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嫋打算進入舞池,可菜嫋走了兩步就感覺不太對勁,站在原地不動,臉色難看異常。
“小鳥,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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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致牽著菜嫋打算進入舞池,可菜嫋走了兩步就感覺不太對勁,站在原地不動,臉色難看異常。
“小鳥,怎麼了?”張景致緊張她,見她臉色越發的蒼白,心下更急,見眾人目光落在齊市長跟夫人身上,悄悄帶她往角落去,“身體不舒服?”
菜嫋移動的時候隻覺得下|身潮湧一陣快過一陣,算計日子,發現自己的確粗心,竟忘了這幾日就是月|事經|期。她的禮服是貼身的,下麵隻穿了冰絲的內褲,比紗更薄,隻要一點點怕是就透了,身上禮服又是淺色,這種場合,菜嫋想著都覺得自己丟臉透了。小手緊緊攥著,“小叔叔,我……”她說不出口。
張景致已經發現她的異常,移到角落後,便發現她按在小腹的手,“我帶你去衛生間。”
倆人一路寒暄,遇上熟人還要招呼幾句,短短路途也走了快十分鍾。酒店很專業,衛生間也有VIP專用,不受別人打擾,也不會讓賓客遇上尷尬事。
菜嫋進了衛生間,掀開衣服,就欲哭無淚了。果然,內褲已經紅透,銀白色的禮服裏麵也被蹭到幾塊,隻是好在沒透出來,不至於出醜。不過,再待下去,就說不好了。
整理好自己,菜嫋臉色難堪的出了衛生間,張景致把西服外套披在她身上,正好蓋住屁股。“沒事,我讓莊夕先送你回去,我等應酬完再回去。”
“對不起。”她羞愧道歉。
張景致笑笑,拍拍她臉頰,“你又沒錯,道什麼歉。我隻是……”他歎口氣,似有失望。
菜嫋仰頭看他,“隻是什麼?”
“隻是,看來咱們仍需努力。”
他說完,菜嫋便狠狠捶他一下,就知道他以往打的就是讓她懷孕的主意。經常不戴套|子就做,事後還不準她吃藥,說什麼對她身體不好。扯淡!
“我走了。”她鼓著嘴。
張景致攬著她送她出門,二人走到宴會廳門口,卻是被一人釘在原地,任誰都邁不動步伐。
張景致說不上是驚是喜,隻是將對麵人一再看清,然後目光從上向下的緩慢移動,最後看著對方被裙擺遮住的雙腿便不再移動。
菜嫋卻是一副見鬼的模樣,似乎被眼前人的美豔震住,小嘴微張,半句話都說不出。
“景致,好久不見。”低低柔柔的聲線帶著半絲笑意,見張景致還是看著自己的腿,她才轉向菜嫋,“小鳥,還認識我嗎?”
菜嫋恍然驚醒,不知為何心下竟是害怕,卻是一時間也說不清自己在怕什麼,遲遲開口,“小阿姨……”站在他們麵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張景致的前女友——辰青藤。
她這一喚,辰青藤輕笑出聲,白嫩的手遮掩唇齒,舉手投足都是風情,就算此刻,她笑的略微誇張,也不會讓人覺得不妥,大概隻會感歎美人風情。“沒想到小鳥還記得我,我真是榮幸之至。”美目一轉,她看向張景致,“景致,你不會不記得我了吧?”試探的問話,多半是戲謔的意味。
張景致這輩子都忘不了這個女人,辰青藤的那條腿是他一輩子都脫不下去的責任。“你的腿?”他眉頭微蹙。
辰青藤輕笑,在二人麵前優雅的轉個身,“現在的義肢很發達,不撩開裙子,根本看不出我少了一條腿。”說著話,她撩開裙擺,露出雙腿,不,不應該說雙腿,準確的說是一條腿跟一根鐵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