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玄劍宗的一行人就急衝衝的從青石板街道上快速的走了過去,帶頭的正是玄劍宗的掌門風清子,跟在他身後的則是他的弟子德林,一行人看起來麵色都十分的陰沉,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阿牧?”
姚纖纖看林牧盯著門外,好奇的也跟著看了一眼,隻看到了玄劍宗的一行人匆匆而過,頓時奇怪的問道。
“昨晚就回來了,一直在房間打坐調息。”
林牧笑著回過了頭,隨後坐到了桌子邊,接過了姚纖纖遞來的碗筷。
“沒什麼事吧?”
姚纖纖關心的問一句。
“放心吧,我不是好好的回來了,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笑著搖了搖頭,林牧不以為意的說道。
“奇怪,這玄劍宗的人一大早的就麵色陰沉,不知道急匆匆的趕去哪裏?”
坐在另一邊的姚慶倫倒是發現了剛才玄劍宗的人有些不對勁,喝了一口小米粥後有些疑惑的說道。
“誰知道,不過在陸家的地頭上,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姚慶峰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玄劍宗的人怎麼了,不過肯定跟姚家無關,因為他們都好好的待在翠蘭居裏,也沒有出去幹過什麼事情,想到這裏,他神情微微一頓,隨後微不可查的看了林牧一眼。
昨天大半夜的時候,這裏隻有林牧出去了一回,如果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多半和林牧是脫不了幹係的,不知道為什麼,姚慶峰心裏就是有這種感覺,雖然他並沒有任何的證據。
不過由於林牧現在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所以就算知道了些什麼,他也肯定不會到處去說的,總不能自己人揭發自己人吧。
早飯吃完了之後,姚家人頓時又和前幾天一樣出發前去比武場,準備進行今天的第六輪淘汰賽,時至今日,前來參加比武大會的絕大多數家族和門派都已經被淘汰了,甚至有些家族和門派提前離開了陸家。
提前離開的那些都是小勢力罷了,就算在家族和門派中也算是名不見經傳的角色,知道繼續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麼好處,所以才會提前就走了,但凡稍微有一些威名的家族,都不會提前離開的。
前往比武場的路上,姚慶峰和一名姚家子弟輕聲說了幾句,隨後那名姚家子弟就脫離了隊伍,融入了青石街道的人群中,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失去了蹤影。
林牧自然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他並沒有多問什麼,他知道姚慶峰注意到了玄劍宗的不同尋常的表現,自然會想辦法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倒不是說什麼戒備的心理,純粹是出於想把情況準確掌握的心理而已。
對於這些常年經營家族勢力的人來說,有什麼不了解的情況出現之時,肯定會第一時間想辦法弄清楚這些事情,然後在尋思能不能從中獲得一些好處,以及如何讓家族在中間周璿。
有了前幾天的經曆,眾家族和門派的人趕往比武場的速度是越來越快了,這次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全部集中到了比武場內,在各自的位置上端坐了下來。
不過讓他們奇怪的是,陸天戚來的時間卻是比往常慢了一些,而且來的時候也沒有了前幾天那副笑容滿麵的樣子,反而臉色顯得有些陰沉,身後跟著兩個陸家的人,抬著一塊蓋著白色長布的木板。
“諸位同道,昨晚我陸家的倉庫出了一點問題,有人深夜潛入了我陸家倉庫,盜走了一些本屬於我陸家的東西,這些不知死活的人,居然敢在我陸家的地頭上挑釁,簡直是欺我陸家無人!”
聲音中蘊含著一絲寒意,陸天戚的話猶如一陣寒風刮過,讓在場的眾人頓時都清醒了過來,一時間眾人麵麵相覷,互相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了起來,顯然對於有人敢在陸家這裏行竊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別的不用多說,至少眼前就已經有一位陸家的先天境高手,如果說陸天戚就是陸家唯一的先天境高手,那是誰也不會信的,有這樣強大的高手坐鎮的家族,居然還有人敢來捋虎須?
眼神陰沉的掃視了一圈看台上的眾人,隨後陸天戚伸手輕輕一會,身後的兩個陸家之人頓時將抬著的木板放到了擂台上,隨後揭去了木板上蓋著的白色長布,露出了下方一個已經四肢僵硬的屍體。
“那是?”
“馮繼煌?”
“還真是他,鬼翼蝠王,居然已經死了?”
“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