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為此而丟了性命。哼,如此一說,竟是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過分殘忍了。”
“那你既然這般肯定了他的為人,又何必還要逼得他走上絕境呢?”聞言,鬱海潮久而問曰。
“這還不簡單嗎?”轉頭再次眼帶恨意的看著冒牌柳相葉。“一個貌似忠良之人都可以不眨眼的出賣自己往日來救命恩人,更何況是一個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的人證呢?我這樣做,不過也是為了給自己留條活路,正所謂斬草就要除根!你說我說的對嗎?三、哥?!”
言罷,那端假的柳相葉頓生傾城一笑,徐徐微風迎麵而來,隻見他平和言道:“柳四公子何需如此耿耿於懷呢。反正他們也沒有證據,耐你無何。現如今大家把話說清楚了,你也不必再終日守著這個秘密過活,實則對您來說不也是一種解脫嗎?出來吧,柳大老爺。站在門口偷聽對您這般大人物來說,未免也太過有失身份了吧。”
不想話落,從門後麵竟真的慢步走出柳家大老爺那和藹可親的臉!
而此時不覺潸然淚下,他忽就向著眾人猛地一聲跪地:“求求你們,不要再將此事說給外人聽了!其實月兒他之所以會這樣做並不是因為他內心歹毒,要怪就怪我吧!我是一個沒用的老爹,是我不配為人父沒有把他教育好,讓他一時間竟起了邪念,走了歪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若果當初不是因為我迷信,將葉兒打小就給送了出去,而後又一時疏忽,害的月兒雙腿殘疾,現在也斷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各位英雄豪俠,就當是老夫求求你們了!我已經失去了葉兒,我不能再沒有月兒了啊!”
“爹!”突如其來的變數,柳相月隻道神情一黯。爹怎麼會?!莫非是...“爹,難道說你...”
旦看他欲言又止,柳家大老爺濕紅著雙眼默默點頭,道:“其實自一個月前我們家忽然失竊我就已經開始心生懷疑,暗自查訪了一番。我對他人口中葉兒提前回來一事更感猶豫不決,而後兩天前打我一見到此人便驚覺事情果然不對。”話間,他微的抬起一隻手指向一旁軟榻上的‘柳相葉’“這個人他雖然長相出塵脫俗,然他斷不可能是我的葉兒啊!也可能是父子連心,雖然我跟葉兒那麼多年都從未見過麵,然我卻能清晰的感覺到這個人他絕對不是我的孩子,真正的葉兒,他、他很有可能是在回來的途中發生了意外!”
“於是我開始在暗地裏偷偷跟蹤著他,如果他能冒名頂替我家的葉兒,那麼就算他不是主謀,至少也是多少知道些什麼的人!然,未想...於今日...其實,我也是剛剛偷聽,才得知了事實的真相...”語頓,柳家大老爺轉而又是一個重重的響頭磕地,急切的呼求道:“求求你們!我求求你們了!千萬不要帶走我的月兒啊!月兒他從小到大都很聽我的話,想這次他的內心也是極為不安的。求求你們了!不要抓他!他已經知道錯了,他以後都不會了!求求你們了,不要抓他啊!”頓時老淚縱橫,柳家大老爺一邊磕頭一邊撕心裂肺的哭喊著懇求著。
而轉眼看起一旁的鬱海潮,見此情形,她不免也跟著一陣心酸,無疑想起了自己的父親鬱方,隻道是做人難、做別人的父母更難...
連忙扶起一旁跪在地上那任憑柳相月如何苦求也不願起身的柳家大老爺,鬱海潮溫柔的寬慰他,道:“柳老爺不必對我們行這麼大的禮,都是一些晚輩,我們隻怕是無福消受呢!對你兒子柳相月嗜殺其兄長柳相葉以及廖正齊一案,我等既然找不到證據也自是不會沒法子抓他。放心吧,柳老爺,我們不會對外人說的。隻要他能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您都不介意了,我們還有什麼話好說呢?”
聞言,柳老爺望向鬱海潮的美麗容顏,一愣後,又是點頭哈腰,他忙不迭的謝過。
此後,三人在柳家府邸內暫住了一晚,次日一早便決定了要離開。然,話說剛一到門口竟再次看到了來自名城的加急密函。
上書,卿書幾人在對該浮屍的徹夜追查下,無意從其客棧包袱中看到了幾封並未署名的往來書信,信中曾提起若果他不能拿出自己可以永保秘密的證據,那麼就別怪其對他的家人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