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一口一個草民:“即便是他殺,你怎麼可以斷定跟她有關呢?”
“皇上,您就別拿草民說笑了,草民可隻是告訴您他死的不同尋常並沒有說就一定跟皇室中人有關係,您這樣斷然下出結論豈不是陷草民於不義。妄加冤枉皇室一罪,草民可擔當不起呢!”
言罷,司馬相如立馬換上一副無辜的模樣,卻隻道嘴角帶著無比詭異的一笑。
而一旁見狀,宗政帝更覺一陣窩火:哼,好一個司空相如,果然狡猾!“若不是因為他的死跟皇族之人有關,那你何需在這大半夜裏跑到皇宮內找朕的麻煩?!行了,你的心思還真當朕不明白?!”中立,在這皇族爭鬥中永不表態就是他所謂最高明的一招?!哼,簡直是笑話:“相如啊相如,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你弟弟那樣,不要跟這牆頭草一樣,兩麵倒!”
旦聽生笑,司空相如早就知道皇上會有這麼一說:“皇上,司空相如自認身份低微,一來並未皇宮貴族,二來更非達官貴人,若不是十年前得皇上的恩見我等豈有今天地位。然,不管怎麼說,司空一氏不過也隻是一個小小而不得名氣的星象世家。能有如今享樂生活,我等已經很知足了!”
“行了。”再度擺手,宗政帝在心底暗嘲:你們司空家還叫不得名氣?古來都是我們墨氏一朝專屬的星象師,日觀地理夜觀天文,更甚在關鍵時刻可出謀劃策,如此重要的角色豈是到了你這一代說要中立就中立的?!果非不是因為太小看朕了,就是因為察覺朕掌管天下的氣數已盡?!不行...
“就梅蘭一死,若是你已無可說就走吧,時辰不早了,朕想要歇息了。”
“是皇上,還有最後一事相告。”看著宗政帝一臉的倦容,司空相如卻暗暗一笑並不覺那真是因為疲憊所致,畢竟認識他多年,連同皇上也不例外,在這皇宮內足以生存下去的每一個人那都是天生的戲子!“皇上,在梅蘭公子的屍首上,留有真凶的線索。然究竟此人是誰...”
哼哼,幾聲冷諷司空相如並沒有把話說完竟就轉身不等宗政帝開口便先行離開。
而後仍值坐於龍椅的宗政帝此時一掃方才的疲憊,一臉陰險狡詐,半晌才娓娓說道:“哼,好一個欲言又止,司空相如,朕遲早都會讓你擇出真正值得你站的一岸!”
53.-駙馬進京
正午時的京城跟往常一樣熱鬧,其實跟現代差不多,大的城市無論是格局氛圍都差不多呢。一旁都已經見怪不怪的鬱海潮隻道自己不會再想個鄉巴佬一樣才到某一個地方就左顧四盼了。
然此番到了京城卻不知該形容,怎麼看都覺得很事出原因很離奇:好端端的,付碧海怎麼會變成了駙馬的?!
而作為駙馬的家人、朋友,他們一行人倒也得到了很多優待,又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臨入城竟都均是八人大轎給抬著。
第一次感受著周圍人強烈且灼熱的目光,鬱海潮隻覺頭一次有了一種當明星的追求感。
“碧海,你跟公主是怎麼認識的?”笑著問曰。連同身旁小春秋也一臉好奇的往身後轎沿望去。
“嗬嗬,”和煦一笑,其實到現在為止付碧海也是一種不真實的感受,“其實這公主,你們也都見過了,就是墨傾墨姑娘。”嘴上是毫無波瀾的說著,然其內心卻猶豫著待到相見之時,自己該如何拒絕才好?
“哇!你們快看那位白發的公子,他竟是連眉毛都是白的呢!好生邪魅啊~”
“是啊~他們都長得好出塵呢!我最喜歡後麵那位一襲黑袍的俊秀公子了,果真是此人隻應天上有呢~”
“還有那小娃,長得真是可愛呢!現在就是這般粉雕玉琢的精致,長大後可怎生了得呢!”
兩旁圍觀的行人不住讚賞評價著,那帶著各種各樣的說話並不是猛然襲來,而是自他們一上轎一入城便開始紛紛入耳。
看著道旁路人均是羨慕的神色,鬱海潮卻隻覺頭痛異常,未想這安排轎子的人是自己想炫耀什麼還是把他們都當成是觀光動物了?!如此輕紗幔帳的八人大轎,根本太過透明全無一點隱私可言。再歎來如此轟轟烈烈的‘遊行’般場景不由讓她想起電視中的魔教教主。段琴空除外是毫不冤枉,然他們其他的人呢?!是移花宮呢?還是神龍教啊?!真真是莫名其妙到了極點!
徐徐花瓣至天空中劃出一個巧妙的幅度而後緩緩落下,伴隨著微風,一片桃花花瓣就這樣飄入落在了段琴空的手心。輕輕打開手指,他略帶悲哀的眼神竟是看著那花瓣如同林黛玉般眼帶斑斑淚痕,頓時引得周圍女子見此情形竟也無一不爆發出陣陣肆意的尖叫。
矜持!矜持!!在心中呐喊著,鬱海潮隻道是更顯無語的扶助額頭:天呐!這丫居然還演上了呢!受不了了我真的想殺人了!
“到了,因為爺,你們的事還要等上麵的人去宮裏稟報了才能帶你們入宮去麵聖,暫時還就委屈你們在這邊客棧再住上一晚,不好意思了,您等就好生休息一下吧。那下的就不打擾了,先行告退了。”
著重將付碧海安頓好,那之前一路跟隨著他們的為首官差竟是不急著領功,而話落後,隻見他走出門外對著另幾人又是一陣細心的安排便是策馬離開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