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睡在幸村的床上還是第一次。
和男生睡在一張床上,立夏是有的激動的,但是另一方麵來說,立夏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動才好,因此隻能僵硬的躺在原地。
相反,幸村倒是自在了許多,樂呼呼的招呼著大手摟著立夏,還得寸進尺的把手向上麵移動。
“精市,你把手拿開。”立夏紅著臉,手抓著幸村開始不規矩的手,小聲喝道。
“嗬嗬。”幸村痞子似的笑出聲,“立夏,我們交往了這麼久,隻有幾次的接吻而已,你不覺得我們應該有什麼實質性的發展嗎?”
“要什麼實質性的發展。”立夏神經大條的問。
“就像這樣。”幸村一把掙脫了立夏的手,大手一躍到幸村的柔軟的胸部,輕輕觸碰了下,立夏條件反射想要起來,卻被幸村牢牢的定在床上,無法動彈。隻能嘴上咒罵道,“精市,你個色狼。”
幸村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興許是不想嚇著立夏,隻是把手繼續放在立夏的腰上,悶悶的說道,“立夏,難道不知道交往的話,是可以像剛才一樣,撫摸對方的身體,甚至是。”
幸村的話音頓了頓,把頭埋在立夏的頸邊,吹著熱氣繼續道,“甚至是□。”
□,立夏隻覺得自己的頭腦開始發脹,渾身不可抑止的發燙。一種羞恥夾雜著莫名的感覺由心田向上湧上腦海,言語都暫時失效了。
“立夏,我真的很想那樣。”幸村幾乎是沙啞著聲音呢喃。空氣中的空氣一瞬間變得潮濕,悶熱,立夏不自在的扭動著身子,想汲取被子縫隙裏冰冷的空氣,隻是倒沒舒服不少,反而覺得身後的幸村更加的滾燙了。
“立夏,別動了,再動的話,我就無法保證你是否能夠平安的離開這個了。”幸村雖然是調侃的語氣,但是卻是不容置疑的認真,被幸村這一警告,立夏隻能硬著身子不敢動。剛才幸村的反應,立夏也不是完全不知道,畢竟在生物課上老師也提過。所以,這個時候,立夏隻希望幸村一定要鎮定啊。不然,她可是打不過幸村啊。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幸村終於穩定了氣息。
但是,滾燙的身體依舊沒有散去。
“精市,你好些了嗎?”立夏試探的問道。
“嗯。”濃重的鼻音緩緩響起,幸村霸道似的禁錮著立夏的身體,怎麼都不肯撒手。“立夏,中學裏談戀愛的人基本上都做…”幸村換了個說法,“親密接觸過了,我們什麼時候也來一次。”
聽幸村這麼問,立夏隻覺得耳根發燙,什麼叫親密接觸。那種事情,怎麼可以呢?
“立夏,我真的想要。”擱在立夏頸子邊的頭,濕漉漉的移動著,柔順的發絲騷的立夏癢癢的。下一刻的聲音卻是帶著些傷感。“立夏,我覺得隻有這樣,你才能真正的屬於我。”
“精市,我覺得我們還小。”做這些事情太早了吧。
“你是怕我不責任嗎?”幸村扶起身子,雙手撐在立夏的兩邊,明亮的眸子溫柔的看著立夏,修長的手指摩挲著立夏的側臉,扯起笑容,昔日在球場上雷厲風行的少年,這個時候是有些蒼涼。
“我不是這麼說。”
“那麼我可以嗎?”幸村俯□子,因發燒而幹裂的嘴唇輕輕的擦過立夏□在外麵的脖子,鼻尖的呼出的熱氣癢癢的擦到立夏的身上,引得立夏一陣戰栗,渾身的毛細孔無法抑製的豎了起來。
“精市,不要。”細碎的聲音輕輕的從嗓音裏發出。
藍色的眸子幽暗的閃了閃,最後轉化成了一聲深深的歎息。“立夏,我該拿你怎麼辦啊。”
“精市,對不起。”立夏知道了幸村是失望了。她也知道,在日本的這個國家裏,是很開放的,幸村所期待的那種事情,自己在班裏也聽鄰座的女生談過。但是,現在她不想,一點都不想,不是信不過幸村的為人,隻是,這個年紀,實在是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