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被他親吻的呻-吟聲,“唔……阿山……”
他隻低低的喊了一聲,後麵的尾音又被梁山吞入腹中。他似乎是被那突如其來的梁家人祝賀信給攪亂了好心情,現在隻需要一個發泄的窗口,如此,那躺在床上,軟乎乎熱乎乎任人宰割的騷兔子就慘了。
梁山哼了幾聲,算是回應林知喊他的名字,他伸出手指,探入林知的肉-洞,搓揉幾下,又拿來了潤滑劑,倒在手上,接著潤滑進入了他的體內,慢慢擴-充,嘴裏道:“舒服嗎,應該會舒服吧!你看你這裏都翹起來了。”
“混蛋……”林知無力罵他,也不想像一句屍體一般讓他玩著,幹脆抬起頭摟住梁山的脖子,分開雙腿緊緊勾住他精瘦健壯的腰肢,屁-股扭了扭,輕笑道:“是啊,是很舒服,那你就讓我更舒服點唄!”
“騷-貨!”梁山低咒,抬起下-身,狠狠埋入他的體內,劇烈衝撞起來。
此刻的他,似乎隻有在林知的體內,感受著他溫熱的內-壁,而後肆無忌憚的破壞,心中的狂躁才會好些,才會消失,也許,此時此刻林知就成了他的避風港,他在林知這兒,感到了寧靜。
回絕了梁家人的“祝賀”卻沒想到有一個更大的麻煩等著梁山。
張女士的拜訪是在一個周末的早晨,林知正在給梁山做早餐,梁山正在為“他與□誰更舒服”這個課題做鬥爭。
門鈴的響起,打破了這一室和諧氣氛。張女士氣勢洶洶的到來,在看到自家兒子手裏握著那根粗粗黑黑的大東西時,無語凝噎了。
早就在業界有女強人稱號的張女士,麵對著自己一向愛護,可卻總是進不了心底的兒子,她以為他的兒子一輩子都是這樣的,一身戾氣,對什麼人都是疏離淡漠,任何人都進不了心,任何人都無法撼動。
可這次卻又格外的不一樣了,她那不受掌控的兒子,此刻正露出著傻乎乎的笑意,純粹開懷的笑容。
當然,手裏拿著的那個東西可以自動忽略了。
張女士透著林知看向梁山,她絕對不會想到自己現在的臉上竟然會是欣慰的表情,她也絕對不會感覺到此刻的她的心其實是被撼動的。
她突然想起梁山曾和她談過的話題,她問梁山,最想要什麼生活,她記得當時梁山臉上的憧憬,他說:“媽媽,我要開一家自己的店,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
當時梁山還很小吧,結果她隻是一笑而過,想著自己的兒子怎麼可能過這麼平庸的生活,她沒有支持他的夢想。
隻是拍拍梁山的肩膀道:“我家小山可不能這樣想哦,你是梁家的子孫,你是媽媽的依靠,你所要做的就是繼承家業,成為支柱。”
現在想來,這樣的話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太過沉重了,在還是幼年,就讓他別想那些沒用的憧憬,好好認清現實,的確是太過殘忍了。
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遲遲未進去,坐在沙發上的梁山看著林知不動彈的背影,放下手裏的東西,慢慢走過去,“小知,誰啊?”
林知有些無措,他轉過頭道:“是你媽媽。”
“咦!人呢?”兩人望去,門口早已空無一人。
她還是沒辦法支持梁山的性向,可是沒辦法啊!
那是他喜歡的人,她無權幹涉屬於阿山自己的幸福,她讓梁山擁有了一個不快樂的童年,她離開了梁山十幾年,如今好不容易,梁山醒了,她也能見到他了。
那麼這個時候,她又要去做另梁山討厭的事嗎?
張女士來來回回想了幾遍,最終腦海裏停留著是梁山幼時憧憬著夢想的模樣,那個時候他和她的關係還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