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自己比不得大哥,沒有實權,所以雖然心存怨恨卻也無可奈何。
凡是都有一個時間點,滴水尚可穿石,當最後一滴水擊敗石頭的堅硬的時候,李浩所有的理智都沒有了,有一天李浩遇到一個白淨的小人,那可是他喜歡的類型,他是好男色的所以讓他動心的隻有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那個男孩他總是想著要討好他,可是自己真的很頭疼,好像自己無論做什麼那個孩子總是會不高興,他這是平生第一次那麼犯難,直到有一天那個男孩說把他的私印給他看,他就會很開心,私印對他來說沒有意義,但是對於李家來說那可是意義重大,而且自己的私印也不在自己這兒,想想他就覺得很可悲,作為李家的二少爺連自己的私印都不能掌握真的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所以他去找大哥要私印,他要私印也隻是為了逗那個人一笑,可是大哥不給自己,還說自己天天不務正業,就知道尋歡作樂,那個時候他終於爆發了,他知道私印在哪,大哥不在的時候自己將私印拿給男孩,男孩笑了,笑的好開心,自己突然間覺得很滿足。
然後那個男孩突然失蹤了,李家也迎來了一個新的客人,那是一位凡姓的客人,隨著他一起來的還有蓋著自己私印的一係列合同,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自己就來到了李家地牢,不用說自己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知道又能怎麼樣,可笑的是自己明知道被騙了,卻連恨的力氣都沒有,他真的是不恨任何人了,隻是很累很累,他想著自己的這一生就這樣了吧,李浩一個人坐在髒亂的牢房中,一個人生活很安靜,靜的他有很多的時間去想念那個笑容。
李浩現在的生活很安靜,可是李讓就沒有那麼容易了,李讓自認為自己從小到大對自己的弟弟的確是是沒有進過做兄長的責任,當然他也沒覺得自己應該這樣做,可是這一次要收拾李浩的攤子,讓他很無奈,這一次真的是有點慘了。
敲門聲響起,一個人進來坐到他對麵,臉上有著溫和的笑“李公子,怎麼樣了?”這個人姓凡,到底是做什麼的李讓也不知道,隻知道自己現在被他牽製著,難以為繼
“不行”李讓的回到簡單明了,這商戰哪有那麼好打的,一對三的話李家肯定會敗在自己的手中,這是沒有懸念的事情,對於李家的生死存亡而言,其餘的都是不足道的
“為什麼”對麵的人笑了笑,好像是聽到什麼有意%
曹晨看著這一對不上道的主仆樂了,難道真的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他記得小福子剛來江南的時候也是挺機靈的,現在看著小福子不明所以的和弘曕互瞪著,放縱的大笑著
那邊弘曕聽著肆無忌憚的笑聲,雙眼睜得大大的怒視著小福子“誰讓你說這些廢話了,剛才在想什麼?”
弘曕雖然平時很可愛,很少生氣,可是這眼睛一睜,該有的氣勢可是一點沒少“爛泥扶不上牆”小福子脫口而出
“爛泥扶不上牆?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意思”
弘曕樂了,這是在敷衍他嗎?“小福子,你是不是日子過的太安逸都快忘了我是你主子了?”弘曕越說越大聲,在曹晨看來就是一有氣沒處撒的小孩,看來今天弘曕要把在乾隆的受的氣撒在小福子身上,讓他為小福子默哀一刻鍾吧,不過……撒在別人身上總比自己身上好吧,想想曹晨就釋然了,繼續看那一場無聊的主仆鬥。
小福子現在要哭了,主子今天怎麼那麼難伺候,爛泥扶不上牆還能有什麼意思,不就是字麵意思嗎?求助的看著曹公子,卻發現曹公子正興味的看著自己和主子,果然世界上還是好人少啊,再看瞪著他的主子,總要說點什麼啊“主……主子,我剛在想,為什麼別人要說,爛泥扶不上牆,那個,這個詞用在什麼地方比較好”
弘曕繞著小福子走了兩圈,上下打量著小福子,小福子在心裏呐喊著,幸虧萬歲爺不在,要不然自己不是要死的很慘“小福子很有上進心啊,你把這個詞用在誰身上了?”
你身上,這個說了絕對要被拉出去睡柴房,還是不要說的好“奴才愚鈍還沒有想出來”小福子一副羞愧的樣子說出來
弘曕看著好整以暇的曹晨“曹公子不是學富五車嗎?不如今天就給講講這是什麼意思吧?”
曹晨不知道怎麼就扯到自己身上了,不過說就說唄,端正了一下坐姿“這爛泥扶不上牆,就是說一個人本身件太差,就算給他請再好的老師也是不能將他培養成一帶將相,就像……”說完看看弘曕,閉了嘴。
“就像誰?”小福子開口接道
弘曕臉色可是不好看了,曹晨剛才那一眼明顯是說就像是自己,自己怎麼了,不是挺好的嗎?聽著小福子的問話弘曕也盯著曹晨看,他要是敢說自己,一定讓他好看。
曹晨端起茶杯,沒有理會兩雙“求賢若渴”的眼神,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水,在文雅的放下茶杯“就像果親王啊,那可是皇上的幼弟,據聽說當年皇上登基之初問了培養幼弟,可是請了鴻儒大師給王爺,可是還是沒有將王爺培養成文采卓越之人啊,這不是正好印證了那句話嗎?”說完還衝怔住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