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手裏,行了我先回前院了,你也別惹事。

李讓要回前廳後李浩就鬱悶了,現在他還……不舉,隻能幹看著,但是等他恢複正常的時候,他可不敢保證能把握住自己,畢竟自己不是大當家,才不管家族那些破事。

這邊弘曕就不幸多了,他一醒來就看到曹晨黑著臉看著他,弘曕真的是不明白這是怎麼了,自己不就是睡了一覺嗎?至於用這種憤怒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知道還以為自己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呢?

“你怎麼了,難道在宴會上和誰打架了”弘曕弱弱的問,就算和別人打架的話也不用苦大仇深的看著自己啊

“你今天怎麼會在李讓的床上”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就是很生氣

“我什麼時候在李讓的床上了,這是在李讓的床上?”弘曕覺得不是啊,這明顯是在平常自己休息的客房啊

“那我問你,今天在席上好好的,你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之後發生了什麼?”看著一臉無辜的某人,曹晨耐著性子說

“我就記得我出去透透氣,出了院子的時候感覺脖子一疼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弘曕不說還不覺得,這一說覺得自己的脖子現在還在疼,那些人真粗暴啊

看著弘曕將手放在脖子上,露出的脖頸上還有些青色。

“他們下手可真是一點都不留情啊,竟然用那麼原始的方法”曹晨站起來看了看弘曕脖子上的青痕

“你先在這等一會,我去給你拿點傷藥來”說著離開了

弘曕有些無語,前世的時候看電視總是覺得那種一棍子將人打昏的把戲很無奈,今天他算是用實踐證明了原來真的可以將人從後邊打暈啊,可是為什麼他要自己證明啊,摸摸還在痛的的脖子他一點都不想的親自試驗好不好。

這邊曹晨也是比較生氣了,自己當弟弟一樣疼愛的人卻被人用那麼粗魯的方式對待他不生氣才怪,曹晨覺得不給李家點教訓都對不起自己。

這邊曹晨拿著藥小心的給弘曕上著藥,這個藥會在剛用的時候是很不舒服的,有些火辣辣的疼,曹晨輕輕地將藥按在弘曕的脖子上,用指腹輕揉著

“嘶”

“很疼嗎,忍一下就好”輕輕地按住弘曕的脖子不讓他躲避自己上藥的手,又吹了幾下,想起來小孩好像比較喜歡有人能夠給他疼得地方吃一吹,回頭想起來弘曕已經不是小孩子頓時有些尷尬,而那邊當弘曕感覺到那個人做了什麼的時候耳多瞬時紅了,沉靜的氣氛尷尬在無形中充斥兩人之間,而且弘曕現在不敢動因為曹晨還在他的頸間,這個位置太尷尬了讓他一時不知道要如何自處。

“額……你在做什麼”弘曕覺得自己必須要說點什麼

“你的耳朵好可愛,紅紅的,我能摸摸嗎?”這絕對是真誠的語氣

“……”我能說不要嗎,我一定要說不要

在弘曕還在糾結的時候,曹晨的手已經情不自禁的染指上了那個小巧的紅紅的耳朵,弘曕的耳朵一向比敏[gǎn],這個時候輕易觸碰讓弘曕情不自禁的顫唞了一下,然後怒視著那隻犯罪之手,這個時候弘曕早忘了什麼客隨主便,什麼人在屋簷一下不得不低頭啊,直接將曹晨連推帶跺的弄出去。

這一晚在兩個人之間的尷尬就這樣沒了,不得不說這曹晨真的是破壞情緒的好手啊

曹晨回到自己屋裏寫了一封信找人送了出去,這江南不太平了。

幾日之後,乾隆也不太平了,得到暗衛的消息他都要瘋了,為什麼到哪都會出事呢?自己的弟弟自己清楚絕對說不上笨,怎麼走到哪都會出意外哪?

這個時候吳書來進來稟到傅恒求見

“讓他進來吧”傅恒這個時間來應該是有什麼大事吧

“傅恒有什麼事嗎?讓你這個時辰來?”這都晚上了

“回皇上,臣剛接到有人告密,說是江南的科舉舞弊,買賣名額的現象很嚴重,這今年的科舉就要舉行了,再重新開始準備已經來不及了,若是題真的泄露了怕是今年挑不出什麼好的人才”傅恒有些擔憂的說道,這江南的考場向來是比較難管,天高皇帝遠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世家貴族在江南的聲望甚至比朝廷還要高,朝廷安排的人根本就掌控不住江南的局勢,而江南考場選撥出來的人又是多為四大家族的人,這樣他們所維護的就是四大家族的利益,在這樣的循環之中結了一層無形的網,讓朝廷根本就沒辦法滲透進去。

“今年據開考還有一個多月,這題就已經泄露了,這江南真的是越來越放肆了”乾隆氣憤的說道

“皇上依臣之見,這江南真的是不能再拖了,這樣隻會是越演越烈啊,再過幾年這江南更加難以控製”傅恒皺著眉又說道

“你說的朕都明白,可是這四大家族雖然說不和,但是在對待朝廷的事上卻是空前的合作,四大家族之間相互包庇,我們根本就找不到證據來扳倒四大家族,何況就算是一些小的過錯也不能成為扳倒江南望族的理由,這樣會激起江南的民憤,到時就是一發不可收拾了”乾隆每年都要因為江南科舉的事發愁卻又無可奈何

“皇上,也許四大家族之間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團結,如果他們覺得他們能夠借刀殺人也許會和我們合作,到時候各個擊破也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