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一切都在改變
時光走著,我和梅子煩心著,我和她還是有共同愛好的,她是采編,我又愛好攝影,看來心情都是自己給的,她總把自己關心裏屋,端著那杯透露著苦澀與辛酸的酒杯,醉著、愛著、苦澀著、回味著。
“其實,你不該在激動中做決定”我試探著說。
她放下杯子,突然憤恨起來:“麗,你們都覺得他才是好人,你知道他不關心我冷暖的感覺嗎?我姨媽期,依然又洗又擦,到家他根本是什麼也不管不問的知道嗎?她說了很多,很多……”
“哦哦,”我連聲認同著。
結婚好複雜啊,愛是可以改變溫度的嗎?我對一個人的溫度怎麼一直居高不降呢,我想遺忘,遺忘一切不愉快和不開心。但我又不想遺忘,他肯定有他的迫不得已,我一向是個相信別人不相信自己的人。
“你的事怎麼樣了?”她第一次想到還要關心我。
“天涯何處無芳草,我怎會在一棵老榆樹下吊死呢”我也給自己倒了一口酒,試圖用言語安慰著彼此的心靈。
“我哥要讓我去上海”她嘟著嘴說道。
我一驚“上海?有親戚?”
去年我親妹妹聯係我了,我哥讓我先去住一陣,調整一下再說。
“親妹妹?”我戚戚著嘴,反問。
“我媽是上海支青,未婚先孕懷我了,丟下我之後就回上海了,去年通過一些人聯係上了我哥。”她喝著酒,眼神裏沒有一點亮光。
我盤起雙腿讚歎道:“梅子,你是個有故事的人呐”
“你還會回來嗎,我們還會見麵嗎?哪天飛黃騰達的時候記得我哦”停頓了一會接著說。
窗台上的半瓶紅酒已被我倆在閑談中消去了不少,我轉著腦袋打量著這個簡陋的房間,除了一張床一個櫃子之外,還有堆積如山的髒衣服。
她又給自己倒上:“你呢,你什麼打算”
“好好過自己的人生啊,我可不願意用酒來麻痹自己,走了。”說著我胳膊支撐著自己要用力站起來。
我知道了,我的新生活也即將開始了,她暢想著送著我。
推開小院的門,弟弟笑眯眯的嚷著:回的早不如回的巧,你一回就吃飯。
“有福不在忙,沒福跑斷腿”
哈。。。他突然把我拉到葡萄架的一角,神秘的說:“你不知道?”
“什麼”我瞪著眼吼道。
“爸媽竟然沒說”他依然神秘的拿拳頭在空中揮舞著。
“哼”我不懈的用鼻子發出聲音。
這幾天對我好點,我馬上要走了。
走了,去哪?
當兵去啊。
當什麼兵,你不是都給自己找好工作了嗎?
“哼,那破工作沒什麼意思,剛好爸讓我去部隊鍛煉鍛煉,我就去做點貢獻再回來。”他邊空中踢著打著,沒正經的說著。他永遠也不會消停下來的。
我指著他說:“你,到家禍害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