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袋上冒出一個銀色的小小頭顱,那是琥珀的藏身之處。白玲瓏拿起一塊蛋糕,琥珀就迫不及待地吃了起來,白玲瓏見他狼吞虎咽的模樣,無奈道:“你們西國的妖怪是不是都餓死的?難怪到現在妖怪都快絕種了,害我都快失業!”

“不是——”琥珀舔了舔唇角的奶油,抬起頭道,“是本少爺從來沒吃過這些東西,一時新鮮罷了!”說著,琥珀卻心想,找到珊瑚之後,也要給她吃這麼好吃的蛋糕。

“少吃點,那是帶酒精的蛋糕!”白玲瓏嘀咕一句,看了看門口方向,許諾還沒來,大人物出場就是慢,“你確定報紙上的女孩子真的是珊瑚?”

琥珀快速消滅了一塊比他還大的蛋糕,還打了個飽嗝,說:“當然,我認識十六年的妹妹,光是看她的一根頭發我都能認出來!”

白玲瓏用手指按了按琥珀撐起來的圓滾滾肚子,不屑道:“難道你妹妹頭發鑲金的?怎麼可能一根頭發也認得出來!”說白了,白玲瓏是隱約覺得琥珀對珊瑚的感情有點超出正常範圍,說白了,白玲瓏是看不過眼。

琥珀還在回味著蛋糕的美味,看著餐桌上一大排美食,也不再跟白玲瓏拌嘴,趁著白玲瓏不注意,便偷跑到餐桌上大吃特吃起來……

一輛高級轎車像深海魚一般滑行在道路上。

許諾強迫珊瑚換上新禮服,便說要帶她出門,珊瑚以為他是要帶她去找琥珀哥哥,原本也滿心歡喜的,可是一上車,才發現,並不是她以為的那樣。小小的粉色身影縮在車座後位一角,一路出來,都安靜地仿似不存在般,她隻是怯怯地抱著自己,偶爾看一眼忙於開視頻會議的許諾,大部分時間都在偷偷想念著琥珀。

男人穿著白色的襯衫,袖子隨意挽起到手肘處,露出古銅色的肌膚,胸`前的扣子也解開了幾顆,看起來性感無比。他偶爾說出幾句珊瑚完全聽不懂的專業術語,都是關於公司的經營、方案設計、股市之類的,他專心工作的模樣也特別迷人。至少珊瑚是這麼認為的,這個樣子的許諾,總比強迫她的凶狠模樣要好得多。

視頻會議結束,許諾一合上筆記本電腦,雙眸便移到了珊瑚身上——

在昏暗柔和的車燈下,一襲粉紗的少女顯得更加可口誘人。

沒多想,許諾就一手把珊瑚撈進懷裏,她腳裸上的鈴鐺叮嚀作響,令他不禁想起她在身下女喬喘嚶嚀的媚態,才想著,下腹的欲望就快速腫脹起來。

大手揉了揉她的發絲,他的唇幾乎貼在她的耳畔,低聲道:“悶不悶?”他的聲音低低的、沙啞的,帶著磁性,輕而易舉地撩撥著珊瑚的心,見珊瑚呆滯地點點頭,許諾的手就遊移到她身上,又說:“那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

#已屏蔽#

無限的旖旎氣息在車內彌散,珊瑚由一開始的哭泣疼痛,慢慢轉為輕聲申銀,最後又變成哭泣麻木,被許諾一翻折騰下來,承受不起太多疼愛的女孩兒終於疲憊睡去。

其實,車子早就駛到了宴會現場,隻是司機不敢打擾許諾的興致,許諾也毫不在意那奢華無聊的宴會,因此,他就一直醉心於與珊瑚的歡愛中——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的身體,能令他如此眷戀……

差不多宴會尾聲,許諾才姍姍來遲,而且還是抱著一個熟睡的女孩子。隻見少女的臉埋在許諾胸膛前,一頭烏黑的發絲垂落下來,漂亮的發質令在場的女人都羨慕不已,白玲瓏除外;少女的一雙玉足戴著精致的腳環,許諾抱著她每走一步,腳環上的鈴鐺就不停地響動,那清脆的聲音,鑽進了所有人的心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