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思維也是相當的簡單直白,倒讓我們一群想太多的人,顯得有些可笑了。

既然這樣,就如沁淮說的,我們就開始找吧,師父們能做到的事情,我不相信我們就不能找出一個線索!

仐三說:

今天有事兒,耽誤了一會兒,但還是三更,沒啥說的,估計就是比平常晚了點兒。

【苗疆風情畫(下)】第七十九章 元希的怒火

尋找昆侖注定是一件很大的工程,也許要窮盡一生。如果師父他們真的是去找昆侖,找師祖了,他們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我師祖這個人也充滿了謎團,就連他到底是不是存在在這世界上的人,我都不敢肯定了。

麵對我這種糾結的想法,承心哥說了一句:“師祖是哪裏的,都不重要。你忘記高寧在信裏寫的了嗎?他說過他是人,我們這些徒子徒孫可不能懷疑老祖說的話啊。”

是啊,無論師祖是什麼,都無法掩飾他的光輝,從小師祖就是我們幾個的偶像,到現在也不曾變過。

我會中茅術,不是什麼秘密,在我們在竹林小築生活的日子裏,承真不止一次要我動用中茅術,把我王師叔變出來,她想師父了。

我不知道怎麼給承真解釋,雖說我們是同門,但一樣隔行如隔山,如果真有那麼簡單,我早就把師父請回來千百次了。

我告訴承真:“其實中茅術請到的是一股意誌,什麼是意誌?就是這個人的性格,習慣等等各方麵組成的一種東西,但畢竟不是那個人,知道嗎?或許特定的人物出現,會刺激某一部分的記憶片段,也就好像是人物介紹,就比如,承真,生於多少年,是誰,和我什麼關係。但不涉及到具體的事兒。而且,我也觸碰不到那些記憶碎片,這是因為功力深淺的原因,知道嗎?”

承真說到:“也就是說,你用中茅術可以變出一個師父給我說話,但這個師父不是真的師父,就好比是一個跟師父性格什麼的一模一樣的人,帶著師父的部分力量,和一些零散的,既定的簡短記憶而已。是不可能和我正常對話,說現在在幹什麼,為什麼走之類,對嗎?”

“是啊!”我疲憊的揉了揉眉頭,其實很多次,我都想擺個錄像機在那兒,然後用中茅之術請到師父,然後給錄下來,雖說那是我的樣子,雖說那不是真的師父,但也可以緩解一些我的思念。

師父尚有師祖的畫像,而我有什麼?我連睹物思人都做不到。

承真有些失望的靠在了我身旁的欄杆上,一雙眼睛裏全是悲傷,我的心也跟著扯著痛了一下,但我是師兄,我說過我帶著大家一起找師父,我隻能盡量表現的平靜。

所以,我刮了一下承真的鼻子,然後說到:“以後也總是會請來看看的,至少要確定一下師父們的生死。可你也知道他們這一次去,說是危險的,我如果動用中茅術,會連累到他們的,你也知道被請之人會陷入虛弱的。所以,以後請也一定得選個小心翼翼的時間,而且不能請我師父這種戰鬥型的。”

“戰鬥型的?哈哈...”承真被我逗樂了,可是下一刻她忽然就不笑了,因為我們同時看到一個怒氣衝衝的人站在我們竹林小築的門口。

是元希!

她為什麼那麼憤怒?我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元希卻‘蹬蹬蹬’的跑上了長廊,直奔我的麵前,然後逮著我的衣領就吼到:“陳承一,按說你應該是大師兄,對不對?”

我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元希這丫頭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