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來的陣陣酥|麻感覺,身體又忍不住弓起更深地往他嘴裏送,渴望得到更多更強烈的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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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的聲音從喉間逸出,以為會有所緩解,沒想到迎來更多的不耐感,體內的血液也開始變得熱了起來,真的好難受!

這讓她想起了前世與莫子龍顛鸞倒鳳的床弟之歡,那是靈魂與柔體相結合的情動,是情不由主的渴望。但現在卻被鎖魂弄得身體更加敏[gǎn]起來,身體堆積的塊感和煎熬一起升級,猶如萬蟻嚼骨般地讓人發癢,變成了一種從沒有過的難受。

鳳厲靖這次真的很溫柔,也很有耐心地親吻著她的身體。他隻是想看看鎖魂下的女人又是一種怎樣的逍魂?他欲摧毀她堅韌的意誌,屈服於身體的控製。

“媚奴,別咬唇,如果唇咬破了,鎖魂的痛就會讓你痛入骨。牙齒鬆開,好好地感受鎖魂的另一種妙處。你會愛上這種感覺的,一定會的。本王要你感受什麼是極致之樂。”生怕媚奴真的用力咬唇造成痛感的擴大,鳳厲靖抬起上身,用自己的唇撬開她的齒關,貼著她的舌根來回地掃動。

有過鎖魂陰影的媚兒在心底再三確定鳳厲靖這次玩的不是折磨她的遊戲,於是,放棄掙紮,任由身體隨著湧起的情/動而泛濫到四肢百駭去。心底告訴自己,這隻是藥物的作用,我並不愛,不愛這個男人。

這樣想的時候,身體也放鬆了。全身在他的身下輕顫起來,皮膚呈紛嫩的桃紅,一雙漂亮的水眸漾起綺麗之色,仰起來的頭顱,顯出雪白細長的脖頸,拉成一道最美麗的弧線,美得讓人心顫。

“媚奴……求王,求王給你……求王……。”鳳厲靖在她的耳邊道。想聽聽她哀求的聲音,想看到這女人沉淪的樣子。

蘇媚兒迷蒙地看向他,映入眸底的是他寵溺的笑眼,就連那冰冷的麵具都感染了似的,變得溫熱起來。

“唔……難受……。”身體被掀起的強大電流襲來,酥|麻感令整個人癱軟如泥,可又幹渴得令人想尖叫要冰淇淋。

蘇媚兒的身體徹底崩潰,被這種擴大了百倍的感覺折磨得哭了出來,流著淚水嗚咽道:“求你……給我……。”最終屈服於情/欲泛濫的女人低頭了,嬌媚嗚咽著哀求。如花綻放出最美麗的斑斕色彩,在渴望蜜蜂的采擷。

倆人相融的那一刻,如勾動天雷地火般地燃燒了起來,滿室的火焰絢爛。

龍憩殿外的侍衛和下人,整個上午耳膜都裝滿了女人的浪/叫和男人的粗喘聲。

中午時分,鳳厲靖神清氣爽地從寢室走出來,吩咐任何人不得去打擾媚奴的休息。他則去了絳雪軒陪南宮琪用膳,然後下午一直呆在書房處理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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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龍繪花的青石長廊,一個丫頭提著食盒往龍憩殿走去。

快到的時候,迎麵遇到青荷苑的丫頭小玉。

“這個點了還送食?我家的主子對那狐狸精還真是好!”小玉不滿地說。

“可不是。”送食的丫頭紅兒趕緊討好地答。柳青是王爺受寵的姬妾,她的貼身丫頭小玉自然也是眾人諂媚的對象。

“來,讓我送去。”小玉去接那食盒。

“小玉姐,這……還是我送吧。”

“怎麼?怕我下毒啊?”小玉臉上陡變,斜著眼睛瞟向紅兒。

“不是怕你下毒,而是這段時間你每次都往養生湯裏吐口水,我怕被人看到,傳到王爺那裏去。到時候,王爺懲罰下來就慘了!”紅兒慌張地四處瞧瞧,小聲謹慎地說。畢竟那個媚奴現在挺受王爺寵愛的,這風頭早已蓋過了柳夫人當初得寵之勢。

“哼,那樣的賤/奴、戰俘,本來就人盡可夫的。就算被人知道我吐口水在湯裏,那又怎麼樣?你放心,有什麼事我兜著。我就是替我家主子打抱不平,憑什麼要我家主子親自伺候那狐狸精?”小玉忿忿不平地說,硬是把那食盒搶過來,然後在嘴巴裏醞釀了一下,打開食盒蓋子,朝上麵放著的養生湯就吐去。

完說著聲媚。“嗯,最近總上火,每次吐口水都把我的牙血弄出來了。”小玉抱歉地說,用手指伸進湯裏,把那口帶著血的唾沫拌了一下,直到湯麵完全看不出來才蓋上蓋子。

紅兒一副惡心巴拉的樣子看完這過程,天天這樣,她都看得反胃了,不知道那個媚奴喝得惡不惡心?有沒有感覺到湯的味道有所不同?

“小玉姐,以後……還是別這樣吧!好惡心的!”紅兒接過食盒小聲勸道。

“怕什麼!我就是要那狐狸精惡心,天天喝我的口水!哼……誰叫她給王爺下了蠱,害得我家主子受苦。”小玉憎恨地說,甩甩頭揚長而去。餘下紅兒最後還是乖乖地提著食盒邁進龍憩殿外室。

柳青坐在外室的錦椅上繡著香囊,見紅兒擺好飯菜和湯,於是放下手中活走入內室,上午滿室淫/糜之氣似乎還留在房裏,大冬天的沒有開窗,隻有地龍的熱氣烘烤著整個房間,顯得暖如春。

蘇媚兒坐在床邊靜靜的,身穿絲綢中衣,腰間鬆鬆地係著帶子,露出脖頸下一對美麗性感的蝶骨,一頭烏黑發亮的秀氣垂到身後的被褥,整個人顯得慵懶又無力。如此活色生香,哪個男人不愛?哪個男人能抵得住這種you惑?難怪即使王爺再愛南宮琪,也禁不住這尤物的蠱惑。把他國的戰俘帶回王府,當寵物地養著,由自己親自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