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主人,仿佛被關住的是他不是她,他譏笑之中透過囚籠的鐵欄討好似的獻殷勤。更好像他就是故意要讓她產生嫉妒,經常與不同的女人交-合。但到了與女人高-潮部分,他的殺意又全部顯現出來,死死掐住對方脖子,一邊道:“刺激嗎?很爽對不對?在最歡愉,最驚心動魄的時候死去,比任何模樣都要美。”一邊回頭對著女主扭曲地大笑。所有的話,又好像全部都是對著女主在說。

終於知道為什麼會有許多女子失蹤,但官府從來知情不管。那些女子也多是無親無故的,或是妓院裏的小倌。君懷的線路時間雖然短,涉及的年月也不長,簡直就是噩夢。阮思巧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玩通君懷路線的,大概總有一種怒火想蹬爛了鐵柵欄去海扁他幾拳。不過遊戲製作商設計的女主實在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直到最後,女主天天看他和別的女人恩愛,反反複複殺人,非但沒有害怕,還深深地迷戀上了他,做出一句類似於“好雄-偉,好man的男人啊”的評價,阮思巧直接要倒地,女主絕對患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君懷的經典名言是:“我雖然和別的女人做,我都將她們想象成你。”

女主的紅心就亂放了。

HE結局是,某一天君懷又帶了一個女人回來,女主死死抓住囚籠看他們,因為是將玩家代入為第一視角的,阮思巧隻能見到屏幕上女主已然摳到發白的手指,對麵是惡心不堪的情-色場麵,也不知道女主表現成什麼樣,君懷做到一半忽然打開籠子放她出來,他先帶來的女人慘遭掐死,他們就在屍體上方行魚水之和。越想越變態。

BE結局是,某一天,君懷沒有按時回來,過了兩日三日,君懷仍舊沒有回來。女主隱隱感到君懷再也回不來了。而這偏僻的一座房產,沒有人發現。最終女主活活餓死在囚籠裏。

阮思巧微微一皺眉,無名細軟的手指戳戳她,將她從悠遠的回憶中拉回來,根據她剛才的講解,無名興奮道:“那我們以後就可以賺很多很多錢,給師父買很多很多好酒了?”

“對呀。”阮思巧一笑,江州她以後肯定是要去的,也是她答應過無名的,至於這君懷,遊戲裏初次被擒也是因為女主武力值不夠,她現在的確會一點功夫,對付一些小嘍囉們沒有問題,但是遇到君懷一類的武林高手,想要身手齊平甚至製服他們,還差很遠。

原定的計劃是和江映月習武的,江映月的武力值被洗劫一空趕下山了,現在還可以和無名學,之前也請教過一些問題,但是無名不是太懂如何組織語言將師父教給他的精華再說出來,訣竅和技巧,他都是自己參悟的。想和江定波學,韓照雪一聽她有意和其他男性接觸,便緊張不肯同意。

最近幾天預備下山去江州的事情他也沒有批準,說以後有時間,會一起去的。

有時間一起去?有時間那是什麼時候?

阮思巧轉眼望向一群女婢們。上過一堂課之後,她們之中再無一人反對離開韓照雪,相反都難掩愉悅的神情。前一晚上便收拾好包袱,有一些步履輕鬆,神態愜意,走路似乎都能飄起來。本來韓照雪想為她們備一輛馬車,權當幾年時間的相互陪伴,最後一點點提不上嘴的照顧罷了,阮思巧卻替他一麵捏肩,揉太陽穴,一麵道:“阿雪,這一點小事不煩你操勞了,交給我去處理就好。”

故而委以重任的郭恒黏貼了一張新的麵皮,以貌不驚人之姿出現女婢們的麵前,出現在這許久不見的高大敞亮的山門處。銀鈴兒就踩著他的手心登上車廂,最後拉著眾姐妹一一上了馬車。最後再感激地看了一眼阮思巧,看了一眼她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