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回去一定要給我條內褲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尷尬,我剛才可是光著屁股逃出來的。”
謝朝不住的點頭,伸出手緊緊抱住林知,把他摟在懷裏,“知道了,回去就給你穿上,別說一條內褲了,一百條你都穿吧!”
“喂!太大聲了啦,再說我也穿不了那麼多!”林知拍著他的手,小聲嘀咕。
謝朝有時候會想,當初的林知是多麼愛他,愛到那雙好看的招子裏似乎就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可為什麼現在他不再愛自己了呢?
他不懂,也許也就是因為這份深刻癡情的愛,讓他自己犯了錯。
因為有了一個以自己為全世界的愛人,謝朝就似乎開始放肆了,他開始走場於各個聲色場合,在那些光怪陸離的地方醉酒買愛。
他似乎忘記了,每每當他在外肆意時,家中有一個人等著他,一直等著他。
他活的太好了,隻因為他有了一個愛他超過一切的愛人,他便肆意揮霍這種愛情了。他也應該是忘記了,愛情其實是一種奢侈品,被你揮霍光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愛情的消失是在一年後,當那個一直愛著自己的人來到謝朝麵前說,他要走了,他要分手。那個時候,謝朝就開始有些不正常了。
謝朝最開始的動作是狠狠的打了他一頓,然後把人鎖在了屋子裏。這時他還沒準備黑屋子,隻是普通的房間,采光還格外的好。
“林知”就這樣被謝朝囚禁了,謝朝為他辭去了工作,就把他像寵物一般養在了家中。他還是想讓“林知”說,愛他。可是這個時候,“林知”已經不會說了。
他與他的抗爭,“林知”開始不說話,不吃不喝,甚至連動都不動一下,謝朝隻能用葡萄糖為他維持生命。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段時間,謝朝也開始變得越來越不正常。他在“林知”麵前控製不了情緒,時常打罵他,有時候看“林知”不說話,他就開始折磨他。用一些性-虐的道具,去折磨他。
開始的時候“林知”會很疼,疼的時候他就會發出聲音,可後來這樣的折磨漸漸久了,他就忍住了,這也導致了,之後謝朝的手段越來越殘酷,可似乎這些對於“林知”都不管用了。
直到後來,他把“林知”關進了小黑屋裏,開始對他進行另一種的調-教。
“資料就這麼些,係統更新的真慢!”林知躺在床上,心裏嘀咕。
“小知,你在想什麼?”身邊突然壓陷下去一塊,謝朝一手摟住林知,已經躺下去了,林知縮了縮,謝朝把他摟的更緊了。
抱著軟軟的小知,謝朝心裏舒坦。這樣親密的動作有多久沒再做了,自從小知和自己說分手開始,他們之間似乎就像紙片被撕破了一般,粉身碎骨的疼。
他心裏欣喜能夠再度了小知如此親昵,手上的動作也開始不規矩了。
修長的手指慢慢下滑,從林知的胸膛劃到腹部,摸著肚子下的軟肉,開始不規矩的揉捏著。林知抓住謝朝的手,卻沒有什麼力氣的反抗著,看上去有點欲拒還迎。
謝朝輕笑,慢慢加深了自己的動作,嘴裏喃喃道:“小知,舒服嗎?”
林知有些羞愧自己敏[gǎn]的身體,便不願回答他的話,隻是蜷縮著自己,把臉埋在了柔軟的被子裏。
謝朝的手大膽的撫摸著林知腹下三寸,他聽著林知細細的喘熄,牽過林知的手,把他放在自己已經半-勃的事物上,道:“小知,你也幫幫我吧!”
林知在這種事上最容易羞躁,此刻一張臉早已通紅,嘴裏是隻除了被謝朝弄得舒服後的喘熄就發不出其他的了,他聽謝朝這樣說,就想反對也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