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倒是女記者反應快,竄出去先讓服務生將兩人烘幹的衣服送進來,然後幾個人退出去,讓二人先更衣再說。屋裏人一撤出去,菜嫋狠狠鬆了口氣。快速的穿上衣服,小臉皺巴巴的一團,“小叔叔,怎麼辦?”
這時候知道問他怎麼辦了?張景致是打算走一步算一步的,不管是自己的身份還是權力,那兩個警員跟記者是不敢亂說什麼的,他有意嚇唬菜嫋,“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喝醉酒。”
菜嫋哪裏敢應聲。不過心下卻是嘟囔,若不是你惹我,我怎麼會去喝酒!
兩人換好衣服,不在耽擱,打開房門。
兩名警員知道自己犯了大錯誤,一臉的驚恐擔憂,一反剛剛的冷硬態度,湊上來賠禮道歉。張景致冷臉,“工作是要認真,可是對待群眾的態度,你們要加以改進,這件事我不予追究,不過我不希望得到任何關於警員辦案不禮貌的投訴。我們的工資是納稅人給的,對待敵人的確要雷厲,可對待群眾就要得當的使用你們的職權,而不是濫用職權。”
濫用職權?這個可真是罪過了,兩名警員寒顫,被扣了這麼大得帽子,卻是半句話不敢辯白。
張景致批評完,厲眼轉向女記者,然後掃一眼攝影師。女記者立馬關閉機器,並將母帶摳出來,“張副市長請放心,這次是我們工作的失望,下一次我們一定改進,這卷母帶請您收下,若是下一次我們再犯同樣錯誤,一定向您負荊請罪。”
張景致不客氣的收下母帶,牽起菜嫋,“再有下一次,也無需跟我請罪,自有領導會處置你們。這一次,就算了。”說完,扯著菜嫋大步出了賓館。
好在外麵的雨已經停了,倆人出門就打了車,直接回家。一夜兵荒馬亂,什麼情致都被澆滅了,菜嫋蔫蔫的無精打采,似乎還在後怕。
張景致卻早就淡定了,他有輕微潔癖,就算是高級酒店的浴袍不是新的也不會穿,今天雖然隻穿了幾分鍾,不過他依舊覺得渾身不舒服,脫了衣服,背上真紅了一片。菜嫋一看,跳起來過來看他是不是過敏。
張景致知道自己的毛病,也沒在意,一想菜嫋也穿了,索性扯著她一起進浴室。“酒店的浴袍太髒。”說完,花灑就被他打開,溫熱的水直接澆在倆人身上,張景致按了一手的浴液,大手在她身上亂摸,倆人都是一身的泡沫,情景格外的香豔。
雖說早就赤|裸相見多次,可是這樣清醒狀態下的共浴還真是第一次,菜嫋生性古板害羞,張景致就算提出她也不會同意。許是經過“劫後餘生”,菜嫋心驚膽戰,這一天像是雲霄飛車,忽上忽下,讓她整個人發蒙,也就不再無謂掙紮,乖巧的任他給自己洗,站累了索性下巴卡在他的肩膀。
軟香在懷,不動情就不是男人了。張景致快速的衝幹淨泡沫,抱著她直接進了臥室。他一反常態的極盡溫柔,吻著她軟軟的唇,勾起她的欲望。大手在腰間的嫩肉上輕輕的撩撥,緩慢的向上,直到捏住那誘人的紅梅,讓它在掌間綻放。
菜嫋輕吟出聲。
蛟龍入洞,輕輕淺淺。她攀著他,最終受不住他一記猛擊,先一步泉湧而至。張景致不知疲倦又是翻過來調過去的弄了半個多小時,才釋放出來。灼熱被他封在她的體內,小腹漲呼呼的,她推他,“我去洗洗。”
“事後洗浴,不宜懷孕,不許!”十個字,倒是不容商量。張景致經此一事,已經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