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段(2 / 3)

蕭宿巒注視著還帶著溫度的液體被一點點擠出,明斕趴伏在床上風情無限,忍不住親親他。調/教貓既要有手段也要時不時哄哄。那串鏈子有些長,最後還留了一小截在體外,跟兔子尾巴似的,輕輕拉扯一下,就會聽見誘人的呻/吟。

明斕把自己埋在被子裏不想看那個惡魔。

蕭宿巒摸著他的頭發,像是在表揚對方做得好。“纏著我的手指不肯放,你昨晚上沒吃飽?”

明斕嚇得屁滾尿流,飽飽飽,他是準備把自己弄死在床上嗎。上次在馬車上來那麼一回,接下來的五年裏都不想再體驗一遍了。

蕭宿巒還想說點什麼,突然朱小瑞敲門進來了。

“公子。”朱小瑞一進門就瞧見一地散落的衣服,蕭宿巒站在床邊,帷幔後躺著一道修長的身影。“外麵來了不少人,再不出去就晚了。”

蕭宿巒擺擺手吩咐了他幾句,差人去明斕房裏取來他的衣服。把自己拾叨得到,饒有興致地注視明斕從帳子後伸出一隻頭,然後是一條胳膊,在地上撈啊撈勾到一件內衫,裹在身上邊係腰帶邊往外竄。

沒走上兩步,腰一軟,直往下墜。蕭宿巒眼疾手快接住人,對方就勢撲進他懷裏。

明斕臉色緋紅,在他懷裏無力喘氣。蕭宿巒伸手往他衣服裏一探,掌下的肌膚一陣輕顫,竟然連腰都在哆嗦。

看他這一副勾人的模樣,恨不得把人再拖上床大戰三百回合,怎奈時間不夠。於是低下頭在他耳邊說,“收了我的東西,就要聽話,不許拿出來。”

明斕喘了許久,待呼吸平複,這才麵無表情地一件件穿上衣服往外走。邁出幾步不得不抓著房門才能勉強穩住自己的身體,很輕地應了一聲。他是故意的,昨夜在看到那條珍珠項鏈的時候他就動了心思,所以故意把項鏈留在了醒目的地方好讓蕭宿巒看見。今日李府壽宴,來的都是江湖上的豪傑俊秀,他不能保證蕭宿巒指不定看上哪個,隻能用最笨的一招用自己的身體引開他的注意力,他有把握可以攪得男人無心欣賞別的美色。

蕭宿巒到宴廳時,明斕早已送上了賀禮,那座黃金寶塔力壓群芳引來無數人豔羨的目光。誰能想到,素來清貧的沉山派居然能送上這麼一份大禮,一時間風頭無兩,明斕還沒來得及坐下就被不少人圍住寒暄。

他不在意沉山派的風頭是如何超過了一琴門,也不介意從今以後沉山派在白道的地位會有如何變化,他隻是想知道明斕是怎麼一路穿過半個李府走到宴廳的。身體那麼敏[gǎn],會哭的吧,他惡劣地想。還是說,不聽自己的話,已經把珠子自行取出了?

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他衣袂飄飄走到對方身旁。圍著的眾人一見是他,更加興奮,七嘴八舌地表示沉山派和一琴門化幹戈為玉帛重修舊好乃是我白道的大幸,今後武林可要指望兩大門派了。明斕連連拱手表示謝過各位關心。

蕭宿巒不以為意扯出一抹笑容,一隻手搭在明斕腰上,“我們感情很好。”

沉山派和一琴門假裝和好的傳言不攻自破,瞧那兩人勾肩搭背的,分明是好兄弟嘛!

明斕腰抖了一下,飛快地斜睨他一眼。蕭宿巒收回手的時候在他屁股上重重按了一下,害他差點當場叫出聲。“豈敢豈敢,沉山派還需向一琴門多多學習。”學習學習那些齷齪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