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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蠢兮兮的燕陶都能被誇乖巧懂事,我就隻有被戳腦門的份。明斕怨念地盯著蕭宿巒,就好像看著一顆壞了一鍋粥的老鼠屎。這絕對是蕭宿巒的問題。

“哥,你絕對是我親哥。”蕭宿峰斬釘截鐵。怎麼帶燕陶回家向來是他最大的難題,沒想到這次蕭宿巒居然輕輕鬆鬆就解決了,他估摸著自己一定是搭了明斕的便車。

正熱鬧著,薑雲雨突然走了過來,“藥都齊全了,差不多也該幫你解毒了。”

“現在?”明斕有些訝異。

“早死早超生。誰勞駕把他弄暈,不然一會兒疼得受不了。”

隻聽咚一聲,明斕眼前一黑,暈了過去。誰他媽下的黑手,疼死了,一定是蕭宿巒那個混蛋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某菜:=皿=露門牙奸/笑!明斕:燕陶快去咬她!這就是造成你屁股疼的元凶!燕陶:師兄你為什麼不去?明斕:……我腰疼QAQ

☆、起波瀾·二

明斕迷迷糊糊從黑暗中醒來,四肢百骸都疼痛得讓人難以忍受,這種疼痛遠比毒發時的痛苦來的要猛烈一百倍。他全身顫唞著睜開眼,瞅見燕陶和朱小瑞兩個小鬼蹲在他床前,兩人幽幽看了過來,正好對上視線。

燕陶呆了一下,激動地跳了起來。“師兄你醒了?”

為什麼語氣那麼的奇怪?明斕皺皺眉,注意到燕陶手上那塊巨大的板磚,他兩眼一翻差點又疼暈過去。

“燕陶,你……”他佝僂著身體,疼得說不出話。

燕陶熟練地掏出一塊灰撲撲的布,撬開他的牙關塞了進去。朱小瑞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一大把紅色的軟繩,把明斕的手腳呈大字型綁在床頭柱上。

“唔,唔唔唔!”

“師兄,薑神醫特別關照的,他怕你疼得咬舌自盡。”燕陶撥了撥那塊灰布,努力讓它看上去更賞心悅目一點。“那個繩子也是怕你自殘。”

明斕被噎得直翻白眼,薑雲雨的意思他能夠理解,可是這塊味道很可疑有種臭襪子味道的布是什麼意思,能不能換一塊潔淨幹爽的來?還有這個紅色軟繩,怎麼看怎麼不正經,這是閨房情趣專用的嗎?薑雲雨你能不能搞點專業的東西來,用自己的私人收藏充數是怎麼一回事。

“師……師兄?”燕陶小心翼翼,為什麼他覺得自家師兄快奄奄一息了,“你還好吧。”

“沒事,他就是被臭味熏得。”朱小瑞敏銳地指出要點所在。

朱小瑞我謝謝你!明斕感動得直點頭。

“哦,師兄,那塊布浸過藥,是專門用來安撫心神的。”

……薑雲雨你這個庸醫!老子聞了這味道確實是什麼都不想幹了,就想這麼靜靜地睡過去,生不如死!

“薑神醫的藥還挺有用的。”朱小瑞閑閑磕著瓜子。

燕陶注視著自家師兄就像個被麻翻的大型犬一樣蔫耷耷的,心有戚戚然地點了點頭。真的好有用。

“唔,唔唔唔。”□思□兔□在□線□閱□讀□

“薑神醫和蕭公子他們在做準備,要等毒素全逼出才能治療。師兄,你看。”燕陶抓起明斕的右手腕,那裏有一條細細的黑線從手臂延伸至食指指尖。明斕知道那就是噬心毒,需用草藥將毒素全聚集於一處,然後由內力高深之人將毒從指尖逼出體外。其中的操作過程非常複雜,估計薑雲雨是做準備去了。而且以那人自身的體質而言,他體內功力散盡,恐怕一時三刻會難以承受。

……隻是這個臭襪子味。受不了!他含恨咬了咬嘴裏的布。

由於疼得神誌不清,他對於治療過程並沒有很清楚的印象,隻記得鼻尖縈繞的濃鬱臭襪子味。當薑雲雨鬆開抵在他背上的手掌之時,他清晰地感覺到粘稠溫熱的液體濺上自己的背。腥甜的味道……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