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男的是誰,他至少沒有對你們動殺心,看來並不是有人尋仇之類的,或許隻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吧。”
杜筱玥拍了拍溫妮莎的手,輕聲安慰道。
“也許吧,父親執掌稅務係統大權,的確是很多人有求於他,而且也有一些人想要走歪路,否則父親也不會特意請了保鏢,甚至連家裏都裝了這麼安防係統了。”
溫妮莎幽幽的歎了口氣,父親權勢很大,不過隨之而來的麻煩也是眾多,她從小到大現在已經有了兩次被綁架的經曆,雖然都被父親救了回來,但是心中也留下了陰影。
“別太擔心了,叔叔肯定有他的解決方法,那人不過是有求於人,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杜筱玥也沒有其他的辦法,生在這樣的家庭,自然是有很多常人無法理解的無奈。
離開了鮑裏斯家,林牧隻剩下了最後一個目標,掌控企業質量監督的阿普頓,整個紐約所有的生產性公司,成品都必須經過阿普頓部門的檢測,合格之後才能在市麵上銷售。
可以說此人是握住企業命門的一個人,手裏權力之大,甚至可以直接影響一家公司的存亡。
而且從資料上收集的情報來看,阿普頓為人極為貪婪,如果不給他好處,他會主動各種刁難,卡住公司的成品檢驗,這一關通不過,企業的所有貨物就隻能積壓在倉庫裏。
在今天這個速度就是生命的快節奏商業時代,供貨速度也爭搶客戶的一大關鍵環節。
如果一家企業經常性的供貨鏈斷裂,拖上十天半個月的時間,肯定會損失大批的客戶,甚至可能就此一蹶不振,貨物積壓導致破產保護,最後被法院拍賣的企業並不是一兩家。
所以雖然大大小小的企業家對這個阿普頓恨的是牙癢癢,但是沒有辦法,權利在人家的手裏,他們隻能去巴結去討好他。
好在這個阿普頓雖然貪婪,但是收了錢就一定會幫你做事,這一點倒還算是不太過分,並不像那種拿了錢還不幫你辦事的人,簡直就是公職部門的流氓地痞。
林牧之所以最後一個找這個阿普頓,是因為資料上顯示這個阿普頓也是個練家子,高中的時候就曾經拿過跆拳道比賽的冠軍,實力十分硬朗。
就算是到了如今的地位,他也從來沒斷過一天的鍛煉,在家中有一個自己的健身房,每次都是一個人關在裏麵,鍛煉結束之前,誰也不允許進去。
所以對於阿普頓的實力究竟如何,資料中也並不詳細,隻是提醒林牧多家小心,在他們看來,林牧幾乎就是神一般的實力。
這個阿普頓沒有住在市區,而是一個人住在郊區的小莊園裏,麵積雖然比不上駱家,但是也不算小,該有的東西一應俱全,看來平時沒少收那些企業家的錢。
林牧驅車來到了這個莊園,周圍很安靜,住在這裏倒是不用擔心周圍的喧鬧,林牧心中也是暗自點頭,這個阿普頓倒是會選地方,這裏真是再適合居住不過了。
莊園裏沒有多少人,除了十來個傭人以外,見不到一個安保人員或者是監控探頭之類的,這可不像是一個位高權重的高官居住之地。
莫非,這個阿普頓還是個高手不成?除了對自己實力有絕對的信心外,林牧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可以讓他如此的放心自己的居住之地就這樣暴露在別人的眼前。
在有心之人的眼中,這個莊園簡直就是不設防。
此刻,林牧就輕而易舉的進到了莊園內,避開了那些工作的傭人,輕鬆之極的進入了中間的別墅。
外麵看上去不過是個普通的三層別墅,進去之後才發現裏麵別有洞天,裝修簡直是奢靡之極,無處不是閃耀的金光和各種名貴的壁畫古董。
“嘖!嘖!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居然把家裏裝修成這樣,難道看久了不會頭暈?”
林牧四下打量了一番,別墅裏沒有傭人,到處都是一塵不染、金碧輝煌的模樣,看久了之後,他還有些不適應,到處閃耀的金光讓他覺得有些刺眼。
品味極其低俗,林牧心裏給阿普頓打上了標簽。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極其輕微的震動引起了他的注意,心神立刻沉靜下來,他仔細的感應器了震動的來源,最終發現這股震動是從樓上傳來的。
這種有規律的輕微震動,似乎是什麼東西在不斷的擊打發出來的,能夠透過地板傳到下方的地麵,可見力量一點都不小,難道就是那個阿普頓在鍛煉?
林牧帶著心中的疑惑,順著樓梯上到了二樓,仔細的感應著腳下的震動,他來到了二樓其中一個房間麵前,有規律的震動就是從這個房間裏麵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