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S君回來消息,今天一早就到家了,我和爸媽都期盼著他能及快的回來。一晚上爸爸媽媽不停的在翻騰著,一會吃藥,一會喝水,一會起來看看表,鬧的我也心魂不定的,幾乎一夜未眠。
“到底什麼情況啊?”S君剛到家,包還沒放下,人也沒站穩,我就追了上去,代替爸爸媽媽先追著問他。
他坐在爸爸跟前:“爸,這類事件在內地很多,也很複雜,都管得著,又都管不著的表像。好複雜的樣子,拖了很多關係也沒有機會見到弟弟,我就想問問他身上有毒品是不是實情。”
爸媽眼睛一下子很有光的樣子,很用心的在聽著。“我就說,管他幹嘛,都是自找的”爸爸依然倔強著說。
媽拉著S的胳膊說:“S啊,最後怎麼樣了?”
“我戰友還在繼續找人,看能不能調離我們近一些,近了熟人多好辦事。”
“嗯嗯”媽媽連連點頭道。
“一群傻子,近有什麼用,我們努力了一半,餘下是該他自己努力了,看每年能不能減減刑”我指著他們說。
曉婷在法院後勤上班,我多少知道一些。
媽媽繼續憂愁的說道:“那能不能通過律師給你弟傳個話呀?”
S搖著頭說:“可以,在那邊就是這樣傳話的,不過要給律師付錢,沒事什麼事也辦不了。”
“社會黑暗”父親一把把眼鏡扔在桌子上。隨著玻璃的碎片聲,他頭也不回了房間。
我和S君目光相視著。
“好了,我先給你下個麵吃吧”我說著朝廚房跑去。
S脫掉外衣,走進水房準備洗手,媽媽跟著他,一會遞毛巾,問這又問那。
我扒在他麵前問道:“拉連還需要去嗎?”
他撫摸著我的頭,你想讓我走,我就走啊?
我撅了撅嘴巴,扭頭進了裏屋,表示聊不下去了。
安慰了幾句爸媽,說那邊有消息就及時告訴他們,別太難過了,有什麼用,你們能做的都做到了。媽媽點點頭說:“不難過了,你們快回去吧,S君辛苦了這麼久,快回去休息吧。”
和S君走回家的路上,我緊緊的挽著他的胳膊,怕他跑掉一樣緊緊的挽著他,跟他講了近來發生的一切,包括蓉蓉的事。他摟著我說:“怎麼會有這樣的事,什麼年代了。你這個朋友智商有沒有問題?”
“我以後也要好好管管你,不許亂跑”緊緊的摟著我的脖子說道。
我做了個怪怪的表情:“我有受虐傾向,你最好管管我。求求你管管我吧!”
他誇張的打了個寒戰抖動著聲音說:“哎喲!好可怕。”
“哥哥,求求你打我嗎,我給你錢,”我繼續變著網絡音說道。
他由快走變成了快跑,我在後麵緊緊的追著他。
他突然一把把我抗在肩頭,背著跑回了家。
是他讓我知道了,愛一個人首先要有一片真情,要有赤誠火熱、無怨無悔真心,因為他早已把自己最洶湧的執念都奉獻給了他愛的人。
我躺在他寬大的胸懷裏幸福著,他用胳膊緊緊扣住我,眼睛裏燃燒著火焰,聲音沙啞而低沉地問道:“想我了嗎?”
“嗯,”我羞澀的點了點頭。
他在我的鼻子上捏了一把,把頭緊緊的埋進了我懷裏。
皎潔的月光灑落一床的溫柔,他細細柔柔輕撫著我的臉頰和肩膀,用嘴唇與我訴說著那悠遠的情懷,我含情脈脈的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