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都不曾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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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寫完上一章後突然想到這麼一句話,我本是寫甜文的高手,奈何成了權謀的囚奴。噗。勤勞麼我!!我自己給自己掛個小紅花,咩哈哈
話說阮阮的目標可不是隻有虐渣男這麼簡單喲~不要忘了這個遊戲可以養成女主,那什麼什麼做女帝啦,武林盟主啦,或者母儀天下的皇後,隱居山林的高人……現在加強團隊配置才是首要。
33章
江定波的身材美則美矣,卻該看的不該看的都暴露在她的麵前。尤其是那個地方,猶抱琵琶半遮麵的,阮思巧雖然不是沒有從一些影像上麵看過,不知怎麼的,第一次遇事沉著冷靜的她也會出現了措手不及的場麵。
江定波這般的不是太有驚怪道:“人身隻是一副皮包骨肉,死後則長埋地底,回到森森白骨,魂歸不知何處。穿或不穿,看與不看,不都是一樣麼?”他又緩緩踱近了一些,隔著幔帳注視幾乎埋在月光中的她,“我以為你能說出那一番言論,必然是與他人不同的。”
阮思巧方才靜靜回了頭,視線故意避開了他的重點部位,往上了些許。她揚起眉,眼底隱然有笑意,再也沒有剛才的驚慌失措:“江大公子,要想你說一句話還真不容易,千金難買一個字,你的話是很有道理的,不過呢,世上有你這般看破紅塵的人很少,你要是不想清白被毀,雖然這裏現在看起來隻有我們兩個人,可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跟蹤?諸事都要當心,隔牆有耳。你若身為女子,我身為男子,即使你露出一截藕臂,我也得娶你回去。”
“娶妻生子,與誰不都一樣?姑娘若是想,江某奉陪。”
他看待事物總是這般消極,是阮思巧最煩的一類人。佛祖也不敢說自己真正無心。世間多少坎坷事,多少水深火熱的人都能重新爬起,有了磨難就想辦法擺平。她不禁加重語氣,笑道:“江公子這麼好的身材,確實令我有點心神蕩漾,感到不嫁給你都可惜了。不過我已經許配人家了,你們這幫男人有三妻四妾的體製,江公子難道想顛鸞倒鳳試一試不一樣的人生?”
江映月愣了愣。
忽而一笑,尋來了一件衣裳好好穿上,正式介紹自己:“在下江定波。敢問姑娘大名。”
“阮思巧。”她緩緩舉步朝向門邊,觀一半夜穹之外,一半煙雲之內的月,道,“時間不多了,有人在等著你,你比誰對他來說都最重要。”
“還有,”她回頭一笑,“剛才像是私奔的對話,用意真的不是為了與你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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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星星似乎能唾手可得,夜風習習吹拂在臉邊。他的月牙白衣像是遙遙天空上的一片雲。再也沒有白天的高處不勝寒,他抱著她共行在樹尖之上。偶爾身邊擦破的白雪,總有幾朵不經意掛在她的眼睫之上。阮思巧眼底是連綿起伏的山地,天山雪蓮公子再度出山,果然乘輕風踏月色而來。
為了省去不必要的趕路環節,她提議江定波為主要火力,她則坐在他的臂彎中。
江定波問她:“姑娘不是怕清白被毀麼?”
阮思巧笑道:“非常時期,非常處理。難道你能對一個小孩子動情?”
江定波搖頭,似乎是無可奈何地嗔她一句:“詭辯。”
阮思巧開懷而笑:“童言無忌呀江大公子。永遠記得,不要太和小孩子較真,你會輸得很慘。”
江定波沒有再說話,其實他今天已經和她較真過太多回。以為沒有什麼事能再掀起心中的漣漪,她幾句話點破了他尚在浮世之中動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