十六七八歲,鬱海潮不由在心底狂笑。而麵上卻擺出一臉嚴肅:“別開玩笑,都二十三的人了,老姑娘啦!倒是你啊,嘖嘖,瞧著皮膚,瞧著臉蛋,好一個十三四歲俊秀又挺拔的聰明少年郎啊!”

而聽她一說,江上南這頭卻隻道是馬屁拍在馬腿上了,他這輩子就討厭別人說他年紀小。轉而不動聲色,江上南仍就是那一副梨渦淺笑,然說出的話卻是讓鬱海潮為之火大:“老姑娘真是太謙虛了,我哪裏像那麼小的年紀?明明就是二十有一的人了。還請老姑娘別在開在下的玩笑了。哎呀,老姑娘?天呐,我怎麼會情不自禁的一直叫鬱海潮你、老姑娘呢?不行!鬱...老姑娘...哎呀,奇怪!怎麼改不過來了呢...老姑娘...哎呀,這可怎麼辦啊?咳咳,鬱老姑娘...鬱...老姑娘...”

看他獨自一旁的敬業演出,鬱海潮不覺頭上青筋爆出。正值強忍著內心那想要衝上前去掐死他的邪惡念頭,段琴空在那頭卻隻道早已是看的不耐煩了。

緩緩起身,方才還在爭吵的二人如今隻是見他笑的陰柔、笑的邪魅,步履妖嬈,迎麵而來...‘嘭、嘭’兩聲,緊接著旦聽又是‘咚、咚’兩聲。

回過頭來,段琴空一邊揉著自己同樣是有些疼痛的後頸,一邊卻終是舒服的歎出一口氣來:“終於安靜了。”

重新躺回床上,看著地上那處於‘安睡’狀態的兩個人,段琴空滿足一笑,看這兩個孩子‘睡’的多麼香甜啊,現在即便是有再多凶神惡煞的鬼怪出現,他們兩個也會全無知覺,一覺到天明了。如此好用的‘辟邪法’自己方才早就該用了...

而後,次日黎明。

揉著酸澀肩膀的另兩人自地上緩緩起身,雖說那後來他們兩個的確是一晚好眠,但怎麼說呢,不管從心理方麵還是從生理方麵,他們依舊是極度不滿意由段琴空所創造出來的號稱最有效最好用的‘辟邪’方法。

下過樓,鬱海潮忽而眼睛一亮,沒想,那如同行走肉般的店老板此刻竟又一次出現在他們的麵前!麵對著他陰森而詭異的笑臉,鬱海潮頓覺怒火中燒,疾步上前,她指著那老板的鼻子厲聲問道:“你們這家店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樓上的東西,那個東西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啊?!”

而那老板聞言卻隻是幹笑數聲,笑閉,更是眼帶神秘的對其說道:“那東西啊,它已經不在樓上了,以後、也都不會再出現在樓上了,因為...它終於找到了它想找的那個人了,所以,它下樓了,姑娘,它下樓了,就跟在你的後麵呢...”

29.-柳相葉

它下樓了,就跟在你的後麵呢...

聞言後,鬱海潮立馬回頭一望,卻隻是空無一物。“我說你,可以不要每次都把場麵弄的那麼陰森恐怖行嗎?這樣有意義嗎?”

說罷,她還是在內心擦了一把冷汗,暗忖無論如何,今晚都不要再住在這裏了。否則,就打是她有十條命也不夠給丟的。

然而方才那句話卻仍是在她的心中久久盤旋不去,它下樓了,它就在你的後麵!

離開這家離奇的客棧,三人走著,鬱海潮卻總是不免回頭打量,感覺著一種無重力的尾隨,她心虛到了極點。終是忍不住拖住段琴空的衣袖,她小聲詢問他:“你是不是能看見什麼?幫我看看我身後有沒有跟著東西...”

而透過黑簾看她,段琴空但歎一口氣:“其實你知道為什麼那個客棧老板要你一定住進這第三間客房嗎?”

不解,再一頭江上南聽罷卻也嚴正臉色搶過話題:“沒錯,我也看到了。其實在那個房間四周,曾有高人在這裏下過結界,但大約是時隔已久,一般人用肉眼也能看到了,然一些冥界的訪客卻仍是無法看到...”也就是說,原來那個跟僵屍一樣的男子實則是在保護自己咯?思及此,鬱海潮立馬又想到現在已是過了討論這個的時候,那東西不是已經跟著她離開了那家客棧的二樓嘛!

半帶著不安,半帶著不快,她即刻合生抱怨起來:“為什麼每次都是我最倒黴呢?還有啊,竟然你們知道,當時怎麼都沒跟我說呢!隻道是跟我禮讓了幾下便也就隨便我住了...”要不然,當時真讓她住了那麼安全的房間,自己也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充滿了不安和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