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更是在他從小的時候搜羅過許多當世名貴藥材,其中便有九死還魂丹,名正言順的未雨綢繆,也虧了江風這個一心計算了後著的思路,江映月僅用了三天,就生龍活虎。
不過江映月是一個極不安分的人物。江風知道他的兒子心性散漫自由,必然不是一個肯聽父親言辭說教的乖寶寶,江風暗示了阮思巧,有兩個人還在他的手裏,他們現在沒什麼狀況,但他不能保證他們以後會不會就沒什麼狀況了。
江風看出來,江映月很聽阮思巧的話,雖然他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正如他同樣不知道阮思巧是怎樣請動江定波重新出山。這兩個兒子,一個不愛聽他的話,一個根本懶得聽他說話,都是不可教化的,但是阮思巧將不可能之事掌握成了可能之事,看到她與愛兒那般要好,江風難免醋意橫生。
還有,在江風的意識中,阮思巧應該是一個坑害了他兒子的人,江映月的無故消失,雖然江映月、江定波、阮思巧每一個人都守口如瓶、心照不宣,但這必然與阮思巧脫離不了幹係。不管是探子的飛鴿傳書,還是江映月離開之前對他二叔無意透露的離行動向,都直接指向阮思巧一個人。阮思巧怎麼成了江映月的救命恩人?更令江風想不通的是,阮思巧不僅成了江映月的救命恩人,還成了江定波的。小丫頭牙尖嘴利,很是厲害,應是用了什麼計捉住了把柄。
江風開始派人調查阮思巧的背景。從入莊的生死簿開始著手,他發現了兩件令他驚措的事。
一是阮思巧的身世,二是因由她的身世,可以利用阮思巧達到他想達到的事。
想不到尋了這麼多年的事情,一直在他的身邊,真是老天助也!
一時沒法忍住喜極的心情,江風的笑聲由小逐步轉變成了狂,他額頭高闊,雙眉張揚,便這一笑,又有了一些年輕時的蓬勃朝氣,一旁的女人正在對鏡挽髻梳理,不妨看到他的模樣,忍不住丟下梳妝打扮,摸了摸他幾乎能長及到胸膛的胡須。
女人膚可勝雪,一雙杏仁眼裏柔情四溢。她忍不住道:“大伯,什麼事笑得那麼開心?”
江風製止道:“提醒你多少回,在我這裏,你要叫我老爺。”
女人皺了皺眉,低頭,改口小聲道:“老爺。”
“大聲點,我聽不見。”
“老爺。”
“嗯。”聽到女人這麼喚他,他似是舒心的,話也多了起來:“我年紀已經不輕了,有些事情再也等不及了。”說完他閉起雙目,開始聞她側頸的香味,很快雙手一路攀行下去,揉捏玩弄起她胸`前的小雪兔。女人剛剛穿好的衣裳全部又被弄亂了,她的呼吸聲很重,聽得出情緒裏有一些緊張,也有一些害怕,女人最後似乎是很焦急地打斷他:“老爺,我肚子裏還有……”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江風將她重抱回床上,好像看到她一臉欲哭被玩壞了的表情才能逗得他開心。江風打開她的腿,道:“我弟弟體弱多病,克死了許多夫人,你是他的第五房,也是最爭氣的一房,待你產下了這個孩子……”他的指尖沿著她的肚臍一路滑向她的下盤,輕輕揉捏道:“那個還沒死的老家夥,就會傳給他那本無量劍譜。”
“可他一個廢人,要來有什麼用呢?”
他用力戳進了她的軟穴,笑聲高而遠不似那個她所熟悉的人。
女人越看他越感到森森的寒意,卻又無可奈何地隻能由著心任憑他隨意擺弄。
高級梨木雕花的鏤空窗戶,漏進了一室的天光。
遠在高高樹上的江映月,不知為何也感到了森森寒意。他打了一聲噴嚏,全身筋骨和被鈍刀割裂了似的疼痛,江映月又自矜身份地挺了一挺胸脯。狂風掀過,啊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