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擺出了迎戰的姿勢。

在某個隱秘的角落裏,凱納斯注視著這一切,感到無奈地歎道:“實在是兩個多話的家夥啊……”

11ACT10 戰鬥

對於這場戰鬥,愛麗斯菲爾無疑有些擔心,但這擔心並非出於對Saber能力的不信任,而是Lancer那個至今仍看不到影子的Master。

按理來說Master都會在Servant身邊,一邊指揮Servant,一邊進行必要的魔術援護。但對方的禦主卻小心翼翼地躲了起來,這實在讓人既不屑又不得不防備懷疑。

站在倉庫頂上的凱納斯無辜躺槍。作為對聖杯毫無興趣的另類Master,他不僅不害怕暴漏自己,即使是他的英靈也沒有隱藏真名的必要,而且,如果迪盧木多因為身份被識破而引發一場苦戰的話,他更會感到愉快才對。

那麼,凱納斯為什麼要藏起來呢——這來自於槍兵的進言。

迪盧木多在被召喚出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Master身上有著和英靈相似的氣息,很輕微,但是離得近了隻要是個英靈就能感覺得到——那是和阿賴耶識定下約定作為英靈存在的、來自外側的氣息。

迪盧木多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相信他的主人也不會告訴他,但槍兵直覺事情和凱納斯對待聖杯的態度有關。如果是以往大搖大擺地出去就罷了,這次戰鬥也許會引來不止一個英靈,迪盧木多隻有將他的發現告訴凱納斯,是否隱藏自身讓凱納斯自己做決定。

事實上,凱納斯還真的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他隻作為靈魂在根源呆了一會兒就直接降生了,而作為人類,少爺表示他沒有像狗一樣靈敏的鼻子。最後,他隻好爬到倉庫房頂上,並安慰自己這也挺符合他低調的處事風格的。

不提兩個Master到底有著怎樣的心┅

“不知道為什麼,傷口無法治愈。”

愛麗斯菲爾的話和事實同時衝擊著Saber的心靈。如果是一般的傷口就算了,但肌腱被切斷了,五指中最為重要的大拇指無法動彈,不僅不能充分地握住劍柄,連絕招也被封住了。

附有咒語,一旦刺中傷口就決不會愈合的黃色短槍,以及之前那把有破魔作用的長槍……

Saber謹慎地注視著敵人,不禁為自己的大意而懊喪。對方的寶具並沒有遮掩,加上那顆能魅惑人心的淚痣,如果能早點發現Lancer的真實身份就好了——

“費奧納騎士團的第一戰士——迪盧木多。我沒想到聖杯把參賽的榮譽賦予了你。”

“這就是聖杯戰的奇妙之處啊!”迪盧木多微笑著回應劍士。“我也沒想到能和同一故鄉、不同時代的你進行如此激動人心的戰鬥,大名鼎鼎的亞瑟王!”

即使是位女性,對方那作為騎士王所表現出來的勇敢比起男人也不遑多讓,迪盧木多對此欽佩。

“既然已經互相得知了真名,那麼就讓我們作為騎士堂堂正正地決出勝負吧!”

迪盧木多邊說邊做出了戰鬥的姿態,而Saber也重新穿上盔甲迎向襲來的敵人。

“這正是我要說的,Lancer!聖杯隻會屬於我!”

愛麗斯菲爾站在角落注視著被氣流所擾亂看不清形勢的戰場,不禁緊張地蹙起了眉毛。已經受了傷的少女劍士讓她憂心不已——即使是聞名於世的騎士王也隻是個小姑娘啊!Saber作為騎士讓愛麗絲感到信賴,但作為女孩子愛麗絲無法不去擔心對方的安危。

她現在隻能寄希望於自己的丈夫,期待著不知正在何處的衛宮切嗣能想辦法阻止這場已對從者不利的戰鬥。

但這顯然不可能實現了。

身處集裝箱頂上的衛宮切嗣在發現Lancer主人的身影的同時,也看到了不應該出現的另一個“人”——言峰綺禮的從者,已死的Assassin。

被出乎意料的境況牽製住的衛宮切嗣無法阻擊Lancer的主人,在這微妙的平衡下,兩個從者意外地得到了一場不被打擾的戰鬥。

——嗯,也許吧。

12ACT11 介入

倉庫街一千米外的未遠川大橋上,一個英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