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一轉,眼波中蕩出一抹嫵媚的微笑,伸手解著自己胸`前的扣子,一顆又一顆,直到扣子全部解開,她雙手攀著他的頸項,紅唇在他耳邊輕嗬著氣,輕笑道:“你不幫我把衣服脫下來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像是被海女迷惑了一樣,按照著她的話,將她的襯衫往兩旁撥開,緩緩拉下,她白皙的肌膚在午後陽光的照射下,像是上等的瓷器一般溫潤光滑,幾乎快晃花了他的眼。
袁幼初見他又開始發傻,惡劣的輕輕含住他的耳垂,如蟲蟻般用貝齒輕輕的啃齧著。
他的身體突地顫唞了下,低吟一聲,他的反應讓她極為滿意,又忍不住再次小小的使壞一下,小手在他的胸膛上遊移撫摸著,粉唇緩緩落下一個又一個的碎吻,從他的耳垂一路親到他的下巴和頸上的脈搏處。
齊攸軍在她技巧性的挑逗下,隻覺得自己渾身發熱,她那雙微冰的小手撫上他的胸口時,他更覺得欲望之火在身體裏迅速蔓延,兩個人就這麼抱在一起倒到床上。
袁幼初趴在齊攸軍的胸口上,雖然還隔著衣物,但她感覺到了他下`身明顯的勃發。
她的逗弄讓他也不甘示弱的反擊回去,將她已經半褪的襯衫脫下扔到地上,又心急得將自己和她身上的其他衣物全都褪去,沒多久兩個人便已赤摞相對。
他急喘著氣,俯在她身上,兩人不時雙♪唇相交,她的每一個手指滑動都像是一次次的誘導,讓他迅速的學習並且馬上學以致用。
當兩個人終於合而為一的瞬間,她重溫了早已遺忘的疼痛,他也是滿頭大汗的停住了動作,擔心得看著她因疼痛而緊皺的眉頭。
直到她終於鬆開眉頭,還有點鼓勵的扭了扭腰,他像是得到了解放的野獸,完全依靠本能而不斷的衝刺著。
刹那間,房間裏高高低低的喘熄和呻[yín]聲,取代了原本的靜謐,午後的陽光安靜的灑入房裏,隨著兩人在床上的糾纏動作而染上了一抹春色。
同一時間,桃園機場裏,一個戴著褐色大墨鏡的女人拉著行李箱,有點焦躁的來回踱步。
直到看到從機場外匆匆趕過來的男人,才終於停下腳步,稍微整理了下頭發,擺了一個高傲的姿態。
男人有點胖,但是憨厚的臉上寫滿誠懇,他一到就拚命向女人道歉,“抱歉抱歉!剛剛路上塞車,而且我沒想到飛機還提早到……”
不等他把話說完,女人一臉不悅的打斷,“劉寬,別老是找借口好嗎?”她不耐的說著,然後把行李箱的把手轉給他,徑自踩著高傲的步伐往外走,“看在你是我多年的朋友的分上這次就算了,下次我可不想再聽你說一些借口來唬弄我。”
“嗬嗬!你怎麼說怎麼對。”劉寬的臉上完全沒有尷尬的神色,像是早就已經習慣女人這樣的說話方式。
兩人出了機場上了車,一路上女人都隻是看著窗外,沒有開口說話,直到下了交流道,看著越來越熟悉的景色,憋了許久的問題終於問出口。
“齊攸軍他……他現在好嗎?”咬著唇,她有點難以啟齒。
劉寬像是早猜到她會問什麼問題,連眼睛都沒眨就直接回答,“還不錯啊!我看他前陣子心情好像都還不錯。”
“真的?是因為我要回來……”女人說到一半也覺得不可能,悶悶的把話又給吞了回去。
從前她在他身邊的時候,齊攸軍幾乎沒正眼看過她,感覺上他收藏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