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不用這麼生氣的,嘴長在他們的身上,你們也無能為力啊。”自從事情出來了以後,立夏隻覺得自己越來越淡定了,充分把掩耳盜鈴的意思發揮到了極致。

立夏無語的摸著自己的腦袋,看著切原整天一副防賊的樣子,搞得她都快無語死了。

“立夏,怎麼能這樣呢?我就是看不慣他們這些嚼舌根的家夥。“切原撓撓亂糟糟的頭發,拍拍幾根沒幾根腹肌的胸膛,滿臉的義憤填膺,恨不得蹺起大腿,給自己的頭上掛上個我就是英雄的牌子。

“對了,部長的身體好了沒,什麼時候能夠出院。”想起這件事,切原就摸著後腦勺,期待的看著立夏。雖然他是很怕部長的沒錯,但是正是因為有部長那樣的強人在,他才有要挑戰的對象。他切原赤也,還準備打敗立海三巨頭的一天,少了最厲害的一個,自己的夢想怎麼能夠達成。

立夏低著頭,不知道怎麼開口對著的眼神說。今天上午,幸村阿姨跟她打了個電話,說情況暫時穩定下來了,讓她不言擔心。可是,語氣中明顯的疲憊讓立夏無法相信幸村能夠很快地好起來。

要不然,幸村叔叔也不會專程從國外趕回來。

情況,一定不容樂觀吧。

“精市,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立夏給了切原一個滿意的回答,但是心裏確是忍不住顫唞。就在今天,她查了有關幸村病情的信息,隻覺得心裏是一片的悲涼。

無法打網球,如果,幸村再也不能打網球了,那該怎麼辦。

??????

沉悶的空氣中夾雜著煙草的味道,奢華的房間,低迷的旋律,上好的美酒,嘈雜的聲音。烈焰紅唇,酥胸美腿,,彌漫著各色香水味道的空氣裏,是五光十色的奢靡的景象。

跡部大少大腿一敲,展開雙臂,慵懶的坐在真皮沙發上。兩邊各坐著幾位絕色的美女,嫵媚嬌羞的臉龐含羞帶笑的緊緊盯著麵前如此英俊非常的少年,染得鮮紅的之間輕輕滑過嘴唇,酥|麻的聲音“嗬嗬”的笑道,“跡部少爺,這是我叔叔特地從法國帶回來的紅酒,要不賞臉嚐嚐看。”

西園寺美月癡迷的看著自己喜歡多年的跡部就近在眼前,自然是大獻殷勤,衣衫半露,就希望得到跡部的親睞。

哪怕隻是一夜也好,她也有自信牢牢坐上跡部少夫人的位置。

跡部鳳眸一轉,唇角勾起魅惑的弧度,也不拒絕,大手一攬就把最近的西園寺摟進懷裏,以極度的曖昧的聲音俯在西園寺的耳垂邊吹著熱氣。

“西園寺,本大爺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以前這麼吸引人啊。”手指慢慢向上,摩挲著女人的嬌媚的側臉,指尖滑膩的脂粉的質感令跡部心頭一凜,心裏冷笑著看著越發激動的西園寺,心裏無限的鄙夷。

女人,素來都是這種東西。一招手,就搖頭晃腦的吸了上來,一點矜持都沒有。就像是麵前的這個庸俗的女人,渾濁的眼珠子裏隻有貪欲。

真的是惡心死了。

隻要自己一揮手,估計就會像一隻犯賤的母狗一樣趴在自己的麵前搖頭擺尾,恨不得把衣服脫光了,讓男人來撫摸。

人盡可夫!

可是,如果稍微玩一下的話,也許是個不錯的對象。跡部眯著漂亮的眸子,舒服的享受著女人柔軟溫熱的皮膚,緩緩的向下滑著。

“啊。”西園寺享受的閉起了眼睛,巴掌大的笑臉一片緋紅,玉白的耳垂也染上了些許的紅色,精致的五官無一不透著一股騷人的媚態。

正當西園寺沉迷於這樣的筷感中的時候,門被嘩然打開。

劇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