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爺隻是讓她回到本大爺的身邊罷了。”跡部據理力爭,絲毫一絲愧疚之色。那瞳孔之中有的隻是濃濃的霸道。

“那麼你今天是什麼意思,找女人是吧。”忍足一皺眉,心裏的怒氣越發的旺盛,“跡部,你以前可不是這麼放縱自己的。我以前認識的那個臭屁到極點,但是卻潔身自好的跡部景吾到哪裏去了。”

“女人,本大爺,有什麼錯。本大爺也是正常的男人,找個女人發泄欲望有錯嗎?本大爺是喜歡立夏,但是,她現在不是不要本大爺嗎?本大爺為什麼要為她潔身自好。”

跡部橫眉指著忍足,一扯嘴角,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姿態,“本大爺還在奇怪,你為什麼這麼激動。你是不是也喜歡立夏。怪不得剛開始幾次三番護著立夏。”

高濃度的酒精刺激著跡部的大腦,跡部晃動著身形站起來,揚指指著臉色被氣的越發紅的忍足,大笑道“嗯哼,忍足,本大爺是不是戳中了你的心事。”

“跡部,及時收手吧。再這樣下去,你就不是我認識的跡部了。”說到最後,忍足悲涼的歎了口氣,他若是早就知道這樣,就應該讓淺川立夏這個人杜絕出現在跡部景吾的生命中。

跡部景吾一旦動情,得不到的就會毀滅。

這樣的感情太過於極端。即使勉強得到,心不在跡部身上的立夏遲早有一天會被跡部的怒火所吞噬。

“本大爺絕對不會放手,除非等到哪一天本大爺死了吧。”跡部“嗬嗬”笑著,一個勁的不停地倒酒,喝酒,似乎整個世界隻有無線的酒精。

玫瑰香水的空氣中彌漫的全是濃烈的酒精的味道,忍足緊握著雙拳,盯著如此頹廢的跡部,最後隻能深深歎了口氣,果斷離開。

“忍足少爺,忍足少爺。少爺的情況怎麼樣?”站在門外靜候著的三木憂心忡忡的看著門,心裏是一陣擔心。

他從來沒有看到少爺如此的樣子。

“三木管家,等跡部醉了,你就過去吧。”也許,現在能做的隻是等待了。

☆、我相信你(上)

醫院無論什麼時候都充斥著消毒水的刺鼻的味道。

幸村安詳的躺在醫院裏潔白的小床上,藍白相間的病服整齊的穿在幸村率為蒼白的身上,幾天來的治療,已經把那個球場上的那個霸氣的少年,消磨的越發的沉靜。

立夏剛來的時候,幸村剛打完點滴,床上休息。或許是太累的緣故,眉宇間總是化不開的愁緒。

不想就此打擾幸村難得的寧靜,立夏就隨意找了張凳子,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注視著幸村溫潤的容顏。

那次暈倒之後,已經過了一段日子了。可是,連日的治療卻得不到任何的好轉,反而病情越發的嚴重。很多次,幸村都無法握住一杯水,隻能呆呆的看著杯子碎落在地上。而那個時候,幸村都隻是淡淡的笑著說,“對不起,剛才手滑。下次我會小心的。”

每次,立夏聽著幸村重複著這句話,心都如滴血般的疼痛。立夏很想對幸村說,沒關係,隻是一個杯子而已,不用在意。

但是,立夏知道那隻能是在幸村極度驕傲的自尊心心口上撒著鹽巴。與跡部的驕傲的不同,幸村表麵溫和,其實骨子裏比誰都要驕傲。那樣鋒芒的一個少年,此刻隻能無力的待在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陪伴他的隻有無窮無盡的痛苦。

立夏想為幸村分擔些什麼,但是卻什麼都無法做。

想到這裏,立夏捏緊了包中細心整理好的筆記本。她現在做的隻有每天把上課的筆記都整理好,放學後拿給幸村,最起碼讓幸村痊愈之後回到學校,能夠跟的上學習的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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