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段(1 / 2)

“元遊...你這是...”然,正當鬱海潮想要問話時,卻隻見小春秋看著李元遊的臉忽而喜形於色,眉開眼笑。也不管及那人是否真的一臉死灰,孩子就是個孩子,頓時間,他猛地撲身上前,緊緊抱住李元遊的胳膊死都不放手,並著興奮的跳躍,這次倒是連鬱海潮也看的一臉茫然: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他們兩個人...還真就是認識的?!

“啊...啊...”口中依然是吐出那一個兩個單音節字,李元遊此時都不知道該慶幸他是不會說話好還是他會說話好了。畢竟,他的身份目前也就鬱海潮和小春秋兩人知道,要是小春秋現在叫了自己天空叔叔,鬱海潮知道了,也罷。然,在他現在的心裏,既然已經肯定了對鬱海潮的愛慕,自然還是希望慢慢的,讓鬱海潮她自己來看破、抑或是說破...

“元遊?怎麼你跟小春秋兩個人是認識的嗎?”而麵對著鬱海潮的質疑。天空知道這也是必不可少的。輕輕按住小春秋的頭,抑製住他內心的騷動,李元遊用心語對其說道:你鬧夠了沒?要是知道你居然又一次偷跑出來了,我看你媽肯定會氣到抓狂的,隻想一刀了結你算了。可別怪我沒警告你,我這次下凡並不是為了來找你,而是有任務在身的。不準將我的身份泄露出去了知道嗎?要不然...屆時你媽要懲罰你的話,可別怪天空叔叔不管你,不幫你說好話了喔。

如是在心底聞言,小春秋原本還在跳躍的身體立馬安靜了下來,一想到母親發現自己不見了時那生氣、恐怖的模樣...天呐!看來,自己還是得靠自己,乖一點的好罷!

“我跟這孩子,好似很投緣吧。嗬嗬,來,小春秋,你餓不餓?叔叔帶你去吃東西好不好?”忽而又溫柔了語氣,眾人更是被他這模棱兩可的說法給糊弄住了。如斯一想,鬱海潮在心裏回憶:是嗎?我好似剛才又叫道小春秋的名字吧...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知道的嗎?可是就他剛才的表情...

委實想不通了,而身邊小春秋乍看他突變的臉色,不由也跟著流下一滴冷汗。怎麼以前沒發覺天空叔叔這麼會演戲呢?

如此一來,尾隨著前麵天空方才的說話,眾人終是結伴,同路而行。

而不想,這一行也為後來的多災多難鋪墊了一條不平坦的道路...

45.-勸長雲

持續感動的一晚,當次日黎明撒入這家還算樸素簡潔的客房,鬱海潮不待起身便聽到頭上來自段琴空的悶哼:“昨夜竟是玩的那麼開心嗎?連今兒個一早就要動身上山的事兒都給忘了罷!”

不耐煩的用被子捂住腦袋,鬱海潮回想起昨天夜裏喝酒的情況,似乎的確是玩的太過瘋狂了,眾人談笑中,不知不覺那本該是為了助興而喝的酒竟變也讓她融入了現代喝酒時玩的懲罰遊戲。其結果也就導致了她現在睜不開眼,一聽到稍微大點聲的響動就頭痛了...

“你出去先,我自己知道要起床了!”無力的小聲說道,鬱海潮自溫暖的被窩裏伸出一隻手,軟綿綿的指指段琴空、再指指門口。

而見狀,“哼!”冷冷瞥過她一眼,段琴空不覺一時氣結:果然,女人再美也隻不過是享受魚水之歡,不管於他還是於她,這年頭啊全都是一些忘恩負義的主!以前從不會跟自己在意什麼男女問題的人,想如今是找著了自己的心上人了,竟也就跟他講起禮數了!

“快點罷!都在等你!”不帶一絲感情的說話。段琴空扭過頭去,已然沒心情跟她糾纏下去。昨天正值她的愉悅,卻不想也值他的痛苦掙紮。再見付碧海,那如同潑墨作畫,原以為隻有一點的墨跡竟還是會不斷在其內心無限放大。伴隨著魔功間的互相影響,酒過三旬,到最後連他自己也說不清自己對再次遇見付碧海的心情到底是帶著一種什麼樣的情感了。

當初我到底是抱著一種什麼樣的僥幸而不將其置之死地呢?是以為他活不過去了,想讓他受到更多臨死時的折磨?亦或者...

我想要他活下去?

最近越來越看不清自己的心了...

一個人走在樓道,乍聽樓下人聲鼎沸好不熱鬧,然段琴空此時卻是煩躁的握緊拳頭。本也不長的指甲深深陷入肉裏。流下...那略帶黑色的血...

-而走廊末端,於長雲公主的房內。

男子久久跪地而不起,連同綠柳也是一臉的焦急,站在公主的旁邊,她竟是第一次為那笨笨的男人說好話:“公主,這婚期都已經過了,您就答應小的們回宮吧!再不回去,奴婢隻是怕...隻是怕萬歲爺他真的火了,連同公主您給一起罰啊!這奴才就剛說的那也沒錯啊,小的們充其量不過是個下人,就算是罰了、砍了也不過是那麼回事了。可是公主您可不行了,您那是金枝玉葉、身驕肉貴的,可萬不能受一點的皮肉之苦啊!想當初您同奴婢出宮那會,如此的委屈可要真的跟萬歲爺他動怒了相比,怕是不及千萬分之一啊!所以公主,求求您了,就如今萬歲爺他還在找您的時候,就給回去了吧!”

“行了行了,”煩悶的擺擺手,長雲公主猶豫再三。就昨兒晚上這車夫串通了一個探子才打聽到消息說,婚期已過,皇上見自個兒還未返宮委實擔心的緊。目前不知派出了多少探子四處找尋自己的下落...其實綠柳說的對,既然皇帝哥哥還在擔心自己,現在回去那想必是不會受到什麼重罰。然,等到皇帝哥哥他不著急了不找自己了,那屆時才有的她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