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把飯菜都咽了下去,立夏擦幹淨嘴角,局促的坐在位置上,濃鬱的玫瑰香水越發的閑香氣逼人,立夏現在隻想立馬走人,回到神奈川的懷抱,果然神馬的東京不是個好地方。
她要回家。
“你吃飽了?”身邊大爺平淡無奇的聲音響起,立夏幾乎都能知道跡部大爺是怎樣的一副鄙視的眼光。
“嗯。非常飽。”立夏點點頭,雙手擰著麻花。
“既然這樣的話,就跟我出去一下。”立夏這邊還在猶豫著,跡部大爺到底找她有什麼事情,隻覺得頭頂上傳來一陣巨大的黑影,緊接著自己就被一雙熾熱的大手連人拽起,一個勁的往外拖。
“跡部,你幹什麼啊。”立夏被動的被拖著走,目光祈求的看著座位上的長太郎,可惜的是長太郎隻是個非常的抱歉的眼神。
一路被跡部拖著走,路過的不少的冰帝學生都詫異看著這對奇怪的組合,尤其是看到他們向來討厭女生的跡部會長既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外校的女生拉拉扯扯,這可是校園一大奇聞。不少曖昧跡部的女生都暗自恨恨咬著小手絹,恨不得殺了這個女生。為毛她們這些要家世有家世,要臉蛋有臉蛋的人,都得不到跡部大人的親睞,相反這個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出來的窮女人把他們心中神一樣存在的男人給拐走了。
但也隻是敢怒不敢言,畢竟在在跡部麵前,她們可是大家閨秀,淑女是絕對不會像潑婦一樣罵街的。
也不知道是跡部是在怎麼想的,在一個空的無人的拐角停下。
“跡部,你又幹什麼啊。我現在有事?”
“有事?”跡部放開立夏的手腕,語氣上揚,好像地看著立夏躲閃的眼神。“你是要去找伊藤部長呢?還是去找長太郎。”
“還是找你親愛的男朋友幸村精市?”
“你不是從網球部退了出來加入料理社了嗎?既然這樣的話來冰帝吧,冰帝有後更好的條件支持你的理想。”
“你調查我?”立夏錯愕的看著跡部,隻覺得自己的*都被偷窺了,好像她做什麼事情遠在東京的跡部都知道。
立夏很討厭這樣的感覺,跡部有錢有勢可以,但是為什麼要去調查她,她也是有*好不好,她不要自己做什麼事情都是在別人的注視之下,那樣的話,這和脫光了沒什麼區別。
“跡部,你沒有資格調查我?”立夏也惱了,聲音大了起來。
“淺川立夏,為什麼本大爺不能調查你?上次你跟著一個男人就那樣的走了,本大爺能夠無動於衷嗎?憑什麼本大爺不能調查你,本大爺就是要了解你的一切。”
銀灰色的眸子閃爍的是名為掠奪的光,淩厲,凶殘,像是剛睡醒的猛獸,壓抑著嗜血的興奮,越發的恐怖,陰森。
“本大爺想調查就調查,淺川立夏你沒有資格過問。”
“好,你調查。那麼你就繼續調查吧。我現在要離開這裏。”立夏很有自知之明,她知道在冰帝這片地上,自己是沒有資格勝過跡部,現在隻想離開這裏。
“本大爺,什麼時候說過讓你離開了?”跡部快步擋住立夏的去路,大手一揮,把立夏禁錮在自己的小圈子裏。“本大爺不讓你走,你就不能離開本大爺的視線。”
極度的傲慢,極度的狂妄,修長的指尖摩挲著立夏的臉頰,緩緩向下,一步一步滑下,滑過細膩的臉頰,尖細的下巴,修長的脖頸,觸及到腦袋後冰冷的黑色發絲,大手一揚,解開發繩,如墨的發絲慵懶的披在土黃色的製服上。嬌小的臉蛋滿是錯愕,鮮豔的紅唇微微顫唞,跡部居高臨下,深邃的眸子盯著立夏,似乎是想把立夏的整個魂魄都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