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厲靖的話通過內力,緩慢又清晰地傳到城頭每個人的耳內,引來大片的謾罵,罵北寒國的靖王爺不是人,是畜生,是魔鬼,是冷血魔王。蘇老將軍更是氣得渾身顫唞,一股老血直衝出口,倒在了城牆之上。這樣也好,可以免去麵對女兒被羞辱的場景。
鳳厲靖把蘇媚兒扯到身邊,一隻手牢牢地箍緊她身體,另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側臉,悠悠道:“看到沒有,你在他們心目中並不算什麼,甚至連個士兵出來應戰都沒有。剛才蘇將軍可是想一箭殺了你,是本王救了你!你可明白?”
“既然已知我是個微不足道的人,為什麼不給個痛快?如此,即使我死,也會銘感靖王爺的仁慈。”極力忽略那微涼的手指,沿著她的臉龐慢慢摩挲往下,所到之處,宛若毒蛇遊過,寒意四起。
“害怕了?上次你不是挺勇敢的嗎?還敢拿著刀威脅本王……。”語氣陡然變得陰森,活動了一下脖子,猶能感覺到那晚的刀鋒破膚的寒意。他鳳厲靖還沒吃過這種虧,想到這,手惡狠狠地扯住她的頭發往上。
蘇媚兒的頭皮一緊,嬌媚的臉蛋完全地抬了起來,望進他淩厲的眸底深處,眼神漸漸冷銳:“我隻恨當時沒力把靖王爺的項上人頭給割下來。如果不是中了毒,就算有三軍將士在此,也難以困住我一分一毫。自古有言,士可殺不可辱!靖王爺今天當著眾人的麵欲讓雲淡受盡淩.辱致死,讓南炎國太子顏麵盡失。試問,一個如此欺辱女流之輩的王爺,天地豈可容?民可服?隻怕後人說起此事,評的恐怕也是王爺的暴戾及狠毒吧!”
“看不出來你還挺伶牙俐齒的。好一個士可殺不可辱!你不過是區區的一個女子,在戰場上,女人,唯一的作用就是解男人身體所需。本王的心意已下,你再說也無用,也改變不了你伺候將士們的命運。本王做事為人如何,還輪不到你置喙。”
她的眼神和話,激起了鳳厲靖更大的火氣,他變得如此殺伐無情還不是拜她未來的夫婿衛子浩所賜?想想南宮琪,他覺得用再殘忍的手段對這個女人,都不過份,都不夠份量。
是不夠。大手毫不猶豫地伸向蘇媚兒的衣袍,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確實出眾,不在於她出色精美的五官,而是她那種媚而不俗,絕塵於世的豔麗氣質,帶著倔傲帶著凜然不服,媚豔得華麗高貴,不容世人褻瀆。
可現在他偏偏要將這麼一朵高貴的花狠狠地踩在汙泥裏,遭萬人踐踏。
就在鳳厲靖望著她美麗臉蛋恍惚時,蘇媚兒卯足了勁猛地發難,凶狠而快速地抬腿頂向他的胯間。
“嗚……。”沒想到一時不察,又著這死女人的道了。鳳厲靖眼冒盛火,再也沒法維持他原本不想沾染這女人的心意。
忍著痛閃開她接連而來的利腿,大手迅疾捉住她的腳踝,一扯,把她整個人帶進自己的臂內,扼住她纖細的手腕用力一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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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劇痛
隻聽到清脆的斷骨之音響於耳際。
蘇媚兒的左手腕硬生生的被折斷,巨大劇痛從斷腕處擴散開來,從來沒有過的痛感讓她不由自主地慘叫一聲倒在馬車上,冷汗如豆傾刻間滲透全身。她的慘叫尖銳而淒厲從馬車上空散開,遠遠蓋過了靜默狀態的軍隊嘈雜。就連城頭上麵內力較好的軍士們都能隱約聽到那聲音。
不是沒有承受到痛楚,但這痛象千萬把刀從斷骨處擴散到體內的每一處,每一道經絡,噬心裂骨。痛得想死,偏偏又無比清晰地體會著那種難以忍受的痛覺。
“你剛才……給我……吃的是什麼……藥?”她滿頭大汗,蜷縮著顫唞的身體,不停地申銀著。做殺手時,她不是沒有經曆過斷骨之痛,哪怕是寸寸碎骨之痛都曾發生過,都沒象現在這麼的痛,難以控製地想打滾求饒、流淚哭泣、哭天搶地地想嚎出來。
鳳厲靖熬過胯下之痛,走到她的跟前,高高地俯視著她,靴子用力地碾壓著她的斷腕之處,冷笑道:“你不是挺倔的嗎?既然是這樣,本王就讓你的痛覺翻倍地放大感受。看你還能不能忍受這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
蘇媚兒這時候痛得說不出一句話來,隻有不停地大聲申銀,帶著淚水的雙眸卻怨毒地望著那個惡魔。身上豔紅的衣袍在倒下馬車時扯開,露出底下不著寸縷的曼妙身體,因清洗過的原因,現在的她玉肌雪白,上麵布滿淡紅的鞭痕,隨著身體痛的顫動,起伏中,有種說不出的魅惑。
鳳厲靖望著那軀身體,怒眸不由深了幾分。
想到她剛才對自己狠厲的那一腳,鳳厲靖改變了把她直接犒賞給三軍的原意。他突然揚聲喝道:“馮遠聽命,立即攻城為本王助興!”
一直在馬車旁的馮遠飛身上馬,手持令旗傳令:鳴鼓!結盾!攻城!
蘇媚兒的痛苦申銀終淹沒在一片喊殺聲,而那個魔鬼王爺僅卸下盔甲就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用她的身體挑起體內的欲望,身子一沉,毫不留情地直入,開始了殘忍的攻城掠池。
馬車四周的白色紗幔在夕陽下被染得絢麗多彩,裏麵相纏的兩具身體,一個激昂如火,一個如同受刑。每一次的狠狠撞擊,蘇媚兒痛得恨不得在下一刻立即死去。不僅僅是斷腕上的痛,還有身體被撕裂的痛。這種被成倍放大的感覺讓她猶如身受淩遲之痛,不,比淩遲之痛還更勝百倍。即使再有強烈的求生願望,此時也寸寸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