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盈感受的到賴明哲正在發力的手,段家盈搖搖頭,對賴明哲說: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被綁在一把椅子上,周圍很黑,隻感覺我的麵前好像有一個人,而這個人的氣息,我非常的熟悉,我試探著喊了一聲‘覃狄?’,沒想到,周圍的燈亮起來了。
果然是覃狄正坐在我的麵前,而他的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殘忍和淩冽,我完全沒有想到真的是他,可是他確實活生生地坐在我的對麵,他站起來朝我走過來,我突然感覺很害怕他,可是他突然跪在我的麵前,抱著我的腿說:
‘盈盈,你不可以和別人在一起的,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我求求你,不要給別人在一起好不好?好不好?我求求你,那個人他不是好人的,他不是真的喜歡你的,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才是真正為你好的,其他人都不是好人,他們都是帶著目的接近你的,你不可以被他們蒙蔽了,我要拯救你,我要一輩子守護你!’
他當是那副模樣,說的那些話,我這輩子也沒有辦法忘記,我叫了他一聲,可是他根本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他用膠帶把我的嘴巴被封住了,我想喊都喊不出來,就看他把房門打開,從門外倒進來一個人,就是跟我表白的那個同學,我看著他已經奄奄一息了,可是我卻動彈不得,這時候覃狄走過來對我說:
‘我不會允許任何人靠近你一點點。’
然後,我就看見從門外走進來幾個壯漢……
我拚命地掙紮,想讓他們住手,可是根本無濟於事,覃狄看著我,然後把我嘴上的膠布取掉了,我拚命地求他,可是我一說話他們隻會變本加厲,我不敢再說話,所以隻好閉著眼睛不去看當時的畫麵,過了好久,覃狄在我的耳邊說:
‘好好看看他。’
說完,他就走了,我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幕真的讓我完全崩潰了,我拚命地呼救,後來我們被路人救了,我沒有猶豫報了警,覃狄被帶走的時候還笑著對我說:
‘不見不散’
我和我的同學都被送進了醫院,覃阿姨來看了我好多次,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後來我爸爸和我那個同學的家長堅持上訴,可是覃狄家卻拍出了一張精神鑒定報告,說覃狄患有很嚴重的偏執性人格障礙,所以需要入院治療,可是沒多久,覃狄就被覃叔叔給帶到國外去了。”
“那你……那個同學呢?”
段家盈把頭埋在膝蓋上,過了好久,開口道:
“後來他身體痊愈了,可是……沒過多久就聽說他……患上了抑鬱症,離開了。從那之後,我每天都會做噩夢,每天晚上我都會夢見覃狄和那個同學輪番出現在我的夢裏,每天醒過來,我的枕頭和床單都是濕透的。
就這樣,媽媽給我請了心理輔導,我用了半年的時間才徹底拜托,後來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賴明哲看著段家盈,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段家盈歎著氣說:
“我真的感覺特別對不起我的那個同學,如果不是我,可能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所以我一聽覃狄要回來了,我真的好害怕,就感覺那些事情又重新展露在眼前,而我不得不再去回想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